第四十七章 一統黑道
此時的狂刀口鼻溢血,一頭精心打理過的頭髮也是亂如雜草,他心有餘悸的望著依舊雲淡風輕的陸羽,就在他想繼續發表一些感言的時候,一具柔軟的軀體突然重重的壓在他身上。
她是唐心,以她的個性自然也不會做出色誘的舉動,之所以如此,無非是已經昏死過去。
這時候陸羽就發話了,「哪有這麼誇張,充其量這只是一首讓人產生恐懼的曲子,本身並不具備任何殺傷力,只能說你們的內心太陰暗了。」
他老人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躺了一地的修道之人可就遭殃了。
「老子招你惹你了,老子就是來看熱鬧的,哎呦!」
想想也是,以唐心這般修為都是直接陷入假死,其餘人等又能討得了好,不過這也能間接說明這位妹子的內心確實黑暗。
「我現在該怎麼辦,是趁她昏迷的時候做些限制級事情,還是趁機做些十八禁的事情!」
不管內心陷入掙扎的狂刀,陸羽收回仙琴,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到無天面前,以居高臨下的目光審視著他,「你現在可還有話說?」
無天鬱悶了,這都是什麼事啊,來的時候老祖宗都警告過自己不要招惹他,唯恐他一個不高興滅了罪域,沒想到最後還是招惹了,還是如此的徹底。
他偷眼看了同樣呻吟著的四大王侯一眼,希望他們能夠提出一點建議,沒想到這幾個兔崽子直接趴在地上裝死人,於是他怒了,「你們幹什麼,以為裝死就沒事了,我告訴你們,他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得罪了他我們都是難逃一死,還不如拼一拼。」
他是很有骨氣啊,可是四大王侯聞言都是身子一顫,一個個都趴在地上哀嚎不已,作為唯一的女性,赤炎之瞳更是哭的梨花帶雨,「不敢了,我錯了,大哥饒命啊!」
這場面有夠震撼的啊,外人眼中黑社會的扛把子一個個都被訓得服服帖帖的,尤其是這位妹子,真是讓人我見猶憐啊。
陸羽莞爾一笑,他倒不知道事情的發展居然會如此順利,只能笑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既然你們肯跪下,那我自然不會趕盡殺絕。」他視線一轉,接著道:「至於你……」
「錯了,哥我錯了,我叫你親哥,你放過我吧!」
天罰尊者,無天,這樣的新一代翹楚最終仍是屈服在天琦爵的淫威之下。
陸羽摸了摸鼻子,「孺子可教也,既然你們都沒有問題就好辦了,簽個賣身契,在我身邊效命吧。」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大局已定之時,張獠突然竄起,在陸羽不及反應之下將一柄見血封喉的利刃刺入其胸膛。
「哈哈哈,我叫你拽,結果還不是死在我手上。」
無天與蒼穹之盡對視一眼,都是一掃先前的頹廢,恥高氣揚的直起身子,無天對著張獠讚揚道:「你做的很好,等回去之後就讓你做副門主。」
張獠自然是喜上眉梢,「多謝主子,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無天點了點頭,說道:「恩,那你就……錯了,我不敢了!」
剛把淚水擦乾的赤炎之瞳立時又哭了出來,認命的垂下腦袋,貌似這一次哭的更為傷心。
張獠一愣,自己錯了?似是想到了什麼,他額頭冒出了冷汗。果然不出其所料,身後響起了某個慍怒的聲音。
「背後傷人?如果你就只有這點能耐,那麼我也該表示一下。」
陸羽的修為無人得知,但今日他們勢必將開眼,只見他緩緩抬起了手,張獠的身子立刻就被無形之力束縛在半空,隨即如同遇到陽光的春雪一般,一點點的消融,整個過程猶如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太乙不滅仙體,如果不明白就去查資料,如果不爽也可以請你們的老祖出手,現在都給我滾過去驗血,還有你們,在場的一個也別想跑。」
就在陸羽小試牛刀的時候,韋爵爺早已經臨時組織好了人員,一系列的驗血工具擺放的整整齊齊,他本人更是吆喝道:「覺得服氣的都給我過來,讓我們做過一個小實驗就可以離開了,如果還想反抗的就請繼續。」
「我……我暈血,能不能……」
「不行。」
赤炎之瞳撅著嘴巴,認命的讓他們抽走了自己的血液,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怎麼隨便出來看一會熱鬧就攤上這樣的破事,看來以後還是做宅女比較安全。
簽了賣身契,驗了血,這些人都是怨言頗深啊,為此還流傳出一個煞有其事版本。
某個路人甲:「天琦爵你知道吧?你知道他為什麼能活這麼久?其實他就是個不老不死的吸血鬼,這不,又出來挑選新鮮血液了,而且據說被選上的人不但吃穿不愁,還可以享盡世間榮華富貴,不說了,我也去驗個血,說不準能被選上。」
這是無知人士的想法,陸羽真正的目標,那些異界之人卻是明悟了,這是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這個神秘莫測的天琦爵已經開始調查他們,不得已,即便還未做好充足的準備,他們也只能將計劃提前。
此後,隨著一道道命令的發出,陸羽手下的人也是徹底行動起來,雖然對於儒道釋三教暫時不曾染指,卻將整個地下勢力都集結起來,撒下了一張龐大的漁網,等待著味美的鱸魚進網。
就在這個人人自危的時候,神秘的陸羽居然再度消失了,無人能夠得知他的行蹤,就連一向跟進跟出的狂刀也是毫不知情,他整個人就像蒸發一樣,完全失去了蹤跡。真正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哎,我的姑奶奶,你沒看見我現在很忙,麻煩你讓讓,不要打擾我辦事情。」
舞傾城的一張臉上寫著三個字:很不爽!
她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大飛哥,這個現在九龍會的話事人,冷冷道:「說!」
大飛哥鬱悶了,他的面前擺著堆成小山的卷宗,他的手裡拿著肉夾饃,他的頭上儘是蜘蛛網,他的汗臭能夠熏死一頭牛,他怒了,「說,你讓我說什麼,我他媽怎麼知道他媽的去哪裡了,你他媽讓我他媽的怎麼告訴你,啊……哈哈哈,功德無量,大慈大悲,啊……啊啊。」
舞傾城擦著冷汗點了點頭,看來這個陳雄飛是真的不知道,再逼問一個已經半瘋的人也實在太過殘忍,可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