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獵物

  「等等,等等老婆,我跟你說實話,你別急,兒子跟劉副官都失蹤了,我現在一直派人在找,你不要擔心!」


  失蹤了,跟劉副官一起失蹤了?不急?能不急嗎?涼笙現在已經恨不得身上有一雙翅膀立馬就飛回去,掛了白霄的電話,就起身往外面走去。


  「等等,那位女士你是要出去嗎?」


  台上的老者見三堂會還沒開完,居然就有人膽敢出去,真的是不想活了,黑夜現在也急的要命,希望涼笙不是要出去,只是去上廁所,可惜答案終究令他失望了。


  「是的,難道不可以嗎?」


  這個問題問的好,可以是可以,但是在不尊重三堂年中會的情況下,中場離開,這懲罰還沒有人試過呢?


  「你是暗夜堂的人,那麼你的過失之禮就由你們堂主來替你完成吧!」


  「什麼過失之禮?」


  涼笙現在也納悶的不行,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趕緊回家,回家,回家!

  「三堂會自從打成立開始,就有定下規矩,凡是不尊重三堂會者,都會收到嚴厲的懲罰,而你在三堂會還沒結束就堂而皇之的要離開,當這三堂會好玩嗎?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就算首領都沒有你這麼大的面子,更何況你一個小小的鑒寶師。」


  聽到老者這麼說,在看看周圍周圍那些人臉上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就知道,這事恐怕是真的了,而且這三堂懲罰應該還沒有人經歷過。


  「我的過失,我自己彌補,不需要我的堂主替我受罰,還有,請問罰完了我是不是就可以離開了?」


  好,夠膽識,老者對涼笙的目光也開始欣賞了起來,沒想到這女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不僅有真本事,還敢作敢為,但是一會要是真的撐不過去,那麼只能可惜了這一顆好苗子了。


  「只要你受完責罰就可以離開,不過你還能不能活著出來,我就不敢保證了,那就是三堂會最輕的懲罰,你自己去吧!」


  看著三隻在巨大獸籠中奔跑的獅子,涼笙這下算是知道它的用途了,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來這裡就要親身體驗一回。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就算黑夜現在站出來,也沒有什麼用處,除非是三堂首領共同則免對涼笙的懲罰,可是那也只是奢望而已。


  所有的人都眼神灼灼的看著涼笙,這個可憐的女子,一會兒估計就會喪生在這三獅之口。


  這種獅子並不是像動物園裡面養的那種家獅子,而是真正的由黑手從其他國家運送到這裡來的野獅子,平常都是在森林中放養,偶爾那些區域還能看到不少的人骨,說明這些獅子也沒有少吃人。


  「狐狸,注意安全!」


  涼笙點了點頭,原本右手中的銀針已經被手術刀取代了,隨著她漸漸走入獸籠,這會場的熱鬧度已經被拉到了頂點,這些走在刀尖上生活的人,那一個沒見過血腥,那一個沒見過死人,只不過死法不同而已,而且這次人獅大戰真的算是頭一回啊!


  「嘭!」


  隨著一聲巨響獸籠的大門在涼笙進入的一瞬間立馬就鎖上了。


  涼笙看了看三隻獅子,都是雄性的,最主要的是她還聞到一股葯的味道,那種味道能刺激哺乳動物的雄性激素,使之發情,看來這三堂果真不太平啊,就這短短的功夫,就有人要迫不及待的送自己去死了。


  黑夜則緊張的看著涼笙,若是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不帶涼笙來了,華師傅要是知道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讓他的愛徒丟掉了性命,那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吼,吼……」


  巨大的吼聲不斷的在會堂里回蕩,震撼著每個人的觀感,美女與野獸的真實畫面即將在他們的眼前上演,實在是太刺激了。


  涼笙慢慢的後退著腳步,如果一會真的打不過那就只能利用空間了,就算被人看到那又如何,R國的忍術不也是有著隱身的奇效?


  三隻獅子已經處在發情的邊緣,聞到涼笙身上雌性的味道慢慢的就走了過來,那優雅的步伐,每一步帶著一股森林王者的氣息。


  當獅子走到涼笙邊上的時候,本以為會立馬撲上去,誰知道居然只是在她邊上轉了轉又離開了,往另外一頭獅子那邊走了過去。


  「怎會回事?獅子怎麼不咬她?」


  日月堂的堂主很不知趣的湊到了黑夜的邊上,結果遭來的是暗夜堂所有人的一個白眼。


  黑夜忽然想起來了,自從第一次見到涼笙開始她似乎就不簡單,後來接觸到之後也變大更加神秘,不僅會鑒寶,而且身手也不錯,醫術雖然自己只經歷了一次咳血,但是卻比任何一次去醫院都要管用,在看看現在,她似乎更加的神秘了。


  而坐在首領之位上的那個女人,如同一個女王般盯著獸籠中的涼笙微眯的眼神中流露出一道道的凶光,臭丫頭真是小看你了,好不容易找著機會弄死你,你以為你逃脫的掉?若是你幫暗夜堂輸了第一場比賽,本夫人或許能留你一條小命。


  現在嗎?唯一的一條路就是死,憑你那一點點的雕蟲小技也敢在本夫人的眼裡獻醜,簡直是不自量力,哼!

  「住手!」


  看著日月堂首領微微翹起的手指,神木堂的首領低吼了一句。


  「怎麼,神木首領是看上那丫頭了?莫不是捨不得?不過我可是聽說你是一個愛妻如命的人吧,什麼時候喜歡來管這等小事了。」


  「我是什麼人輪不到你操心,我只是不想因為你的所作所為壞了這三堂會的規矩,既然是懲罰就要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公正,你手裡的針還是收回去的好?不然一會說開了誰都落不下好!」


  聽到神木堂首領這麼犀利的話音,日月堂首領氣的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一把將手中的針捏成了幾段,好啊?好一個不讓本夫人的所作所為壞了三堂會的規矩,真是好充足的理由。


  「好啊,俗話怎麼說來這,咱們騎驢看唱本,這女子能不能活我今天倒要好好看看,哈哈哈……」


  對於籠子里涼笙熟悉的身影,神木堂主也不敢肯定她到底是不是那個自己認識的人,僅僅因為那雙一模一樣的手套,自己今天多言了幾句,反正能幫的也幫了,能不能活也只有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看著邊上日月堂首領笑而不答眼底的表情,他知道這事情肯定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但是那又如何呢?既然進了這個大染坊就一定要有著生命隨時被剝奪的覺悟,沒有那個金剛鑽如硬是攬下那個瓷器活,作死的話就怪不了別人了。


  只見她輕輕的擰了擰自己的戒指,瞄了一眼獸籠中的涼笙,紅唇微扯便不再做言語,而是隨心所欲的看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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