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愛一個人不會傷害
可能因為秦牧森的聲音太大,一直守在別墅出口的保鏢沒有在攔我。
夜色已經漆黑一片,光線不是很足的路燈。
這個別墅區是建在半山腰上的,沒有車靠我兩隻腿,不知道走出去得多長時間,就是走下去了這麼晚了,也攔不到車,這都算了怕就怕又被沈佳文的人給抓去。
在秦牧森的地盤,雖然我很不想看見他這個人,但是不得不說的是,現在的秦牧森不會害我。
夜晚的風很涼,我穿的比較單薄,走在安靜到可怕的別墅區,真是又冷又怕。
我回頭看了看離我越來越遠的秦牧森的別墅,心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不得不說,秦牧森還是如過去那般心狠。
我不打算下山,就在這個別墅區找個角落湊合一夜,這種寸土寸金的別墅區住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相對來說安保很好,在這裡我不會有什麼危險,下了山就是不被沈佳文的抓去,也很有可能遇到壞人。
最後我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隱蔽的位置,抱著膝蓋坐下,將腦袋埋在膝蓋上。
夜晚的徐徐涼風吹在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兜兜轉轉我和秦牧森又糾纏不清了,我依然處於劣勢,始終沒占著什麼便宜。
想想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裡發生的事情,眼眶酸澀眼淚止不住的就冒了出來。
不明白為什麼我不過就想過簡單平靜平凡的生活而已,怎麼就那麼難。
就在我胡思亂想胡亂流淚時,手機的手電筒往我這邊照過來。
「誰,誰在那裡?」
陌生的男性聲音傳來。
我抬起頭燈光太刺眼,我的手擋著眼睛,從地上起來,這裡沒有路燈,唯一的光線就是這個男人的手機電筒燈。
男人走進,我有些害怕,大晚上我一個女人碰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能不害怕嗎?
「你是誰?」
男人走進,拿手機燈照著我的臉。
我既緊張又害怕,吞吞吐吐的回道:「我迷路了,就想在這裡待一夜,明早就走。」
「胡說,這裡住的都是身份顯赫之人,保安不可能隨便放進一個陌生人進來,你是哪家的傭人在這裡幹什麼?」
陌生男人提到傭人,我就順勢撒了個謊言:「我是9號別墅的傭人,因為打破了主人的花瓶,被趕出來了,天很晚了不敢下山,就想在躲在這裡等天亮走。」
這邊的別墅分散的很開,我現在這個位置就是靠近9號別墅。
秦牧森我記得他好像是住在3號別墅,這裡的別墅越靠近山下數字越小。
「還不說實話,我就是9號別墅的主人,我怎麼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趕出個傭人,我家也沒雇傭過這麼年輕的傭人。」
來人像是非要問個明白,有錢人都特么的這麼閑嗎?
「先生,我一不偷二不搶三也不是恐怖分子,我在這裡不礙著你什麼事吧!」
面對陌生男人的窮追不捨,我也煩了。
陌生男人打了個電話,我知道他要叫保安,我一把上前抓住他的手,不讓他打電話。
「我從7號別墅出來的,怕這麼晚下山沒有車,我一個女人危險,就想躲在這裡,等天亮走,這位先生您就當做件好事行嗎,別讓保安將我攆下山。」
男人聽我說完,沒有在打電話,他將手機的屏幕對上我,燈光刺的我的眼睛本能的閉上。
「7號別墅,你跟秦牧森是什麼關係?」
我沒想到這人竟然認識秦牧森,這裡的住戶與住戶之間毫不誇張的說距離能有一公里那麼遠。
這些有錢人很注重隱私一般都怕別人知道他們住在哪裡。
「我是他們家的傭人,先生您既不是安保也不是警察沒必要對我這麼窮追不捨吧!」
這個陌生的男人我都要懷疑,他的職業是不是廣場舞大媽,那麼煩人。
「行了,別撒謊了,秦牧森家什麼時候雇了個年輕的美女當傭人。」
陌生男人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要將我從這裡拽出去。
我在他手下掙扎道:「你幹嘛?」
陌生男說:「出來,否則別怪我把你交給安保,將你給扔下山。」
我被陌生男給拉到了9號別墅的家門口。
就著門口的燈,我才看到這個男人的長相,屬於長的很斯文的那一種人,帶著眼鏡,可是他剛才那樣對我,我知道這人不會是什麼好人。
「你是自己主動交代你是什麼人,還是我打電話找秦牧森讓他看看你是不是他家的傭人。」
陌生男威脅道。
我想了想:「你打電話吧!我跟秦牧森認識,我也是從他家裡跑出來了,不過他不會過來的,我確實是被他趕出來的。」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陌生男到是挺八卦的。
「這個我沒必要告訴你。」
陌生男看了我一眼,正要拿手機撥號時,主幹道的一輛車開過來,我認得是秦牧森今天白天開的車。
陌生男也見著了,他跑到路邊揮揮手,車子停下是秦牧森。
他從車裡面下來,陌生男對秦牧森說:「秦總這麼晚了還出來是不是在找人?」
秦牧森往陌生男的後面望了望,顯然是一眼就看到了我。
「路總,我太太怎麼會在你家門口站著?」
秦牧森的語氣明顯很不好。
原來這個陌生男姓路。
秦牧森說著大步走到我跟前,就想牽我的手,我及時躲開,他沒碰著。
有些生氣。
那個姓路的男人跟過來,對我似笑非笑的說:「原來是秦太太啊,剛才多有得罪還望秦太太海涵。」
我沒好氣的反駁:「我不是他太太,我跟他沒關係。」
秦牧森強硬的攬著我的肩膀對路總說:「我和太太鬧了點矛盾,女人嘛就喜歡使小性子,打擾了。」
秦牧森說著就強硬的拖著我走。
將我塞進車裡,我聽路總說:「秦總真是不夠意思,二婚怎麼都沒給我路某人寄個喜帖,讓我路某人也討杯喜酒喝。」
秦牧森打開車門坐好對著站在車外的路總說:「喜酒會喝到的。」
秦牧森說玩搖上車窗開車,路程很短,很快就到了他住的7號別墅,天色不早了,我也不想折騰了,先睡覺什麼事兒都明天再說。
下了車我直接進屋,秦牧森一把拽著我的手腕,我沒好氣的說:「鬆手!」
秦牧森沒有鬆手,他的口氣似乎是在質問:「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快就認識了亞洲科技新貴,李木子看來你勾引男人的本事與日俱增啊!」
什麼科技新貴,我根本就不認識,秦牧森算是我什麼人啊,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我不在乎。
「謝謝誇讚,你說的沒錯我李木子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勾引男人的本事不小,你和你弟弟不都成了我的裙下之臣嗎?」
我冷笑道。
裙下之臣,這四個字,秦牧森肯定是不願意聽的。
果然,他立馬變了臉色:「李木子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孩子的母親,你再說牧揚是你裙下之臣時,你不覺得羞恥嗎?」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為什麼要覺得羞恥,你做出搶你弟弟女人這種事,都不覺得羞恥,我為何覺得羞恥。」
不管秦牧森承不承認我跟秦牧揚的那段情在我成為他的女人之前,他就是那個搶了自己弟弟的女人的男人。
承不承認他都是。
我甩開秦牧森的手,走進內廳,也不叫管家給我安排什麼房間了,就睡主卧,秦牧森要是敢碰我,我就咬死他。
我推開主卧,孩子並不在裡面,看樣子晚上並不是秦牧森帶著睡,應該是有專門的人照顧。
我也不打算洗澡,脫了鞋直接躺進被窩,拿被子蒙著頭。
秦牧森過了會兒進來,他走到我的跟前,坐在床邊,想伸手摸摸我的頭,但是幾次伸出還是放下了。
算他有自知之明知道我很討厭他碰我。
「你不用拿話激我,我剛才打電話問了牧揚,你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你跟我時還是初次,以後別說這種話,很蠢!」
我沒想到秦牧森真是不要臉,這種事還打電話問自己的弟弟,問他弟弟什麼,你有沒有上了李木子。
我更恨秦牧揚,為了他最愛的哥哥,明知道我在他哥哥這裡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還為虎作倀。
我從床上坐起好笑的看著秦牧森:「到底是我蠢還是你蠢,你覺得牧揚會詳細的跟你敘述他跟我做的那些親密的事情,他會告訴你,李木子嘴唇有多軟,他會告訴你李木子的匈上的那塊胎記是什麼樣的,還是會告訴你李木子的shichu上長了一顆小痣?」
其實我shichu上有一顆痣也是秦牧森說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啪!」
秦牧森重重的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秦牧森此時的雙眸猩紅,他額頭上竟然青筋暴起,可見他被我的話氣的不輕。
他伸出手直接掐上我的脖子,咬牙切齒:「賤人,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賤人!」
秦牧森將我壓在身下,他的大手在不斷的用力在用力,我知道自己不該挑釁他,可是我就忍不住。
我是他的女人,他的太太,呵呵…………他秦牧森想讓我當情婦時我就是情婦,他想讓我當他的太太我就是他的太太嗎,他以為全天下的女人,只要他秦牧森勾勾手指,都上趕著來了是嗎?
還有一個女人,一個叫李木子的女人,永遠都不會稀罕他。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要這樣,我都不恨你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他不恨我了,是不是我就要感恩戴德嗎?
秦牧森在我奄奄一息時,鬆開了手,大手一撕,將我的衣服撕爛,咬著我心口的軟肉。
我沒有反抗,絲毫都沒有反抗,任由他的大手扯掉我的diku。
就在他想進入時,我的聲音冰冷的沒有絲毫溫度:「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碰我,就你不能,你若是敢碰我,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秦牧森沒有在動,他就這樣僵在我的身體上方,猩紅的眼睛沁出眼淚,砸在我的嘴唇上,下巴上,心口上。
他翻倒在我的身邊,嘴裡痛苦的呢喃:「全天下的男人都能,就我秦牧森不能?呵呵……李木子你成功了,你成功了,這樣的報複比什麼都要狠,真的你成功了,你什麼都沒做,你就成功了。」
我穿好衣服,繼續躺在床上,秦牧森能在剛才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情勢下,能因為我的一句話中斷他想做的事情,我就知道只要我用死來威脅,秦牧森就不敢碰我。
或許,他真的愛我,只是,這愛變態了。
「李木子,要怎樣,你才肯嘗試著跟我好好的相處,嘗試著愛我?」
良久,身邊的男人疲憊的聲音響起。
這一刻沒有歇斯底里,我們都沒有,很平靜。
「我很缺愛,隨便一個男人對我好我都會喜歡上,但是你秦牧森往後給我再多的好,我都喜歡不上,愛一個人沒有傷害,我在你這裡得到的只有傷害,就在剛剛你打了我,掐了我,罵我賤人,那些刻進骨子裡的傷害,哪怕日後你就是把命給我,我也不會愛上你,所以,秦牧森如果你真的愛我,就放我走吧,別再這樣對我了,至於孩子,撫養費探視權,法律規定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們之間別在糾纏了,人生短短几十年,別再浪費在這種沒有絲毫意義的事情上了。」
我很平靜的說完這長長的一段話。
「哪怕我把命給你,你也不願愛我對嘛?」
我說:「是,永遠都不會!」
我的答案很堅決。
秦牧森抬手撫著自己的眉心:「既然以後無論我做什麼你也不會愛上,我也沒必要對你好,人生短暫幾十年,怎麼快活怎麼來。」
秦牧森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這話的意思是打算放過我嗎?
「你的那個朋友陳非,你好像很喜歡是嗎?」
「秦牧森你想幹什麼?」秦牧森突然提到陳非,以秦牧森的性格,他不會隨便提到一個人。
秦牧森翻身看著我,他的手輕柔的撫著我的眉眼:「不想幹什麼,就是想跟你說,國外治安不是很好,又是合法持槍,一不小心…………」
「秦牧森你要敢動他,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我朝秦牧森大聲吼道。
「哈哈哈…………」
秦牧森笑的很猖狂:「我動不動他,全在乎你,看你怎麼做了,既然心不是我的,身體總該是我的!」
秦牧森的大手附在我的心口處,狠狠的按著:「這裡裝過多少男人了,我知道裝誰都不會有個叫秦牧森的男人,沒關係,我不在乎你有弱點,我就能控制住你,也沒什麼不好。」
我一把將秦牧森的大手揮開,毫不示弱:「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陳非嗎?」
我說我喜歡陳非,秦牧森說的不在意立馬就露了餡,他在意極了。
「我不想知道,不感興趣!」
秦牧森倒在一邊,沒有再看我。
我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他不想知道是嗎,我偏要他知道:「你不覺得陳非很像牧揚嗎?」
感謝支持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