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財產拿回
「那你那段時間老是回家很晚,難道不是去見他或者見其他你的相好的嗎?」常歡離看似很平常,只是自己不知道,今天這個醋吃得有點莫名奇妙,畢竟自己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也不在哎封靳言了。
等等,要是不喜歡,也不愛了,為什麼還會這麼在意?
封靳言看著眼前這個小女人有些忍不住想要笑出聲。說道:「你這是在吃醋嗎?」
常歡離好像也感覺到自己的這種醋意,但是就是不願意承認:「我吃什麼醋,我之前都不記得你。」
封靳言說道:「你喜歡我,所以你才吃醋。」
「鬼才會喜歡你,你這樣沒皮沒臉的說話真的好嗎?」常歡離像是被看穿了心事。
「那你要是不喜歡我,怎麼會來見我,還不讓白旭陽跟著你一起來。」封靳言就是想好好逗逗這個女人,誰讓她躲自己這麼久。
常歡離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我來見你,是因為你睡,你想見女兒,我想著你是孩子的爸爸,也應該讓你見他,你不要多想。」
封靳言覺得栽說下去,就不好玩了,就讓服務員上菜。
常歡離一看這些菜,全都是自己喜歡的。便拿起筷子一點也不客氣的吃起來,邊說邊問:「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些菜,還有口味的。」看得出常歡離很難高興。
「因為之前都是你在家做飯的,每次都必須買這些菜,所以就記下來了。」封靳言看著常歡離深情的說道。
常歡離感覺到封靳言的眼睛里全是自己,而且他一直沒有吃東西,就全程看著自己吃,尷尬癌都快要犯了。
常歡離想封靳言的碗里夾菜,說道:「你也吃,這段時間好像瘦了。」
封靳言傻傻的問到:「老婆,你這是在關心我嗎,你要是怕我收了就回家住好不好。」
常歡離沒好氣的說道:「你愛吃不吃,我才不回家住,反正你也不常回家。」
封靳言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道:「阿離,你等幾天,我就可以天天回家陪你吃飯了,可以陪心心一起玩了。」
常歡離看著封靳言那麼認真的樣子問到:「那你現在為什麼不能早點回家,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我現在不能和你說,等以後你就知道了。」封靳言說道。
常歡離沒好氣的嘆到:「愛誰不說,不說拉倒。」她又想起那天珊珊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就問道:「你真的是只愛我嗎?」
封靳言沒有正面回答聲音輕輕的說道:「這世上除了你,我不想要別人。」
白旭陽知道常歡離肯定不是去見林珊珊,就悄悄的跟在她的後面,這果然被自己猜中了。
他看著常歡離和封靳言兩人有說有笑,一家三口好不幸福,便在心裡說道:「那我這段時間做的這些算什麼,那我的喜歡算什麼,我不甘心。」
一頓飯好不容易結束,封靳言想送常歡離回去,常歡離卻拒絕了,說道:「我出來的時候跟白旭陽說了我和心心去珊珊那裡,你要是送我們回去,那不是就穿幫了嗎?」
「那我們一起走一段路吧,就靜靜的走一段就好,我保證不打擾你,就靜靜地跟在你的身邊。」封靳言說道。
常歡離每有再拒絕,就一直靜靜的走著,直到快要到白旭陽的家。
「好了你回去吧,不要來看我們了,又是你發消息給我,對了我最近在做設計,想把之前忘記的補回來。」
封靳言疏導「你在設計方面很有天賦,好好的發揮,會做到你想要的位置。」
常歡離點點頭,從封靳言的懷中抱過心心,準備轉身走開封靳言拉著她的一隻手說道:「你要小心白旭陽,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不敢把你放在身邊,現在太危險,在過幾天我就接你們回家。」
常歡離點了點頭,抽出自己的手,轉身走了。
回到白旭陽的家中,常歡離準備直接上樓,沒想到剛好白旭陽在家,兩人見面都有一點的尷尬,彼此微微點頭。
白旭陽問常歡離:「和珊珊玩得好開心嗎?」
常歡離想掩飾心中的不安,便裝作很高興的樣子說道:「我們玩得很開心,好久不見珊珊,心心也很高興,後來我們一起做了飯吃。」
白旭陽有幾次都想說:「你就別再說謊了,我都看見你去見封靳言了。」可滑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新進來會也很也辛苦,就早點洗漱休息吧。
常歡離抱著孩子趕緊上樓,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她慶幸白旭陽沒有多問什麼。
白旭陽在籌劃著要怎麼讓封靳言找不到常歡離,他想著把常歡離帶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就他和常歡離還有心心就好好的過日子。
說著自己也就那麼做了,他給手下的人打電話到:「你安排一下我們的行程,我要去洱海住一段時間」。
他計劃著不讓封靳言找到自己和常歡離,也將自己手頭上的事交給助理去管理。
第二天他把自己想去洱海的計劃告訴常歡離,並且要帶她和心心一起去。常歡離聽見后感覺白旭陽要綁架自己一樣,想要逃走,眼前的路又逃不開,就只能暫時先答應他。
封靳烈和封培蓮兄妹二人,因為爭奪家產,鬧得不可開交,連最後的一點兄妹情誼都沒有了,或者說在豪門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情誼可言吧。
封靳烈派人守著封培蓮的家,讓她不能出去輕易出去,並吩咐看守的人說:「要是她不聽話,硬是要闖著出去,就不用對他客氣。」
封培蓮知道自己的哥哥這樣對自己,她本來還想著等封靳言完蛋之後再來對付封靳烈,看來現在是等不及了,自己不動手就會成為別人案板上的羔羊。
封靳蓮打電話給自己的兒子:「你把我在你大舅舅那裡的股份全部撤出來。」
季安東聽見自己媽媽做這麼大的決定,驚訝問到:「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好推股份」
封培蓮一最快的速度講了自己的原因,然後還不晚囑咐自己兒子離自己哥哥遠一點。
季安東可是說是對自己媽媽的話言聽計從,所以就從中退出了股份。
可要退股份遇到的困難遠遠不是說說就可以的。
封靳烈根本不會讓封靳蓮得逞的,對財務說道:「今天不管是誰來,都不能開賬。」
季安東也並使個省油的等,他就將自己賴在了那裡,反正i退股,就不走,並且還大聲講話,大聲亂喊.
終於封靳烈與他耗不起,只能讓人給他們推掉股份。
從封培蓮撤掉股份的時候起,封靳烈的公司就已經是名存實亡了。他自己感嘆道:「不是自己的東西看來是真的守不住的。」
封靳言趁著這個時候,將封靳烈以前所犯的事全部翻了出來,並且交送到有關部門。與封靳烈談道:「你們之前做的事情,就等著警來著你們吧。」
封靳烈忽然冷笑道:「我做了什麼,我什麼也沒有做過,就算你再有本事,也拿我沒有辦法。」
封靳言也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不為,你所做的全部證據我都已經交到了相關部門,我想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請你去喝茶吧。」
「這樣也好,這樣還有免費的餐飯可以吃,就怕你沒有這樣的本事把我送進去呀。」封靳烈一副好死不死的樣子。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福氣吃這碗飯,我想你一定是有的,放心,我也一定會幫你實現的,這也不枉我們同血脈一場。」封靳言不冷不淡的說道。
「對了,還有,是我的東西,我就拿走了,放心,保證沒有你的份。」說完封靳言拿出了財產移交協議書,讓封靳烈簽上。
「我是不會簽這個的,你就死心吧。」封靳烈說道。
「那沒有關係,你那在英國吃喝玩樂的兒子會因為你的不聽話一路乞討回來。」封靳言說著一句讓封靳烈有點懵的話。
封靳烈聽到
關於自己的兒子,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知道不能讓兒子有事,自己已經沒有了能力去經營事業,雖然在封靳言那裡奪得的財產將被他拿回去,可自己還有一東西需要有人來繼承。
他放下之前的跋扈,對封靳言說道:「我簽字可以,但是你不能動我的兒子。」
「你簽了字得看我高興,要是我不高興了,說不定,就會想接你兒子回來。」封靳言不看封靳烈變得如死灰一樣的臉色。
「你……」封靳烈指著封靳言,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
「我的耐心正在被你一點一點的消耗,我的興緻正在被你打擾,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我無法保證我會不會動你的兒子。」封靳言冷冷的說道。
封靳烈在協議書籤了字,這場面就像當初他逼著封靳言簽那份放棄遺產繼承的協議一樣,不過今天的主角變成了自己。
他哈哈笑起來:「風水輪流轉呀,你想要怎樣就怎麼樣吧。」
封靳言看著他,好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說道:「我不是你,也永遠不會像你一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我不會動你兒子,畢竟你沒有資格做哥哥,但是他畢竟是無辜的,我還是他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