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阮董,管好你的男人
他們的組合自然是男才女貌的一對,薄璽安丰神俊朗,而蘇佳語年輕美貌。
看著他們翩然起舞的身影,我有些懊惱,後悔自己怎麼剛剛就輕易把人給讓了出去,又懊惱薄璽安怎麼就是個女人一勾就走的性子。
周圍的人似乎都在看著我的笑話一樣,我故作鎮定的站了起來,抹掉內心的滴血,嘴角微微上揚,無視那些嘲諷的目光,離開了現場。
我躲去了後花園,才坐了沒一會兒,卻發覺有人追了出來。
我驀地轉身,見到是林子懿,下意識的就要躲開。
他目光痛楚的望著我,語氣哀怨:「遙遙,你又要躲我嗎?」
「別這樣親熱的叫我,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退後一步,如是說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然,我老公會不高興的。」
「你跟他……」林子懿端起左手的酒杯輕啜一口,目光有些渙散的問道:「你們.……」
「我們是夫妻,我叫他老公有什麼問題嗎?」我始終保持著近一米的距離,望著眼前的男人,淡漠疏離的說道:「林子懿,我不知道你出於什麼原因才會對我說那些話,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已經結婚了,我很愛我的丈夫,我不會稀罕你的好,更何況,我覺得作為一個男人,你應該忠於你太太。」
「我跟她不是那種關係。」林子懿有些激動的反駁道,目光隱忍。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我沒有必要知道。」我怔了一下,也不管他心裡還有什麼難言之隱或是別的花招,冷冷的說:「我不想再跟你鬧出什麼緋聞,我得進去了。」
我要走,林子懿卻擋住我的去路,我更是厭惡,從一側跑過去,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兩股力量相扯之下,我摔到地上去,我的腳生疼得厲害,好像是扭了。
「你有沒有事?」林子懿連忙要來扶我,被我拒絕了,我一把甩開他的手,冷笑著說:「別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話,你最大的善良就是離我遠點,明白了嗎?」
林子懿望著我,滿臉的不可置信,囁嚅了很久才雙手攤開茫然的說:「遙遙我知道的,他女人那麼多,對你又不好……」
「我是正宮,這就行了。」我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冷冷的說。
林子懿還是有些不可置信,他要來抱我,我拖著一條腿跑不過他,被他抱了個正著,呼出的熱氣都噴洒在我的脖子上。
我從沒有一刻對這個男人這麼的厭惡,我尖叫著說:「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
「你不敢……」林子懿嘿嘿的笑:「遙遙你別慌張,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話而已……」
「林總方便告訴我,你想跟我老婆說什麼嗎?」正僵持著的時候,薄璽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一把將我拉開。
我的腳被這股巨大的衝力弄得更痛,我不自覺的輕啊了一聲,他皺著眉看了我一眼,將目光定睛在我的腳上,冷著臉問道:「扭到了?」
我嗯了一聲,更向里靠一點,雙手抓住了他的衣擺,依偎在了他的懷裡。
薄璽安卻鬆開了我,將我安置在了一旁的涼亭里,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林子懿的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薄璽安還要再打,而就在這時,阮錦心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擋在了林子懿的面前。
「對不起薄總,我沒看好我的男人,是我的錯。」阮錦心擋在林子懿面前,忙不迭的道歉。
不想將事情鬧得更大,我也瘸著腿上前拉住了薄璽安,我說我們走吧!
薄璽安瞥眼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阮錦心一眼,最後越過阮錦心將目光落在林子懿的身上,狠狠的說:「阮董,管好你的男人,要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將你們趕出海市。」
他滿身肅殺的像地獄來的王者,一把將我橫抱起來,他抱著我從宴會廳經過的時候,吸引了無數好奇的目光,他冷著臉越過人群,直到走出會場將我帶到他的車前。
我被丟在後座,本就扭到的腳更是痛上加痛,他卻並不理會,憤憤的跟恨不得要殺了我一樣。
「為什麼三番兩次跟他在一起?慕遙,你當我的話耳旁風嗎?」薄璽安英俊的臉猙獰成狠厲的模樣,暴怒的吼道。
「可是你沒看到我為了拒絕他連腳都扭了嗎?」我腳踝痛得冒火,不怕死的反駁道。
他聞言,微微楞了一下,臉色更黑了:「拒絕?他又跟你表白了?還是強迫了你?」
「你沒看到他老婆也在嗎?」我無語的大吼道:「他對我怎麼樣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拒絕了他,這就對了。」
薄璽安蹙著眉頭瞪著我,看得出來他的糾結,我別過頭不想多看他一眼,靠著車窗出神的望著外面的街景,卻忽然被人一把拽進懷裡。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直接就吻了上來,狠狠的咬住了我的唇。
「慕遙,這是你自找的。」他的舌頭卻蠻橫的伸進來,與我的攪在了一起,在他的狂風暴雨下,我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他的吻帶著淡淡的煙味,酒味,還有男人特有的陽剛味,有些晦澀,卻並不難聞。
我緊咬牙關準備死守城池,他猛地捏了一下我下巴,我吃痛的張口叫了出來,他的舌順勢卷進我的口腔里。
「早就想扒你的裙子了。」他在我耳邊低嘆,不輕不重的咬了我的耳垂。「慕遙,你穿綠色很好看。」
我驚恐的望向前面開車的司機,掙扎之餘小聲的嘟囔道:「不,不要在這裡,還有別人呢。」
薄璽安呵了一聲,放下了車上的擋板,在我臉上啄了一口:「沒關係,他不敢看到的。」
他的身子壓了下來,我擋在胸前的手略微掙扎了一下,就被他按在我腰上的手拉開了,原本被抱著的身體因為他大手的突然脫離,下意識地揪著他的褲子,他卻吃吃的笑了。「老婆,這麼迫不及待嗎?」
他放開我的時候,驟然一空,我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卻通紅了臉,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感到羞恥。
「回家了再收拾你。」他放開了我,歪在一旁直喘粗氣。
他穿好衣褲旁若無人的坐在一旁,冷冽的表情就好像剛剛並沒有一起熱情過一樣。
「你無恥!」我雙臂環胸呈保護自己的姿勢,心虛的低吼道,我努力的將被扯碎的長裙包裹住自己,裙子真的碎得太厲害,遮住了上面下面又露出下面,我尷尬的拉來扯去,很是難堪。
「別拉了!」他啞然失笑,脫下身上的西裝溫柔的給我披上,附耳過來,輕輕舔了一下我的耳,淡淡的又說:「改天給你買更多裙子,慢慢撕。」
我裹著外套蜷縮在角落,車子很快就到了地點停了下來,我開窗往外看去,陌生的地方,應該是他的公寓。
我被抱進他家,一進門就立刻往客房跑去,他卻從身後捉住我。
「給你上藥。」他惱怒的低吼道:「你要是再不聽話,哼……」
我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趕緊老實了,我被抱到沙發上,他找出一隻藥膏來,脫下我的襪子細細的給我塗抹了起來,沁涼的藥膏抹在已經腫脹的腳踝上,微微緩和了傷痛。
從我的角度望過去,看得到他頭頂的黑色的碎發,根根挺立。他頭頂有兩個旋渦,人說兩個旋渦的人都聰明,的確,他也很聰明。只是,他的聰明卻只表現在商場上,在情事上,卻總是一塌糊塗。要不然,為什麼總是看不透我的內心呢?
我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眼前差點都迷濛了,我也不知道是傷口太痛,還是他的溫柔太迷人。
很快就抹好了藥膏,他將我安置在客房,給我開好了空調蓋好了被子就出去了。
透過沒有關嚴的房門我依稀聽到外面叮叮噹噹的聲音,不一會他端著一杯牛奶進來,叮囑我喝完就睡覺。
他從來沒對我這麼溫柔貼心過,被壓榨久了的我有一絲的觸動,他卻若無其事的淡淡的說:「別多想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說著就轉身往外走,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頭來看了我一眼,以一種十分嚴肅的口氣帶著一絲警告意味的說:「在客房安分在這待著,別亂跑。」
這一晚我被他時冷時熱的態度弄得有些糾結難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屋子裡空無一人,我喊了兩聲,沒人回應,直到給他打了電話,他告訴我他因為緊急工作去了公司,還告訴我他幫了請了假,叫我先休息幾天。
掛斷電話,坐在這個十分清新少女風的客廳里,我的心有些發顫。
我想我應該立刻走掉的,或者安分待在薄璽安為我划的那一方天地里,但我偏偏手賤。
當我推開薄璽安的主卧室門,看到滿屋子的擺設的時候,我的眼淚瞬間撲簌簌的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