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2章 你跟別的男人約?
“少夫人。”到家門口時,司機叫道:“我們到了。”
秦子矜原本正昏睡著,被他一疊聲的叫著,給硬生生叫醒了。
“哦,我知道了。”秦子矜揉了揉眼睛,從車上走下來。
回去之後,秦子矜就自覺躺到了床上,開始休息。
她剛又是抽血又是做其他的,現如今整個人都疲憊的不行。
這一覺睡了許久。
簡謙宇回來的時候,她睡得正香。
“夫人今天去哪兒了?”簡謙宇問了司機:“怎麽看起來這麽累?”
“沒有去哪啊。”司機想了想,忽然道:“對了,少夫人去了療養院一趟。”
簡謙宇皺著眉:“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回到臥室,簡謙宇看著秦子矜明顯蒼白了許多的臉色,內心的疑惑不斷擴散。
療養院那邊……難道,周醫生還沒有死心?
簡謙宇揉了揉眉心,出去打了個電話,讓人繼續查周醫生。
被叫醒的時候,外頭的天色已經都暗了下來。
秦子矜整個人都還難受的不行,睜開眼,迷茫間看到簡謙宇,下意識的的就蹭進了他懷裏,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身。
簡謙宇很少見她這麽黏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語氣不自覺放柔:“起來吃點晚飯,不然晚點要餓。”
秦子矜哼哼唧唧的撒嬌:“不想起。”
簡謙宇耐心十足的哄著她:“不行,肚子裏還有寶寶呢,你不吃飯,他也會挨餓的。”
秦子矜撇撇嘴,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猶豫了幾秒,這才從他懷裏抬起頭:“好,可我想讓你抱我去洗漱。”
簡謙宇挑了挑眉,刮了刮她也是小鼻子:“今天怎麽了這是?總來撒嬌。”
秦子矜眯著眼睛不說話,簡謙宇低笑了一聲,將人直接打抱起來。
浴室裏,秦子矜光著的腳踩在簡謙宇的腳背,對著鏡子洗臉。
“我重不重?”秦子矜微微往後仰了仰,抬頭去看簡謙宇,明顯是怕自己太重了把他踩疼。
“不重。”簡謙宇低聲道:“你再吃重點,我才高興呢。”
秦子矜撇著嘴,不滿道:“我可不想吃太胖啊。”
簡謙宇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肚子,軟綿綿的,手感十分好。
“你在幹嘛?!”秦子矜回頭瞪他。
簡謙宇一臉正直:“我在摸摸寶寶啊。”
秦子矜不信:“你明明在捏我的小肚子。”
兩個人在浴室裏鬧了一陣,這才一塊兒去吃了晚飯。
往後的幾天裏,雖然秦子矜極力掩飾,但還是被簡謙宇發覺到了異樣。
“你去療養院裏做了什麽?”簡謙宇在看到她臉色蒼白了幾天,而且越來越嗜睡後,終於忍不住冷了臉,質問道。
秦子矜抿了抿唇,努力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我隻是去看看我媽媽呀。”
“真的隻是去看她?”簡謙宇懷疑的問道。
每次隻要從療養院裏回來,秦子矜的狀態都會連著幾天不好,如今都已經是第二次了,這讓向來敏感的簡謙宇無法不懷疑。
“真的。”秦子矜目光下意識的挪到了別處,不敢看他。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正僵持著,忽然,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安靜。
簡謙宇偏過頭看了一眼茶幾上的手機,臉色更冷:“是席沉打給你的。”
秦子矜聽到席沉的名字,心裏瞬間揪了揪。
無視掉簡謙宇冷的仿佛結了冰渣子的臉,秦子矜接通了電話。
“喂。”秦子矜隱隱能猜到他要對自己說什麽,估計是跟那天網吧有關,所以,特意拿著電話退了幾步,不讓簡謙宇聽見。
而這個動作,讓簡謙宇微微動怒。
“子矜。”席沉的聲音很溫和:“謝謝你。”
秦子矜眼角餘光看了看不遠處的簡謙宇,壓低了聲音,含糊道:“沒什麽,我跟謙宇都在家呢。”
席沉頓了頓,明了她的意思——
是不想在簡謙宇麵前,多談什麽。
“子矜。”席沉想了想,還是問道:“以後我們還能在一起吃飯見麵麽?就像以前一樣。”
秦子矜咬住了唇,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平心而論,她是真的很想跟席沉繼續朋友的關係,畢竟那麽多年的情誼,不是一朝說散就散的。
可是,簡謙宇那邊………
“你不用回答了。”席沉的語氣裏,是滿滿的自嘲:“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了。”
“阿沉——”秦子矜心下難受,出聲叫道。
“子矜。”席沉低聲道:“如你所願,以後,我都不會再打擾你了。”
“不要。”秦子矜臉色一白,心裏的疼意密密麻麻的蔓延全身。
當初,相似的對話,已經在她跟寧柒身上重演過了。
如今再來一次,她是真的覺得快要崩潰。
“阿沉。”秦子矜此刻也顧不上去看簡謙宇的臉色了,隻是急聲挽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還是好朋友啊。”
“阿沉,我沒想過跟你散。”
隨著秦子矜這一句句話落下,簡謙宇的臉色,冷的不能再冷。
而與此同時,席沉的情緒也終於恢複了一些,語氣裏都微微帶著笑:“子矜,你說的這些是真的嗎?”
“是。”秦子矜身邊的朋友本來就不多,交心的更少,所以,她不想失去席沉。
席沉心情愈發愉悅:“我知道了,子矜,那我們周末一起吃頓飯吧,我看到了一家你很喜歡的特色菜店鋪。”
秦子矜“嗯”了聲:“那到時候見。”
跟席沉的電話剛掛斷,秦子矜就覺得胳膊一沉,隨後,整個人都被壓到了沙發上。
“當著我的麵,跟別的男人約。”簡謙宇冷眸深寒,不複先前的柔情:“秦子矜,是不是我對你太過縱容,讓你都恃寵而驕了?”
秦子矜伸出手推他:“席沉的話題,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談過,是你故意回避!”
“現在又因為這個,來跟我鬧,簡謙宇,你還講不講道理了?”秦子矜氣道。
簡謙宇緊緊的將她整個人都禁錮住,溫熱的呼吸撲到耳畔,聲音卻是冷的:“講道理?嗬,這三個字,從來都沒出現過在我的字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