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藥效發作

  「別白費力氣了,你覺得我會花錢買一個碰不到的東西?他們怕是一早給你下了葯了吧?你來這裡有一會兒了,按照時間,現在也該是發作的時間了。」


  下藥?!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個畫面,小文遞給我一杯水,我一飲而盡,她遞第二杯水的時候灑到了我的身上拚命跟我說對不起……


  還有藍雪薇那句莫名其妙的話。


  不要輕易相信身邊的人,否則,你連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心突然一陣一陣抽搐的痛,好像有針在一下一下扎在我的心口上。


  身上的力量漸漸流失,我強裝淡定,四處看了看,我現在還有一個機會,也是最後一個機會,就是繞過我面前的兩個男人從茶几的另一條道跑出門口求救。


  他的兩個保鏢現在在我面前堵住了我通往大門的最近的路,另外一個保鏢守在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身後,所以我準備走的那條路,沒有人防守。


  但是這一條路很長,長的可以說我就是在打賭,我賭我的藥效還沒發作的那麼快,賭我體內殘存的體力,賭他們在分神的時候追不上我。看著眼前男人可怕的神情,我知道一旦我賭輸了,後果一定很可怕。


  暗暗給自己打氣,我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媚眼如絲。


  我向沙發上的男人走過去,將手抵在他耳旁的沙發上,頭靠過去,紅唇輕啟朝他輕吐了一口幽蘭,雙眼眯起,向他傳遞眼中的魅惑。


  沙發上的男人悶哼一聲,發出一聲淺笑:「怎麼,藥性發作了?」


  「哪裡,這不是突然想明白了嗎?剛才有些犯糊塗罷了。」我笑得明媚,他探究的眼神深深看進我的眼裡,想要弄清楚我說的話的真實性。


  「先生,可以坐在這邊先喝兩杯嗎?」


  他挑挑眉毛,不表態就盯著我看,大概是在想我怎麼前後態度變化如此之大。


  我就當作默許,順著我抵在沙發上的手,在他面前轉了一個圈,身子落在一旁靠近我逃跑方向的位置上。


  他的一隻手從沙發上落下放到我的肩上,我笑望著他,不動神色將我的身子脫離他的魔抓,站起身子:「先生,我先給您倒酒。」


  他從桌上拿起空酒杯,眼裡帶著邪笑看著我。


  我悄悄將我的身子向逃走的方向挪動著,手緩緩伸向了酒瓶,在碰到酒瓶的時候我手下的速度一下子加快,掄著酒瓶就朝他的腦袋砸下去,然後身子一個轉彎飛快的往身後跑去,繞過半個茶几我馬上就加速沖向了大門。


  「該死的,阿峰!攔住她!」


  我聽見身後的男人一聲怒吼,我加快步子,眼看已經觸碰到那門把了,門已經被我拉開一條縫,我彷彿看到希望的光芒從這縫裡噴湧進來。


  突然一個黑色高大人影一個跨步就到了我面前,快我一步先抓住了門把柄,啪地一聲將剛才的光源全部隔絕,並且一把把門給反鎖了。


  我賭輸了。


  藥性早就發作,我憑藉著意志力支配著身子里的最後一絲力氣才來到這裡,這下子看到最後的希望之火都被掐滅了,我一下子便癱軟在了地上。


  那個叫做阿峰的黑衣男子把我攔腰抱起一把扛到他的背上,大跨步走著,然後像是扛著沙袋一樣將我扔向了男人所在的沙發。


  我被毫不留情地扔向了沙發,沙發軟軟的我摔得並不疼,但是我全身發軟到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個男人冷笑著看著我,一隻手過來掐著我的脖子:「你膽子不小啊!還敢打我!」


  頭暈目眩中,我朦朧地看到了他頭上的一抹猩紅,我剛才早就沒有了力氣,打的並不重,否則我真的想要當時就一下子敲暈他。


  我越來越透不過氣,想要抬起手掰開他緊緊掐住我脖子的大手,手覆上他的手腕卻沒有一絲力氣動,只能無力的落下。


  在我感覺我就要窒息而死的時候,這個男人鬆開了手,突然湧進來的空氣不由嗆得我咳嗽起來,雙手無力的覆上我的脖子。


  「去把我的東西拿來。」


  那個男人從沙發站起來,脫下他的黑色西裝,邊對旁邊的黑衣保鏢說著,邊解開自己黑色襯衫的扣子。


  我看到他解開衣服露出他赤/裸的上身,他的皮膚黝黑而緊緻,上面有許多刀疤,我撫著脖子的手微微顫抖起來,我想要離開這裡,卻無法動彈的只能躺在這裡任人宰割。


  他為刀俎,我為魚肉。


  我今天是不是要在這裡,被一個素未謀面甚至到現在為止我連姓名都不知道的人強暴?我真的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被最親近的人下藥,落得這個下場。


  只是當我接下來看到黑衣保鏢拿上來的東西,我才知道,我想的,太簡單了。


  剛才接到吩咐的黑衣保鏢從沙發後面的一個角落拿出來一個箱子,那個男人從箱子里拿出來一件皮衣穿到身上,那件皮衣十分緊身,並且不知道稱它為衣服是否妥當,實際上他就是幾根皮條的拼接,身上該遮的地方,沒有遮上一點。


  我瞪大了眼睛,看到那個箱子邊緣露出的皮鞭手柄,我心下一驚,這個男人,他是個變/態?!


  在夜鶯工作那麼久,我自然知道很多客人都是有特殊嗜好的,最受歡迎的例如:S/M。


  夜鶯也有專門為客人提供這種特殊服務的「那個地方」,但那一直是我們忌憚如蛇蠍的地方,我們平日里不敢犯錯,不僅僅是扣工資的問題,還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害怕被罰到「那個地方」去服務有特殊愛好的客人。


  我從前親眼看到夜鶯一個膚白貌美的大姑娘,因為接私單被罰到了「那個地方」,讓她接待了一個有s/m喜好的客人,出來的時候就昏迷著剩下半條命了,當時身上還戴著各種項圈,手銬,全身上下全部都是傷痕,其中縱/橫交錯的鞭痕、蠟燭燙傷、針輪的傷口最是觸目驚心,後來把這姑娘送到了醫院去,醒來就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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