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章 打秦牧森的電話,求助!
路戰東的眼神遊離的更嚴重了,顯然他已經將我當成了他老婆。
「戰東,你出去好嗎,我被你剛才的樣子嚇著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好嗎?」
路戰東,突然對我笑了,笑的很單純,單純的像個孩子,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孩子,他是個變態。
對他妻子因愛生恨的變態,害死了幾個女人的殺人犯。
「然然,你過來,讓我抱抱你好嗎?你讓抱抱好嗎?」
路戰東張開手臂對我說道。
我嚇得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停止了跳動,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我哪裡敢過去,可是我不過去,路戰東就會過來,沒準我一失足真的會從二樓摔下去,路戰東將二樓建的那麼高,足有十米多高,這是三層樓的高度啊!
估計還是以前防止他老婆跳樓逃跑的,這麼高的高度,我跳下去就是不摔死也該摔成個半身不遂,作為死過的人,我很惜命。
說白了就是怕死,不想死,捨不得死,用惜命一詞,美化自己的怕死。
沒辦法為了我的小命著想,我忍著強烈的恐懼,咬著牙,就跟沒有腳的美人魚好不容易長出了腳,結果卻發現沒有穿鞋,走在鋒利的尖刀上,那走的哪裡是路啊,完全是生命啊!
我沒走一步,怎麼都有一種和死亡越來越接近的感覺。
如果說人生就是一場賭博的話,無疑,我現在就是和上帝在做一場賭博,我賭路戰東,純粹的只是想抱抱我。
我朝著路戰東張開的雙臂,慢慢的靠近在靠近,每靠近一厘米的距離,我都感覺我在生死搏鬥。
越來越近,我故作小鳥依人一般撲進路戰東的懷裡:「戰東,我是然然。」
聲音柔的我自己都想噁心的想吐。
路戰東這個變態只要別動我,我噁心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
路戰東有力的雙臂緊緊的圈住我,深情的樣子,都不像是個神經病。
可他就會重症精神病患者,我可不能被他一時的樣子給迷惑了。
「然然,我的然然你終於回到我身邊了,然然說你愛我。」
路戰東將我箍得很緊,我被他勒的,都喘不過氣來。
我逼著自己趕緊說:「戰東我回來了,我愛你,我以後再也不走了,」我順著他的話說。
多年後,在回憶起當時的局面我覺得當時的自己真的很沒種。
坦蕩蕩的表現出我很怕死啊!
突然路戰東一把推開了我:「你不是我的然然。」
路戰東像是要從自己幻想的小世界中醒過來,我趕緊輕柔的說:「戰東我是然然啊,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你不是我的然然,然然才不會說愛我,然然只會時時刻刻的都想著逃離我。」
路戰東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像是陷入了極其痛苦的回憶里。
這一刻我竟然該死的覺得這個重症精神病患者很可憐,只是,我的覺得很快就不在覺得,因為這個重症精神病患者,突然伸出了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於然,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愛我,要愛那個一無是處的男人,他哪點如我,你竟然想跟他私奔,我要打斷你的腿,你再也跑步了了。」
路戰東的力氣很大,我覺得我可能今天就會命喪一次。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跟秦牧森說一聲:秦牧森我不恨你了,至少我在你的手下還活了這麼久,認識路戰東不過就是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而已,結果命都要沒了。
相比較之下,我好像沒什麼理由要恨秦牧森了。
就在我以為自己真的會死掉時,路戰東,突然鬆開我的脖子,我摔在了地上。
即使我的屁股被摔的很疼,我也感到慶幸,至少我活下來了,至少這一秒我不用死了。
路戰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之後,轉身離去,那步伐倒是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他像是在逃避什麼。
我趕緊將房門反鎖上,但是考慮到這裡是他的地盤,這房子也是他的,他想打開一間小小的房間,簡直輕而易舉,我不放心的將桌子椅子全部推到門邊上堵著,我想即使這樣,他要是想再進來也輕而易舉,但是,這樣做好像我的安全感增加了一點,我躺在地,四肢攤開,想到剛才那一幕的一幕幕,簡直如同海上漂流歷險記一般。
我真沒有想到我逃離了一個狼窟,結果又進了一個比狼窟還要恐怖的虎穴,秦牧森算是一個在心理上相比較而言算是一個正常人了,當然,也不見得有多正常,但是跟路戰東這個殺了自己老婆和另外三個像他老婆的女人比起來,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如果上天真要給我一次機會選擇的話,我tmd寧願繼續跟秦牧森鬥智斗勇,也不要在路站東面前,膽戰心驚的整天就想著怎麼活命。
看來人都是要對比的,相比較之下,秦牧森還算是個人,至少他沒有殺人。
雖然很害怕,很恐懼,但是現在不是害怕恐懼的時候,是需要冷靜的時候,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去翻自己的包,掏出手機,機拿到手裡,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打當地的警方,報警嗎?顯然不可能,我覺得路戰東敢這樣做,一定在這邊很有權勢,也許警察都已經被他買通了,再說我一個外國人,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警察估計也不會幫我,我在想我能打給誰?遠在德國的陳非,先撇開遠水救不了近火這些,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罷了,他什麼都不能做,反而還會因為我害到他,我不能害他,我想我能打給的人不多,只有一個很有實力,不管,我在天涯海角都能找到我的人。
那就是秦牧森。
我始終都記得秦牧森在我離開的時候,跟我說的那一句,此生不復相見,不管我在外面是死是活,是快樂是悲傷,他都不會再管我,我不能打給他,我寧願死也不能打給他,我不想讓他瞧不起我,當初是我要死要活的都要離開他,現在我有難了,我打給他,想讓他來救我,不覺得很可笑嗎?人命很重要,但是尊嚴更重要。
再說我也不想跟他再有任何關係,雖然心理上再比較,他相對於路戰東來說,他還是個人,但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寧願死也不要再跟他在一起。
可悲的發現,我於這個世界真的就是一個孤零零的個體,沒有人可以救我,我只能自救,而我怎麼才能自救?我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罷了,怎麼才能自救?
突然發現我很絕望,因為我沒有辦法逃離生天,我只能在這任由路戰東的擺布,要麼聽話,可能還能多活幾天,不聽話,也許就像之前死去的那幾個女人一樣,被他打斷了腿,或者直接做成了標本,那些恐怖的事情,簡直都不能想!
我望著天花板,有一種自生自滅的感覺。
我躺在地上沒有在床上睡,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真的只能等死。
我想實在不行乾脆狠心從二樓跳下去,直接摔死,也好比被路戰東,以各種方式折磨致死的好,我無法去想像自己缺胳膊斷腿的樣子,我想起夢裡的那個跟我,長得相似的女人只有一個腦袋,真的是太恐怖了,我想到這裡整個寒毛都在顫慄。
我蜷縮成一個小小的糰子,像是蜷縮在媽媽子宮裡的嬰兒,我想如果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個騎士一路披荊斬棘騎著駿馬,帶我離開這裡該多好,現在的我只剩下那一點點可笑的幻想。
路戰東又消失了,沒有胳膊的女人,沒有腿的女人,沒有眼睛的女人,沒有腦袋的人,在我的頭頂上方不斷懸浮來懸浮去,我被嚇的夜夜都不敢睡覺。
我翻開手機,一遍一遍的看著手機上的號碼,秦牧森的號碼早就已經刪掉了,但是該死的我卻能清楚的記住,他號碼的那幾位數字是多少?可是,我不敢撥打,尊嚴不允許我這樣做,但是恐懼在逼迫著我要這樣做,我知道或許我開口就能有一線生機,以秦牧森的能力我就是在天涯海角,他也能找到我,安全的帶我離開這裡,時間緊迫,路戰東再回來的時候,可能就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我了,但是,我還是不想撥這個號碼。。。。
我以為我能戰勝這種恐懼,坦然的面對死亡,卻發現我根本就不能,這幾日的恐懼將我真將我折磨的像一個形如枯槁的老女人,我想活下去,我不想變成一個沒有胳膊沒有腿或者直接沒有腦袋的女人。那樣太嚇人了,我快要被自己的恐懼嚇死。
最終我的手指還是很沒有出息的,顫顫巍巍的觸摸屏幕,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點了秦牧森的電話。
「您好,您撥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手機里發出機械的女人,秦牧森是將我拉入黑名單,還是直接就不接我的電話??
他是真的做到了,不管我是生還是死,是快樂還是悲傷,都不會再管我嗎?
他和秦牧揚不愧為親兄弟,說愛就愛了,說不愛也就不愛了,他們的愛來得快,去得也快!
真的是一對拿得起放得下的親兄弟!
我看著手機,眼淚一顆一顆的砸在屏幕上,我幹嘛要對秦牧森抱有希望呢?我不愛他,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他,我們之間只有恨,當他選擇不再愛我的時候,我們之間剩的只有恨意!
我幹嘛要難過失望呢!期待著仇人對我伸出援助之手人家憑什麼呢?就是因為過去對你不好,欠你的嗎?
李木子,李木子啊!,你始終把這個世界想的太過於簡單,人家說不管你生與死,就做到不管,不要高抬自己。
我徹底的絕望了。
我推開窗戶,想要從這上面縱身躍下,我不想成為路戰東的人形標本!
突然手機響了兩下,我驚喜過望,趕緊從窗戶跳下來,感覺就像是抓住了更重要的救命稻草一般,有了這根救命稻草,我就能逃出生天似得。。
結果是提示手機快沒有電了,我怎麼分不清手機提示沒電的聲音呢,我怎麼會變得這麼傻?我到底改在對什麼抱有希望??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絕望,已經無法去形容我此時此刻的心情。
我拿著手機不甘心的又撥打了秦牧森的電話,機械的女音依然在說著機械的話,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此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這不很明顯的將我的電話拉入了黑名單,或者看到了直接掛斷,我應該絕望了。
我想我應該做最後一搏,我知道希望可能為零,我撥了當地的報警號碼但是號碼好像不對,,我上學的時候知道過新加坡的報警號碼,但是感覺記得也不清楚,我乾脆就上網去查,結果,手機明明顯示是滿格的信號,為什麼卻上不了網?我就登錄自己的私人賬號,,結果依然登陸不上,微信,微博,臉書推特,都不能再用,手機信號顯示的卻是滿格。我想了想,這中間肯定有問題,我就用用手機撥打了別人的電話,依然提示,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此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我又打了幾次別人號碼,都不行,很明顯路戰東對這信號做了問題,我的手機顯示卻是滿格信號啊!
沒有問題那就怪事了?
這下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沒有任何求救的機會與突破口。
只能慢慢的在這裡等死了,也許過不久我就會變成一個人形標本,沒有胳膊沒有腿,沒有腦袋。
那樣恐怖的我,估計在黃泉之下,都投不了胎!
早上,管家砰砰砰的敲我門,讓我出去,我不想出去,管家說不出去,直接撬門了,還說路戰東回來了,讓我去樓下陪他一起吃早餐,跟變態一起吃早餐,哪裡吃的是早餐,吃的是折磨。
我不想下去,但是沒有辦法,我不下去,他就會撬門直接將我綁下去,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聽話,只會死的更快,我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路戰東見我下來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看著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只有我知道,他就是一個重症精神病患者,隨時隨地都可能會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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