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想好後果沒?
「嗯。」周彥韶淡淡的出聲。
「我還以為,你來這,只會市區,孫婆婆家,兩點一線呢,沒想到,你還會來這裡。」不自覺間,顧如初把心裡的話毫無保留的說出來。
她暗自打了自己一嘴巴,心中不得暗罵自己嘴笨,不會說話。正巧他們逛到了一個燒烤攤,她只好,轉移話題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老闆,來兩串烤魷魚。」
「好嘞。」老闆動作麻利的拿起兩串魷魚,放到烤架上,快速的翻動著,很快就好了。
周彥韶付了錢,接過烤串遞給顧如初,語氣淡淡的說著,「在你之前,我確是兩點一線。」
顧如初拿著烤串,微垂著腦袋,一時只覺心中苦澀,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又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心底開出花,慢慢的生根發芽。
「其實,你不用……」顧如初愣愣的開口。
不用去勉強自己,不用去做自己根本就不喜歡的事情。
「走吧!」周彥韶冷峻的面容微沉,拉過顧如初的手,兩個人沉默的走過人群。
顧如初走著,垂頭才記起手裡還有烤串,咬咬唇,抬手把烤魷魚遞到周彥韶唇邊,「周彥韶,來,嘗一口。」
周彥韶垂下眼瞼,看了一眼烤串。又瞥眼看了一眼顧如初,低頭咬了一口。
「味道怎麼樣?」顧如初問著。
烤串烤的不怎麼樣!
這是周彥韶內心真實的想法。
顧如初看著周彥韶真的吃了下去,眼眸微睜,語氣掠過驚訝,「周彥韶,我還以為你會拒絕呢!」
「嗯?」周彥韶惻惻眸子,疑惑的看著她。
「小說里,那些大總裁,對這些東西不屑一顧,連看都不看,每一次我看到這裡,都覺得生氣,他們那些人,如果卸去身份,所謂精明的經商頭腦,我看,他們連生存的本能都沒有。」顧如初說著,憤憤的咬了一口烤串,「周彥韶,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嗯。」周彥韶認同的點點頭,現如今的確是如此。
「還好我不是。」周彥韶扔掉顧如初手裡的竹籤,把她粘著油脂的手擦乾淨。
「我知道你不是。」顧如初任由著周彥韶幫她擦手,笑了笑,漂亮的把話圓了回來,「周彥韶你可是全能啊,技能滿滿的,連我都要羨慕嫉妒恨了。」
「不用羨慕,你以後可以每天召喚。」周彥韶一本正經的說著幽默的話,徹底逗樂了顧如初,「周彥韶,你實在是太可愛了,如果我不是認識你兩年了,我都要懷疑你那個面癱臉是不是裝出來的了。」
天上的星星,落在顧如初的眼裡,應著滿目星馳,月下,顧如初,笑靨如花,周彥韶心神一動,猛地把顧如初一把拉進自己的懷裡,低頭吻上了那嬌美的唇。
唇間的美好,周彥韶一度都不想放開。
顧如初微楞,愣愣的望著眼前放大的俊彥,唇間的轉碾溫柔,沉醉直達心底的酥麻,讓她的身子,忍不住的發顫。
她和周彥韶的發展,是不是太快了。
顧如初的分神,周彥韶冷了眼眸,在她的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唇上的疼痛,讓顧如初回了神,不滿的瞪了一眼周彥韶,從周彥韶的懷裡退了出去。
「什麼時候走啊?」顧如初扒拉下頭髮,微垂著腦袋,但難言嬌紅的臉龐,和微微紅腫的唇。
「還早,帶你到處走走。」周彥韶不點破顧如初的害羞,拉著她依然是到處閑逛。
「那好吧。」顧如初也不拒絕,任由著周彥韶拉著她的手,看遍一條街。
或是,彼此牽著手,共同走過人間繁華,才是最平淡幸福的事情,周彥韶微微側目,看著身旁的顧如初,眼中幽暗,握著顧如初的手,更緊了。
這個小女人,他這一輩子都不想放開了。
等他們走完長長的一條街,都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周彥韶,你坐會,我去上個洗手間。」顧如初說完,抽開手,一溜煙就跑了。
周彥韶望了望空了的手,眸中一種難言的複雜情緒快速劃過。
……
周彥韶等的時間不長,猛地被一聲熟悉的尖叫聲拉回思緒。
眉頭一皺,眼中快速籠聚著冷厲的風暴,拔腿就朝顧如初剛剛跑走的方向跑去,撥開圍觀的人群,果然是顧如初被一個兇狠的男人劫持住。
「放開她。」周彥韶冷冷的說著,如果目光能殺死人,那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已經死千百遍,連渣都不剩的那種。
周彥韶那自身攜帶的那種強大的陰冷威懾力,讓男人感到了畏懼,他從未見如此猶如死神般的眼神和氣場,拿刀的手,也無可抑制的發抖起來,眼神畏懼的躲開。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割斷她的脖子!」男人拿著匕首,抵著顧如初的脖子,語氣兇狠的說著。
「找死!」周彥韶目光冷厲,身形朝前一掠,凌厲的拳風,對著男人的臉龐襲取,一手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往外一折,一個旋身狠狠的踢在男人的肚腩上。
周彥韶攬過顧如初,目光冷冷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狼狽捂著肚子痛苦哀嚎的男人,周彥韶下手佷戾,不給一絲敵人還手的餘地,看著男人的模樣,不在床上躺上幾個月,怕是不行了。
「哐當!」
匕首掉落在上的聲音,拉回了眾人驚呆的思緒。
這劇情逆轉的也太快了吧!
這男人的身手,簡直是秒殺。
地上的男人,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抖動著雙唇,眼中充滿了畏懼和害怕,那可怕的眼神,片刻都沒有離開過他。
出了這樣的事情,警察來的快。,而周彥韶的人來的更快。
秦振帶著幾個人,撥開人群,一眼就看見,攬著臉色蒼白的顧如初,站在人群中央的周彥韶。
「先生,屬下失職了。」秦振快速走過去,恭敬的頜首,「太太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有醫生。」
「走吧。」周彥韶冷冷的瞥了一眼男人,橫抱打起顧如初,往外走,帶來的人,自覺為他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