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昨天是我唯一一次碰你
「你侮辱我可以,你想要折磨我我也可以忍受,但是請你別牽連我母親,這件事至始至終都和我母親沒有關係。」
許空歡不明白為什麼每次他們兩個人的事申墨都要牽扯無辜的人進來。
「許空歡你少他媽在這裡裝聖人,你不就是想要錢嗎?你不就是貪圖我們申家的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只要申墨想到自己的母親是因為抑鬱症自殺,而這一切都是由自己的父親和許空歡的母親造成的,他就沒辦法控制自己。
準確說他認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許空歡的母親,但是他根本不想在揭起來心底里的傷疤。
許空歡看著眼前爆發的申墨,沉默了一會兒苦笑道。
「申墨,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真的了解過我嗎?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嗎?你知道我喜歡做什麼嗎?你從來都是那個自以為是的申墨,從來都沒有真的了解過我,你憑什麼就這麼想我!」
不管外界怎麼議論,怎麼說她也好,她都可以視而不見,唯獨他,總是帶有有色的目光去看她。
許空歡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委屈,情緒在這一刻積攢爆發。
她下意識的動作推到了放在客廳電視旁的花瓶。
那是申墨母親生前最喜歡的一個花瓶。
伴隨啪的一聲,花瓶散落一地被摔得四分五裂,其中一個碎片在倒地過程中將申墨的胳膊,狠狠的劃出了一道傷口。
好在傷口不深,許空歡也沒想到會碰到花瓶,更沒想到會傷到申墨,趕緊上前捂住他的胳膊。
「申,申墨,你沒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真的。」
許空歡帶著哭腔想要看看申墨的胳膊。
卻被申墨一把推開,甩手給她了一巴掌。沖著她大吼。
「許空歡,你他媽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你知道這花瓶是誰的嗎!」
「我,真的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我一時……」
許空歡急壞了,她不知道要怎麼向他解釋申墨才會相信她說的話。
但是沒有等到許空歡說完,申墨就氣急敗壞的打斷她。
「夠了!許空歡,我看你就是欠教訓,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老實的!」
話音剛落,就一把抱起不知所措的許空歡進了房間。
被抱起許空歡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被扔在床上。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氣氛。
「申,申墨,你幹什麼,你要做什麼啊!」
許空歡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趕緊從床上坐起來。但是被申墨一下就壓住了身體。
申墨沒有顧忌自己胳膊上的傷口,一把握住許空歡的胳膊,強有力的直接舉過她的頭頂。
許空歡被眼前瘋狂起來的申墨嚇壞了,驚恐的看著他。
「怎麼,你害怕了?做什麼?做你現在腦子裡想的事情,做昨天做過的事情。」
「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我!」許空歡沖著申墨大叫。
「好啊,做完就放開你!」
說完低頭在許空歡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許空歡嚇壞了,拚命的搖頭,不斷的用腿踹申墨。
申墨並沒有理會身下掙扎的許空歡,一把撕開了她胸前Dior的扣子。
一雙手在她裙擺下面向著私密的部位遊走,許空歡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嚇得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流出來了。
「求你了,申墨,不要啊,放開我。」許空歡淚流滿面。
看到已經哭的不行了的許空歡,申墨的心突然有一點柔軟了。
但是很快,他又恢復了往日的高冷。他停下來,臉逼近許空歡。一字一句的說。
「今天就是讓你明白違背我是什麼樣的後果,你給我記住了許空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說完從許空歡的身上了站了起來,許空歡已經哽咽的說不出來話了。
申墨整理了一下西服,看著躺在床上的許空歡,挑了一下眉毛。
「昨天會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碰你。我不會再髒了我的手。」
說完,申墨轉身離開了房間,反鎖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