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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今夜行動

  白昕媛或許冷酷,但也有她的驕傲,最終沒有真讓那些男人來碰何幼霖。


  她問到了密碼,親自將何幼霖的褲子和衣服脫下。還很仁慈地順手給何幼霖套了件睡裙遮羞。


  然後,她讓事先安排好的女人進屋,穿上何幼霖的衣服,帶著何幼霖的包包,手機,卡,離開了別墅。


  何幼霖躺在床上,看著那個髮型,身形都與自己極為相似的女人,心中最後那麼一點希望的火花都滅了。


  白昕媛離去的背影,像是一把利劍插在她的心臟上。心在滴血,慢慢凝固結痂。


  偌大的別墅,就只有她一個被困住屋內,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白昕媛為了掩人耳目,甚至連看守她的人,或是送飯的人都沒有安排。


  而是把她一個人丟在別墅里,用輸營養液的辦法維持著她的生命跡象。營養液里或許還有什麼催眠的成分。她整日里躺在床上四肢無力,頭腦昏花。


  一直處於半昏半醒的狀態,她根本沒辦法去思考自己的逃跑計劃,或是求助的可能……


  直到第三天,白昕媛終於再次出現在別墅。


  她穿著一身名牌,珠光寶氣地走到何幼霖的床邊,在聞到一股惡臭味后,看著骯髒的被褥,目光帶著嫌棄,「何幼霖,你可真可憐。失蹤了三天,像個垃圾一樣生活在這裡,卻只有你哥給你打過電話。平日里,那些圍著你打轉的男人都忘記了你的存在。嘖嘖嘖。你猜猜,慕哥哥這幾天在幹嘛?」


  「你把我困在這裡,我怎麼知道?」何幼霖看著白昕媛,無奈地笑道。


  「慕哥哥雖然現在雖然是最大的股東,但是,譚江淮剛剛上位,如果沒有抓到他什麼錯處,慕哥哥也沒辦法立即召開董事會。而且,譚江淮也不傻。他知道慕哥哥從你那得了股份,也在暗地裡籌劃,拉攏更多的支持者。這兩個男人,現在斗得如火如荼,根本沒人在意你的去向。


  而我上次在股東大會上幫助譚江淮,已經拿回了那些不利於我的證據。現在和譚江淮已經一拍兩散。我和慕哥哥解釋了我的苦衷,慕哥哥自然是原諒我的。我會幫慕哥哥奪回屬於他的公司。你聽見這個消息,應該走的時候也安心些了吧?」


  「他這麼快就原諒你了?」何幼霖聽到這裡,渾身都忍不住抽搐。可因為長時間沒有進食,身體極度的冷,說話都有氣無力。


  白昕媛高抬眉毛,傲慢地站在門口,臉上全是得意之色,「我早說過,慕哥哥他是喜歡我的。只是他自己都沒發現罷了。一個這麼無條件的相信我,包容我的男人,就算不愛我,我這輩子都認定了他。」


  不得不說,這句話說對了。


  一個男人真的這麼對待一個女人,就算與愛情無關,也足以讓很多人動容了。


  白昕媛會做出這麼多事情,譚少慕要負一半的責任!


  何幼霖娥眉微蹙,疲憊地躺在床上,臉上一臉受打擊的頹然。


  她幽幽地吐出一口氣,我無比凄涼地笑道,「你現在出現在這裡,是準備動手了嗎?」


  白昕媛的心狠,她從不懷疑。從被抓來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若是當初的白昕媛,還只是一個會因為刪除她救命簡訊,害她被綁架而感到惶恐內疚的人。現在的白昕媛,在經歷了殺害沈月珊后,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單純無邪的千金小姐。


  「沒錯。」說完,白昕媛拍了拍手,從門外衝進來兩個西裝男人,正是在汽車站劫持何幼霖的那兩個人。


  她對他們說,「把她帶走,這裡收拾乾淨。不要留下一絲把柄!」


  話音剛落,一個男人拔掉何幼霖的輸液針,收拾現場,一個男人迅速地解開捆綁何幼霖四肢的繩索。


  何幼霖虛弱的坐不起身,更遑論逃跑了。一個西裝男在處理別墅內不應該出現的物品時,另一個男人扶起她,剛要拿繩索繼續綁著她,就被何幼霖猛推向床邊的白昕媛。


  白昕媛尖叫一聲,另一個保鏢趕緊接住她的身體。


  何幼霖趁亂,一鼓作氣地跑了出去。


  她推開別墅的大門,聞到久違的自由氣息,還來不及開心,一個悶棍已經敲在她的背後。


  她整個人從屋子裡摔倒出去,本能地護住自己的小肚子,弓著背,臉先著地,牙齒磕破了嘴皮子。


  她雙肘撐地,要爬起來,一把尖刀已經刺入了她的后腰之處。


  「何幼霖,你上次捅我大腿這一刀,我先還了。利息,今晚上慢慢算!」


  這是在失去意識之前,她聽見的最後一句話。


  ……


  張澤川憂心忡忡的掛上電話。


  三天了,整整三天沒有打通過澤霖的電話。


  雖然她每天都有發朋友圈照片,微信上也會和他回復幾句,但是少言寡語的對話,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異常。


  該死的,他就不應該相信她會沒事!

  除了知道何國蔚是綁匪的當天,她情緒異樣外,之後她的情緒都太正常了,正常的他都忘記這麼殘忍的真相,她是怎麼這麼快消化接受的!


  想到自從她和譚少慕分居后,她連一滴淚都沒有在他面前流過,他就應該注意到的。


  北海道預定的機票,根本就是個煙霧彈,迷惑他的。她真正的目的地,她要幹什麼,沒人知道。一想到那些為情流浪,最後自殺他鄉的人,張澤川就心神不定。


  他循著何幼霖的朋友圈照片暴露的地址,一路尋人,卻終是晚了那麼一步。


  「該死的……她究竟是去哪兒了!她有沒有和你聯繫過!」張澤川暴怒著,衝進雲水山庭,推搡著傭人,把還在床上睡覺的譚少慕一把抓起。


  譚少慕順手甩出一拳,打在他的嘴角上,睜開一雙冷酷的眼睛,嗓子嘶啞到極致,「她已和我分居了,她去哪裡,我不知道,也管不著。」


  「好你個慕少!沒分居前,你裝什麼情深似海。才分居幾天,你就翻臉不認人?」張澤川抹了抹嘴角的血,「當初你就是這麼待嬛嬛的,現在你又這麼對我妹!你不是男人!更不是個東西!我告訴你,如果我妹再不出現,我跟你沒完!」


  「張總,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譚少慕起身,穿上襯衫,對著穿衣鏡有條不紊地打上領帶,「我是喜歡嬛嬛,但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從前,看在何幼霖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但從今以往,你若在出口污衊她的清白忠貞,我才是跟你沒完!」


  張澤川抬起眼眶,泛紅的眸子深深看了一眼譚少慕,冷笑著問,「清白?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我和她之間,從來沒發生過關係!她說,孩子的父親比她年紀小,家裡人也不接受她這個二婚的。除了譚少慕,我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


  譚少慕聞言,目光沉了沉,轉眸看向張澤川,「可她告訴我,她懷的是張家的骨肉。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還有一個人,比我更有嫌疑。而且,他的家人絕對不會允許你的前期嫁過去。」


  張澤川聞言,面色白了白。


  這麼多年,他一直認定了譚少慕,所以從來沒有考慮過其他人。可若真不是譚少慕的孩子,那麼,他的表弟,出國留學前曾在他家借住過一陣,確實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張澤川,做任何事之前,在沒確切證據之前,你這樣亂咬人,和瘋狗有什麼區別?」譚少慕看出他的動搖,譏諷道,「如果幼霖真是因為離開我,想不開自殺,那也是你逼她的。沒有你的挑撥離間,她依舊是我譚太太,我會盡責照顧她。你這個大舅子不滿的,上門討說法,我也會把大門打開。現在,你這樣跑過來,不是很可笑嗎?」


  「嬛嬛的事情,我會去證實的。不過,就算她的孩子與你無關,也不代表你做人就真那麼一清二白。你對我妹的態度,我張澤川第一個看不慣!」張澤川冷笑散盡,滿腔的擔憂和怒火燒著他,十指交纏在一起快要攥緊地斷掉。


  「我還是那句老話,你自己的婚姻都經營不好,沒資格指責我如何對待自己的妻子。」譚少慕整理好衣服,將床頭櫃信用卡賬單甩給了他,「這是你妹妹這幾日的消費賬單。既然你來了,記得結清。還有,我會停止那張副卡。你們張家的女兒,應該還不需要我來養吧?」


  「你!虧我以為,你還有半點真心,也會擔心她。行,是我看走眼了。」張澤川咬咬牙,「今天,是我自己自取其辱,還跑來和你說我妹的事情。以後,我妹不管是死是活,再婚改嫁都與你無關!」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譚家。


  然而,在張澤川走後沒多久,譚少慕的卧室就傳來劇烈的聲響,像是有人砸破了窗子,噼里啪啦,聽得人心裡一驚。


  「給我凍結那張卡,如果有人刷這個卡,立刻給我拿下,報警!」


  譚少慕手中捏著皺巴巴的銀行對賬單,拳頭不停的滴血,落在木地板上,開出朵朵紅梅……


  與此同時,蕭一情正刷著微信上的朋友圈,陷入了同樣的困惑。


  何幼霖發朋友圈的次數太過頻繁,彷彿在刻意告訴別人,她很好一樣。


  可是,她所發的內容,完全是她平日里完全不敢興趣的東西。


  各種新買的名牌包包,衣服,還要用餐前曬出的精緻的點心,甚至是莫名其妙的天空碧影,飛鳥走獸都要秒拍下……


  有時候,還會搭配一些亂七八糟的雞湯句,或是酸不拉幾的文藝句。


  實在,不是她的風格。


  從昨天起,他心裡的預感就不太好。一整天,眼皮子都在跳不停。


  他拿出手機,給蕭億打了個電話,「小叔,我想找你幫我找一個人。」


  ……


  漆黑夜色下,一輛商務車,開在盤山公路之上。公路的半山腰處,青蔥蒼翠的樹木之下是濱海路的一小段,鮮少有人通過。


  這輛車上了濱海路調轉車頭,就往錫山的方向開去。


  此時,天空濛蒙亮,還沒有開到山崖邊上,海浪拍打礁石的潮聲陣陣傳來,帶著海腥味。


  何幼霖從昏迷中慢慢清醒過來,身體依舊被捆成一個粽子。


  車的後備箱開著一條縫,透過縫隙能感受到的外界就是這樣的場景。


  車子緩緩停在陡崖邊上,一隻屬於男人的大手猛然拉開了後備箱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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