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夫妻義務
晚飯後,我叫婆婆去客廳里看電視,我收拾廚房。可她卻不走,而是把那幾包中藥倒在一個小沙鍋里,填上水,為我煎藥。
我暗暗感嘆她的記憶力真是好的驚人,看來對她而言,這已經成為頭等大事了。
我一邊洗碗一邊想著對策,那玩意兒味道苦不說,最主要是我不放心裏面的成分。
收拾了廚房,我對婆婆說,「媽,您累了就去歇會兒,我來吧。」
但婆婆堅持說她不累,一定要親自為我煎好,我無奈,只得說:「那我下樓扔個垃圾。」
我提著垃圾出了廚房,又把她下午給我帶的葯每樣拿了一包,用不透明的袋子裝好,走出家門。
我來到小區西邊二百米左右的一個中醫診所,提著葯走了進去。
點了一張紅票子之後,那個老中醫戴上眼鏡,抓起那堆乾枯的草根,仔細瞧了瞧,又把眼鏡摘掉,「對身體沒有什麼太大的幫助,但也沒有壞處,或許能去去火。」
回到家時,葯也剛剛煎好,端起那一碗黑漆漆苦森森的葯,在心裡默念:我最近火大,吃這葯正合適。
於是,把心一橫,一整碗葯,一口氣喝乾了。
婆婆高興地接過葯碗,拉起我的手,「小愛,好樣的,真是媽的好閨女。」
我像視死如歸的女英雄般被我的婆婆華麗麗地表揚了,只盼這葯真的能去火,我也總算沒有白白受苦。
睡覺前,又一件撓頭的事出現了。
家裡共有三間卧室,當然每人各住一間也夠了,不過,要是讓婆婆知道我們在分居,那還了得?
可是,我真的不願再踏進那個被寧欣怡污染的卧室。
我站在卧室門口猶豫不決的時候,丁銳拉我進了房間,並隨手關上了門。
房間里只開了壁燈,光線有些昏暗,我默默躺在床的一側,對這個陌生的環境已經極其不適應。
幸好丁銳也沒有纏著我,否則我說不準會一腳把他踢到床下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或許是白天太累了,不過我感覺得到,他也好久沒有睡著。
我躺在別人的床上,朦朦朧朧剛要睡去,忽然覺得不對勁,身體像被什麼重物壓得透不過氣來。
我睜開眼睛,發現丁銳結結實實地趴在我身上,呼吸濃重,身下硬梆梆的東西在抵著我。
我用手推他,「你放開我,都這麼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丁銳把我的雙手舉過頭頂,並死死扣住,對著我的耳朵說:「老婆,睡不著啊,給我一次吧!」
他散發出的氣息並沒有激起我的慾望,反而讓他和寧欣怡糾纏在一起的畫面蛇蠍一樣出現在我的眼前。
就是在這張床上,他和別的女人。
「不行,我不想。」我堅決不要,嘴上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就使勁兒用膝蓋支開他的身體,企圖掙脫他的束縛。
可我低估了男人的力量,他很快用雙腿將我控制住,使我的四肢全部動彈不得。
我如一隻被五花大綁的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丁銳,你不能強迫我。」我壓抑著嗓音憤怒地低吼。
他用一隻手把我的雙臂按在頭頂,騰出另一隻手扼住我的下巴,「你是我老婆,這是夫妻義務。」
然後不顧我的反抗,褪去我身上輕薄的睡衣,挺身沉入我的身體。
我開始還盡量剋制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以免弄醒隔壁的婆婆,後來我實在受不了,扯開嗓子哭叫起來。
丁銳似乎也意識到不對勁了,停下來問我,「怎麼了,寶貝兒?」
「疼。」我皺著眉頭奄奄一息。
隨著燈光的亮起,床單上的一灘血跡那麼突兀,在這個關鍵時刻,我的大姨媽強勢登場。
丁銳低頭看了看自己依然膨脹的慾念,臉上的沮喪亮起五星,而我的心裡卻陡然升起那麼一絲難以掩飾的得意。
收拾好了現場之後,我們又躺下,可是身邊的丁銳卻像渾身長了刺,煩躁不安。
可以理解,剛才沒有得逞,無處發泄。
果然,幾分鐘后,丁銳坐了起來,「我去吸根煙。」說著拿著手機走出卧室。
不過馬上人又折了回來,去床頭拿了耳機,又出去了,還不忘為我關了門。
抽支煙,看看手機無可厚非,拿耳機做什麼?莫非他又看那樣的視頻?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神一般地爬起來,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北側空著的那間卧室門外。
門關得嚴嚴的,但卻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丁銳果然在裡面。
我將耳朵貼在門板上,隱隱約約聽見了丁銳的說話聲,怪不得拿了耳機,原來是找人聊天。
這麼晚了,和他聊天的會是誰呢?是寧欣怡?要不就是其他女人,總之這個點能和他聊天的,肯定不會是個男的。
手機連著耳機,對方的聲音我聽不見,丁銳的聲音也是斷斷續續,我擔心自己被發現,正準備撤回時,突然覺得裡面的聲音不對,而且明顯比剛才清晰了。
「寶貝兒,再大聲些。」
什麼?寶貝兒?記得他剛剛才這麼叫我來著,一轉身的功夫就去叫別的狐狸精。
我的血頓時湧上頭頂,拳頭攥得緊緊的,要不是婆婆在,我一定二話不說衝進去,看看對面是哪個不要臉的貨色。
裡面的精彩還在持續,「對,就這樣,你真棒,我快了。」
我真想把自己的耳朵打暈,以免它聽到這麼刺激污穢的東西。
我回到床上,佯裝從來沒有動過的樣子靜靜地躺著,黑暗裡看著丁銳從外面進來,躺到我的身邊。
他回來時的步履從容多了,不像剛才出去時那麼糾結了,大概是方才很愉悅吧。
不過哪個女人能大半夜的任他隨叫隨到?即便是寧欣怡那個賤貨,晚上也得睡覺吧?
當然,提供這種服務的網站也不難找,只要輕輕一掃二維碼,付賬之後隨意消遣也不足為怪。
不過有這種服務也挺好的,正好可以滿足他的需求,使我得以解脫。
其實,我對他的排斥程度也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當他剛才強迫要我的時候,我的直觀感覺只有逃離和厭惡。
唉!我和丁銳之間難道已經到了貌合神離,連夫妻生活都要找人代替的地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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