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用難堪換取五分鐘

  私人會所當然是身份尊貴的人才能進去，而藍天這種只能站在距離大門百米之外。


  到了夜裡一點多，常九才從裡面出來，他那幾個朋友早已喝的爛醉如泥，被身邊的妖艷美女攙扶著。


  常九身邊，自然也是有的。


  「還沒走啊？這麼有毅力？」周深摟著懷裡的女人，走到藍天身邊，隨手撩起藍天肩側的一綹長發。


  藍天退了一步，拉開距離，看著常九，「九爺……」


  「叫九爺幹什麼？讓哥哥滿意了，哥哥照樣給你想要的！」周深真的是喝多了，說話全是痞味兒，「看你這韭菜一樣的小身板也不行，還是不如我的月月！」


  此話惹得身邊女子一陣嬌笑，周深帶著她上車，迫不及待的開始熱吻起來。


  「九爺……請你給我五分鐘。」藍天朝常九走進了一步，到了這個地步，無論如何也要和常九談談。


  還想繼續前進的時候，被常九身邊的女人擋住了，但不是用身體，也不是用手，而是用腳。


  那雙華美的高跟鞋就像一條界限，清楚地讓藍天看到了她現在卑微到塵埃里的模樣，長這麼大，她還沒有機會穿高跟鞋，「九爺，我只要五分鐘。」


  「你知道九爺的五分鐘值多少錢嗎？你好好瞧瞧自己現在的樣子，連癩蛤蟆都不如，還妄想接近天鵝！」她跟了九爺兩個星期了，打破了所有女人的記錄，她一個監獄里出來的女人憑什麼？

  常九的左手摩挲著女人光潔白皙的大腿，眼神在上面來回掃視，「她這雙腿九十厘米長，在床上可以像藤蔓一樣纏著我，你行嗎？」


  尤其是最後常九這個詢問的眼神，讓藍天羞愧到無地自容，這世上怎麼還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但是她卻說，「我可以練習！」


  常九的聲音帶著酒氣，隔著一段距離藍天也能聞到，「劈叉，我看看。」


  藍天望著常九，「什麼？」


  「劈個叉我看看，如果度數讓我滿意，給你五分鐘。」常九強人所難，在場的人都看出來了。


  可是有什麼關係，只要他高興，他們倒也很想看看，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可以做到什麼地步。


  藍天的手指悄悄地摸了一下自己還在顫抖的大腿，猶豫只是一秒鐘，最終心一橫，一咬牙，便坐了下去。


  韌帶被拉開的那一瞬間，藍天痛的話都說不出，不停眨動的睫毛將她現在的痛苦公諸於世。


  盡量控制住自己的聲音，隱藏自己的難堪，藍天抬頭，「九爺，可以嗎？」


  常九雙手揣在褲兜里，緩慢的踱著步子，像一個評委，認真的點評，「一百八十度，也可以。」


  「九爺，這一個姿勢怎麼夠，換個姿勢就不知道行不行了，我來幫你考驗考驗！」薛士棋看熱鬧不嫌事多，將自己的手機扔到藍天的背後一米遠的地方，看著臉色漲紅的藍天，笑道，「小妞，就這個姿勢把我的手機撿回來！」


  圍觀的群眾已經很多了，藍天已經成了一個供他們娛樂的小丑，但是此刻別無退路。


  想想還在監獄里受苦受難的父親，想想曲家對他們父女做的事情，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藍天的眼裡全是執著，目光投向興緻央央的常九，「九爺，是不是我撿回來你就可以給我五分鐘？」


  常九大概是喜歡藍天這個眼神，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