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餘生的劫,全力保護
顧如初皺皺鼻子,明明喜歡的不得了,可是非要死鴨子嘴硬,「還行吧……」
「秦振。」周彥韶眼神一眯,冷聲道,「太太說不太喜歡這個房間的裝修風格,去叫人把牆推了,重新裝修。」
「是。」秦振點頭,拿出手機作勢就要打電話叫施工隊。
「那個,我是開玩笑的,我喜歡這個裝修風格的,喜歡的不得了。」顧如初瞪著周彥韶,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周彥韶眼神一冷,秦振會意的退出房間,順手關上了門。
啪的一聲,顧如初沒有的一驚,下意識的抬眸看著冷冷眼神的周彥韶。
周彥韶抬腳,高大的身軀,一步步的逼近顧如初。
顧如初也一步步的後退著,腦中也開始腦補各種污跡畫面。
ON,她還沒答應呢,周彥韶這傢伙該不會是要霸王硬上勾吧!
顧如初退著退著就無路可去,猛地跌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伸出手擋住周彥韶妄想壓下來,她惡狠狠的瞪著周彥韶,「你不要亂來啊,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
他的心,驟然一沉,他知道,他惹到了不能惹得人了,而且能,輕易的要了他的命。
「你又打不過。」周彥韶無視顧如初氣勢弱弱的叫囂。
「好吧,就算你說的是事實,那可不可以請你不要那麼實誠好不好,好歹給我留下一個夢幻泡泡嘛,你一下子就給戳破了!」顧如初悲憤的長嘯。
「剛才,我只是想和你說話而已,你在想什麼?」周彥韶傾下身子,語氣輕輕的,骨子裡透著一股邪魅。
柔軟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周彥韶倒是很是享受。
顧如初仰著頭,只要眼神一偏,就能看見周彥韶近在即尺的性感的喉結,她沒很沒骨氣的咽咽口水。
「你很想上了我?」周彥韶將顧如初的反應盡收眼底,垂下頭,更逼近了顧如初幾分,邪魅問著。
「滾!」顧如初的臉刷然爆紅,抓起床上的枕頭,就往周彥韶的頭上招呼。
該死的周彥韶,果然是男人,都改不了惡劣思維考慮問題的本質!
周彥韶抓住顧如初的手,拿過她手裡的枕頭,直起身子,重新彎腰替顧如初蓋好被子,眼眸里流轉著淺淺的溫柔,很醉人。「你先休息。」
說完,轉身就想走。
「那個,等我睡著,你再走好不好,不知道為什麼,只有你在,我才覺得安心。」顧如初從床上坐起來,叫住周彥韶,小聲的說著。
「你在向我表明心跡?」周彥韶回過身,走過去,傾下身子目光灼灼的看著顧如初。
顧如初無語瞪了一眼周彥韶,今天是精蟲上腦了嗎?一點不正常!
「你少自戀了,誰會喜歡你這個面癱啊!」顧如初仰仰脖子,羞憤的說著,
「呵。」周彥韶揚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的看著顧如初,「顧如初……」
明明動心了不是?
「我還以為你不會笑呢。」顧如初鮮少能看見周彥韶的笑容,不自覺覺得驚奇。
「你看,你笑起來多好看啊,以後要多笑笑嘛,多笑笑,心情才會好嘛。」顧如初伸出手,溫熱的指腹捏住周彥韶的臉頰,示意他裂開唇角。
「不想笑。」周彥韶卻是一點都不買賬,冷冷的嘩啦澆了顧如初一盆冷水,透心涼!
「有的時候,不也是在別人面前偽裝的面具嗎?」周彥韶沉下眸子,語氣里泛著冷意。
彥韶涼涼的直起身子,起身坐到沙發上,無聊看著雜誌。
「還不睡?」周彥韶淡淡的抬眼,撇著不安分的顧如初。
「算了,我和你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我睡了。」顧如初瞪了一眼周彥韶,呼啦的蓋上被子,不再理他。
等時間差不多了,周彥韶估摸著顧如初睡著了,這才放下雜誌,輕輕撫開她耳邊的亂髮,「如初,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今天的事情,絕不會再發生了。」語氣溫柔錈迷,眉間褪去了平日里的冷峻。
「先生。」秦振輕輕推開/房門,恭敬的喊了一聲,
周彥韶冰冷眼神慕然一頓,支起身子,大步離開了房間。秦振重新關上門,跟隨周彥韶一路前往書房。
……
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顧如初猛地掀開被子,目光沉沉的看著房門的方向,喃喃的呢喃著,「周彥韶……」
我是不是對你動心了?
她沒有睡,周彥韶剛剛所說的一切她都聽見了。
因為愛過,所以害怕傷害,從來滿身刺來面對著別的愛。
周彥韶……餘生或許有你,是不是我的幸運?
昏暗的書房裡沒有開燈,周彥韶高大的身軀坐在辦教椅上。
刀削般的面容上,冰冷無情。漆黑的冰眸里翻滾著滔天/怒意。
「查清楚了嗎?」
秦振點頭,「那個人是個亡命賭徒,羅美妍找到他,替他還了賭債,條件是……」秦振頓了頓,看了一眼周彥韶的臉色,繼續說,「徹底的毀滅太太。」
節骨分明的手指緊緊的捏住扶手,清冷的月光從薄帘子透進來,秦振清楚的看見那指間的白色。
他很清楚,羅美妍,連帶著羅家,都要玩完了!
周彥韶冷冷的問著,「人在哪?」
「在地下室。」秦振不敢隱瞞,「傷的有點重。」
「哼。」周彥韶冷哼一聲,招惹他,那就是生不如死!
周彥韶起身,抬步走出書房,在顧如初的房門口沉默站了會,帶著秦振從一處隱秘的電梯一路到地下室。
秦振沉默的不說話,他心裡清楚,太太,會是先生餘生里的劫,稍有不慎,那就是萬劫不復,他能做的,只有,盡全力保護他們。
「先生好。」一路上站立了清一色的西裝墨鏡的黑衣人,見到周彥韶,都恭敬的舉身行禮。
周彥韶在一間密封的房間里見到了那個綁架顧如初的男人。
此時,那個男人滿目懼色,躲在陰暗的角落,顫抖的身子,不敢說話。
他的傷,只是被簡單的包紮過,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他被拖上救護車,看到的卻是有帶著槍抵著他腦袋的黑衣人,和面不改色幫他處理傷口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