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林子懿和張庭笙現在已經蛇鼠一窩了
我看出了薄璽安眼裡的擔憂,我忙問他怎麼了,他卻只搖了搖頭,一臉糾結的說:「林子懿和張庭笙現在已經蛇鼠一窩了,林子懿主辦的酒會,張庭笙也一定會去的,正是這個原因,我怕你尷尬,才一直沒願意收下阮氏給我的請柬。」
我明白了薄璽安是在擔心我,但我卻並不想被看扁,也並不想別人覺得我害怕張家的人,我一臉無所謂的搖頭,十分堅決的說:「就算是他哥張庭朗在這兒我也沒什麼可怕的,我服從自己的心,我愛的是你,我只想留在你的身邊。」
薄璽安哼了一聲,面上含了一絲苦笑:「老婆,你不要這樣懂事,你越是懂事,我越是覺得愧疚你明白嗎?」
「好了好了,別多想了!」我挽住了他的胳膊,一手牽著兩個手拉著手在一起的孩子向車上走去。
從公園回來之後,我又去看了慕妍一趟,我離開的時候慕妍還懷著孕,而如今慕妍的孩子也還沒生,不過月份比我大了幾個月,快要臨盆了。
在慕妍那邊玩了一會兒,兩個孕婦交流了育兒經,在要晚飯的時候,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這一晚倒是平淡無奇的,張庭笙給我打過電話,我沒接,他也沒有再打。
第二天上午薄璽安出門去了,下午的時候給我發消息說沒時間來接我,通知我前去某地,對於他所說的我自然是沒有異議的,趕緊收拾了東西就去了。
到了之後才發現這是一家很大的形象設計中心,我徘徊在門口,正準備打電話問問他在哪的,卻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美女,小聲的問我是不是慕遙慕小姐。
我說我是,美女就說她是薄總的的助理,薄總叫她帶著我好好去打扮打扮。
既然是薄璽安的助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放心的跟著美女進去,一路走一路問,想要打聽酒會的細節,但讓我鬱悶的是,美女並不願意跟我多講。
我用幾個小時的時間,被擺布著給自己做了個全身spa,又被按著化了個妝。
我很久沒有這麼累過了,我不知道自己在梳妝台前坐了多久,只覺得自己脖子都酸了。我昏昏入睡的坐在那裡,任由化妝師給自己里三層外三層的上粉,一次又一次,『向左一點』『向右一點』『抬高一點』。
但是,看著自己的臉猶如一塊白布一樣,一點點的點綴,一點點的堆砌,當我看到自己的臉在化妝師巧手的修飾下顯得更美,當我看到自己的臉在鏡子里閃閃發光,當我很不要臉的自我感覺自己的臉已經能媲美那些大明星,我有一種滿足又自豪的感覺。、
除了這張臉,我真的沒有什麼能配得上薄璽安了,真的。
待我化好了妝,美女助理也過來瞧戰利品,待看到了我的臉,她臉上笑容滿滿的表示很滿意。「慕小姐,薄總一定會很滿意的。」
「是啊,慕小姐底子好,隨便弄弄就很漂亮了。」站在一旁的化妝師連忙也跟著恭維著。
我不知道該回答什麼,所以也跟著點點頭。
美女助理遞給我一個袋子,我打開一看,是一件寶藍色的長裙,還有一雙鑲著碎鑽的兩厘米的小涼鞋。裙子是掛脖的款式,胸前開了一個洞,剛好露出若隱若現的溝溝。保守的款式,不很露,卻又要命的誘惑。
我沒有二話的穿上了這件裙子,照了照鏡子,款式端莊而成熟,該纖細的纖細該豐滿的豐滿,再加上這張臉,也還是很美艷動人的。
換好衣服后,美女說帶我去會場,她帶我去了路邊停著的一輛車,車門一拉開,當我看到薄璽安的時候,我懵了。
轉瞬間就是狂喜,我不會承認,只有在他身邊我才覺得安心。
我頂著他那一眨不眨的目光上了他的車,他坐在那賤兮兮的看著我笑,直勾勾的盯著我:「老婆,我發現你真的挺漂亮,披件麻布都能美女的女人,才是真美女。」
「有這麼性感的麻布嗎?」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薄璽安哼了一聲,將我拉到他身邊坐下。
車子開了,車廂里的氣氛很沉悶,我很久都沒有這麼盛裝打扮過,我坐在那全身僵硬,薄璽安的呼吸也很粗重,粗重得我忍不住想要打開窗。
「砰」,忽然,車子重重的撞了一下,我一個沒坐穩,身子一歪,剛剛也重重的倒到薄璽安身上去。
我感覺到,我的胸,特么剛好蹭在他的胸肌上,這樣的觸感總會讓我想入非非,我面色一僵,急忙想從他身上起來,我手撐在他腿邊想爬起來,卻身子一歪向他腿間滑去。
我清楚的感覺到了他的膨脹,好吧,這下好了,惹火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瞪大眼睛苦惱的看著他。我不知道為何一次兩次,我總要這樣很沒運氣的丟人。
「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是吧?」薄璽安忽然一笑,嘴角露出一絲輕蔑。「老婆,我沒想到你都跟我一樣迫不及待了。」
我.……
「你想多了吧,我哪有。」我後退一步,背部幾乎貼在身後的車身上了。
「你有沒有,我心裡明白。」他湊近我,略微薄繭的手在我胸前拂過,對著那綿軟的地方輕輕的戳了下去,戲虞的微笑。「老婆,你這麼不遺餘力勾.引我,我怎麼好意思不成全你呢?」
「別人會看見的。」我顫抖著身子,看到他虎狼一般的眼神,有些瑟縮的說道:「就是你,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看到了你都不覺得吃虧,是你故意要我穿這個衣服的。」
「是你長得漂亮,才將衣服撐得很美,要是長了張鳳姐的臉,也沒你這個效果啊。」薄璽安笑嘻嘻的說道,目光里儘是狡黠。
我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他卻反手把我摟的更緊:「老婆你這是在為難我,白花花的胸和大腿天天在我身邊晃,我怎麼能坐懷不亂。」
說完,他攬過我的腰將我摁在後座,精準而野蠻的吻上我的唇。他的動作很大,力道很重,我感覺有些呼吸困難。
我被迫承受著他,他卻越吻越深刻,他的手漸漸的向下探去。
裙子被他拉起來了,我感覺腿間一涼,他的堅硬抵住了我。
我不安的動了動,忽然又大力的掙紮起來。我怕,怕他的手指。
「不要,真的別捉弄我了。」
我的指甲陷進他的肉裡面,他吃痛的悶聲一聲,終於還是放過了我。
他鬆開了我,我迅速的坐直了,將裙擺和胸貼整理好。我拿出包里的小鏡子照了照,唇膏都被他吃掉了,我拿出口紅想補個妝。
「不用。」他卻按下了我補妝的手,將我帶過去,他的指腹在我嘴唇拂過,神情特別的溫柔。
「這樣就很好,自然而然的嫣紅。」他放開我,狡黠笑道。
「薄總,到了!」從始至終,沒有回頭多問一句的徐師,眼觀鼻鼻觀心的說道。
我順著他的要求挽著他的手,一步一步的向著會場裡面走,走上了紅毯快走到入口的時候,他卻忽然停下來,猝不及防吻了吻我的額頭。
「到了裡面你也別怕,有我在,沒人敢明著為難你。」他那樣笑著看我,如是說道。
我選擇了沉默不答,但當我轉過頭的時候,我懵了。
我清楚的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張庭笙,夜風裡,他單薄的身影孤寂的表情,正死死的凝望著我。
他腿上的石膏已經拆了,他也沒有再繼續用拐杖,不得不說,單從外表上看,他還真的是美男子一枚。
當然,如果他不那樣直勾勾盯著我,也不那樣心狠手辣的情況下。
他容色依舊,但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的緣故,看起來甚是憔悴。他的眼神看起來很失落。那種感覺就好像食物被搶走了的貓咪,或者老婆會搶走的苦情男。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個樣子,明明不過一場遊戲而已,為什麼非要裝得情深似海的樣子。
我不懂他為何要對我示好,又為何那麼恨我,他對我太過於反反覆復,所以當他對我示愛的時候,我一點都不敢相信,我別過頭悄悄的又看了身側的薄璽安一眼。
身旁的他氣勢軒昂,長腿筆直修長,他微微的皺著眉頭。薄唇緊抿,他整個人身上是令人心醉的王者氣息。一點也看不出來就在前一刻鐘,他還在車上跟我調情。
這樣的薄璽安,輕易就把張庭笙這個表裡不一的洋墨水給比了下去。
我勾唇自嘲的笑笑,嘴角不自然的起了一抹苦澀的弧度。正想著,卻見身旁認真走路的男人忽然停下來扭頭來看我,看到我在開小差,他忽然抽風掐了一把我的腰,瞪了我一眼。「別開小差,我會吃醋的。」
思慮間已經快進到會場裡面了,鬼使神差我竟然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我就看到張庭笙還站在那戚戚的看著我們這邊。
好傢夥,我被這眼神看得心裡發毛,我不知道他與沈夢心和我之間有著什麼恩怨情仇,但這種不管不顧的眼神讓我很不自在,我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然後將眼神收回去。
我緊了緊自己挽著薄璽安的胳膊,我們就像最完美的一對一樣,一步一步的向會場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