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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為什麼不喝葯

  我想著秦牧森醉酒跟人家說我小時候長的很好看,我就想笑,我小的時候黃不拉幾瘦不拉幾,渾身還髒兮兮的,不醜就不錯了,還好看。


  也虧著秦牧森能昧著良心說的出來。


  「生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幸福,不要羨慕別人,在你羨慕的同時,也許別人之前過的很痛苦也說不定。」


  我想了想腦子一熱說了這些話,別人看到我此時的幸運嫁給了秦牧森,秦牧森待我又如此的好,以前我所承受的委屈與痛苦,那種心酸,只有我自己知道。


  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就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熱鬧。」秦牧森從外面走進來,走到我的跟前,抬手摸摸的臉:「時間快到了,我們走吧!」


  秦牧森牽著我的手,將我從床上拉起,我挽著他的胳膊,一步一步的踏實的跟他走著,我將自己全身心的都交到他手上,希望未來無數個日子裡,他都能待我如初。


  神聖莊嚴的神父問我,是否是心甘情願的答應嫁給秦牧森做他的妻子,不管是貧窮還是富貴都會攜手相依一起走過風風雨雨。


  我看著秦牧森堅定的回答:我願意


  秦牧森看著我流下了淚水,這是第幾次他對我露流出了他男人的淚水,他低下頭親吻我的唇,聲音很低:「木子,這一生我沒白活,因為娶到了你。」


  這一生沒白活,因為娶到了你,多麼動聽的情話啊,我墊著腳尖貼在秦牧森的耳邊上說:「因為嫁給了你,讓我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我們的婚禮很簡單沒有媒體葉沒有高朋滿座,就是幾個秦牧森的親人幾個秦牧森的朋友,我這邊一個人都沒有,我真的只有秦牧森一個人了。


  晚上我和秦牧森是睡在我們自己的家,管家稍微布置了下,大紅的床單被褥,一切都是喜氣洋洋的,新婚之夜秦牧森對我可謂是極其溫柔,我感受到我是他的妻子,我的丈夫很疼惜我。


  幾次過後,秦牧森抱著我去洗澡,洗完澡我們夫妻兩個躺在床上說說話

  婚禮結束后,秦牧森帶我去了江南的一個煙雨小鎮,這裡風景很好,空氣也很好,生活節奏很慢,如果可以我真想一直待在這裡不走了,當然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來到小鎮的第二天,秦牧森就對我說:「這兒有個很知名的老中醫,我問了很久,說是專治女性不育不孕的,如果吃中藥能吃好,你也可以免於手術了。」


  我就說呢,秦牧森怎麼會大老遠帶我來這個只有綠水青山的小鎮來度蜜月,原來他心裡一直都惦記著孩子呢?


  到了老中醫那,都說真正厲害的老中醫都是大隱隱於市的,老中醫是個年紀大概在六十多歲的女醫生,給我把了脈,又看了秦牧森帶過來的我的檢查報告,就說問題有些嚴重,但不至於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說白了就是身體受損嚴重,醫生說有些毛病西醫不僅不能解決問題,一味的做手術只會加重問題,她建議是吃中藥調理,不要做手術、


  我自己也不想在身上動刀子,醫生給開了八副中藥,說吃完了買個排卵儀,測試一下測出排卵了,下個月可以試著懷孕。


  醫生說的很簡單,沒有西醫說的那樣複雜,我和秦牧森也是半信半疑,回去就開始中藥吃起來,可那葯真是太哭了,我喝了一口就不想在喝第二口,每次都是秦牧森哄著我喝下去,只能秉著氣把葯喝下去。


  每次喝完秦牧森都會及時喂我一顆糖果,即便這樣也緩解不了我嘴裡的苦澀,從喝葯我的嘴巴就沒有別的味道了,秦牧森會經常跟我熱吻,我知道他是想跟我一起苦,剛開始喝葯我還好,後來我就漸漸的有了脾氣,很委屈,覺得為什麼明明是我們兩個要孩子,苦全都我吃了。


  主要是我想去上班,懷孕這事一時半會也懷不上,我在家都要悶壞了,秦牧森不允許,他說我現在是在調理身體,

  要在家休養著哪裡都不能去,我一個無所事事的人什麼都不多就是時間很多,時間一多就喜歡胡思亂想覺得這樣的婚姻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婚紗應該是我和秦牧森都有自己的工作,每天下班后一起做飯不想做飯就出去吃,在看場電影,晚上十來點回來洗澡睡覺。


  很簡單也很平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秦牧森整日早出晚歸而我每天睡到日晒三竿,吃了睡睡了吃,整個人跟個廢物沒區別,就沒別的事情可做了。


  還有個怨言就是秦牧森的工作太忙了,剛開始我喝葯的時候他還能回來陪著我,等我喝完喂我吃一顆糖,再抬起我的下巴跟我接吻。


  可是後來,我一日三頓葯他都不回來,沒有人喂我吃糖,心裡總覺得很不舒服。


  他每天都忙到晚上十來點鐘才回來,有的時候都是過了十二點回來的,這樣的日子一久,我的怨氣就越來越深,當晚上張阿姨將葯端給我的時候,我沒喝,張阿姨說:「木子你不喝怎麼能行,大少爺年紀也不輕了,你要儘快給他生個兒子才行。」


  我一怒將張阿姨端的葯碗打翻在地。


  「兒子兒子,整天就是兒子兒子的,我又不是生殖工具,憑什麼我就要待在這個房子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天喝著最苦的葯」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那麼大的脾氣,反正我知道自己就是很生氣很憤怒想要發泄,我有的時候真覺得我就是秦牧森的生殖工具,不讓我出去工作就讓我在家努力的造出孩子。


  每次秦牧森回來都會摸摸我的肚子,即使裡面什麼都沒有,他都會摸摸,並說,快點來吧,我已經等得很焦急了。


  我在家不僅不喝葯還發了好大的脾氣,成功的將忙得跟狗一樣的秦牧森招回了家,秦牧森像張阿姨問了情況,知道怎麼回事,就對張阿姨說:「再去熬一碗,這葯每噸都得喝不能斷,不然會前功盡棄。」


  秦牧森說這話我聽到了我當時形容不了自己的心情,秦牧森首先關心的不是我的情緒而是這葯不能斷每頓都必須喝,否則就會前功盡棄,他怎麼就沒考慮我此時此刻的心情是什麼樣的,我覺得自己都要被生孩子這事搞得抑鬱了,

  秦牧森開門進來的時候,我躺在床上裝死,我不想跟他說話我怕自己會忍不住發脾氣。


  秦牧森走到我跟前:「為什麼要將阿姨辛苦熬的葯打掉,木子你不是小孩子,難道不知道良藥苦口嗎,你這是在跟誰發脾氣。」


  沒有我想的安慰哄著抱著,只有質問。


  我很委屈,我將臉埋在枕頭裡,默默的流出了淚水,秦牧森明明說會待我好的,可是現在我不覺得他對我好。


  女人是個很容易就委屈的小東西,我知道自己這樣不對,可我就是忍不住委屈了。


  「我沒有發脾氣我只是不想喝葯,葯很苦我不想喝。」


  我聽秦牧森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坐在我的床邊上,將我從床上拉起來,抱在懷裡大手輕輕的拍著:「我知道很苦,在苦也比動手術好啊,木子你在忍忍好嗎,我們得有個孩子啊,我們這個家才完整。」


  秦牧森也累了,說話的聲音很疲憊。


  他接著說:「最近集團事情很多我可能有些忽略你了,對不起,我是想現在多忙點等你日後懷上了,我就在家陪著你安胎待產。」


  秦牧森解釋了他最近這段時間為什麼都不在家,我說不清此時的心情是什麼樣子的,委屈還是有的,更多的是擔心。


  「秦牧森要是我吃完葯還是不行,我要去動手術嗎?秦牧森我們必須要有個孩子嗎,如果就是我動了手術還是不能生該怎麼辦,我一想就覺得人生都是灰暗的,秦牧森我覺得我自己壓力很大,秦牧森能不能別再給我壓力,我想出去工作,我不想在家裡待著了,我整天就會胡思亂想,真的,你讓我出去工作吧!我會乖乖聽話喝葯的。」


  我是一時耍脾氣不想喝葯,但不是真代表我真的不會喝葯,我只是想發發脾氣,想讓秦牧森能夠答應我的條件。


  「不是不讓你出去工作,你現在主要是調理身體,出去工作對你身體不好,你就不能聽話嗎,我們這個家也不需要你賺那幾個錢。」


  秦牧森的口氣有幾分的不耐煩,我本來心情就不好,一把將秦牧森推開:「什麼叫聽話,在家乖乖的喝葯等你回家,就是聽話嗎我就不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嗎,秦牧森你不覺得你這樣太自私了嗎?」


  我像個連環炮一樣朝著秦牧森炸過去,秦牧森臉色變得很難看,但是我看的出他在剋制自己的脾氣,我不後悔說那些話,因為那都是我的心裡話。


  我是真不想一天到晚就在家待著,等著老公回家,我不想做那種女人,我覺得那種女人很可悲。


  我想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朋友,沒事可以和同事逛逛街,而不是生命中只有秦牧森。


  「木子,我不明白好好的日子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不好嗎,你這樣的生活多少女人羨慕都是羨慕不來的,為什麼就你不知足。」


  秦牧森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指責我,我心裡窩的氣更大了,我從床上翻身下床赤著腳站在地上,仰著頭憤怒的看著秦牧森:「對,我就是不知足行了吧,我不是那些女人我不想做一個沒什麼用的菟絲花,我不想自己像一株藤蔓只能攀附在你這棵大樹的身上活著。」


  秦牧森看我像看個陌生人似得,那樣子像是不認識我,我猜不出他此時心裡在想什麼,但很確定的是他現在很生氣就對了。


  生氣與否我要說的還得說,我們未來的婚姻之路還長著呢,不能就這樣忍下去。


  「秦牧森我說話可能不好聽,但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將我關在家裡我出不去我心裡壓力大更不利於我我的身體,我更不容易懷孕你讓我出去工作吧,我不想整天都待在家裡了。」


  秦牧森坐在床上伸手揉著自己的腦袋很煩躁的感覺:「你要煩了悶了,就出去逛逛買買東西,我那些生意夥伴的太太不都是這樣生活的嗎,她們怎麼都能行就你不能行。」


  秦牧森估計覺我就是故意的跟他作,在他眼裡我就是一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在他看來所有女人艷羨的生活我是那麼的不屑。


  「對,我就是不行我想過回我以前的生活,那種有工作有同事有自己的一個小圈子的生活,你都跟別人說,木子跟別的女人是不一樣的,那麼現在呢,你卻要我跟那些富家太太一樣,不行,我做不到,我的世界里不能只有老公和孩子,秦牧森你明明就是喜歡我跟別的女人的不一樣,為什麼還要我做那些只知道花錢shopping的庸俗女人,我去工作我賺的錢不夠給你開瓶紅酒的,可那又如何,我可以用我親手賺來的錢給你買一條領帶一件襯衫,至少這是我用自己辛苦勞動賺來的錢為你買的,秦牧森難道你不希望我這樣嗎?」


  我說這些估計也很難讓秦牧森感動,秦牧森這人做事很專斷,他很難聽進去別人說的話他覺得對的就是對的,從來不會因為別人說幾句話就會改變的。


  只是這次,不管他答應與否我的態度很明顯了我不會在家裡做個全職太太了。


  「去工作,也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秦牧森過了好久才開口說話,他同意了,我以為他會朝我發脾氣的。


  結果沒有,他同意了,只是他有個條件。


  「你說,」


  秦牧森說:「來我的公司上班,你去別的地方我不放心。」


  我聽了當下就否決:「不要,我想出去是要做事業的不是去玩玩的,我去你公司算什麼,老闆娘能跟哪個員工處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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