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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虎視眈眈的傅家人

  那天晚上,下著大雨,她穿著薄薄的裙子,托著大大的行李箱,在雨中急促的往家跑去。


  哪怕是深夜,在車燈的照射下,他清晰的看清了她身上近乎透明的模樣。


  中了春-葯的他,在加上多日來心底那隱晦的旖旎的心思,讓他一瞬間失去了理智,直接將她拉上了車,在車上就將她給強迫了。


  夏薇言一下子想起,那時候她想要回夏氏的時候,男人口中所說的夏家欠他的。


  「你說我們夏家欠你的,到底是怎麼回事?至少讓我死也要做個明白鬼?」


  男人英俊的臉面無表情,略顯得有些陰沉,黑眸定定的看著她,如一汪古井,幽深無比:「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加的幸福,寶貝兒,不要想著離開我,否則我真的只能拿繩子將你拴在家裡了。」


  夏薇言目瞪口呆的望著他,瞠目結舌。


  等反應過來,便掙扎著想要下床,卻被男人一把攔腰抱住。


  她掙扎著:「傅雲深,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私自囚禁別人是犯法的,還是說,你以為你在滬市能夠隻手遮天,所有才有恃無恐。」


  他淡淡的道:「夏薇言,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要無理取鬧,做我的女人不好么?這些天,除非你真的不聽話,我對你也沒做什麼吧。」


  夏薇言整個人猛地僵住,就這樣被掛在他的胳膊上,股間靠著男人的灼熱,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他竟然有臉說他沒對她做什麼?她脖子上的掐痕可還沒消失呢。


  「為什麼偏偏就是我呢,傅雲深,你給我說清楚……我不要夏氏了還不行么,你讓我走吧。」


  他低低的笑了一聲,目光灼熱的看著她蒼白的側臉:「晚了,如果你當時不找到傅氏來或許我真的會放過你,但是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就別想別的心思了。」


  夏薇言整個人略有些頹喪,就連臉色都變得暗淡了下來。


  她簡直快要氣死了,但是又覺得這個男人就算她不來,他也不會放過她的。


  她總有種感覺,這個男人之所以陪著吳楓言瘋,恐怕就是為了讓她主動找上門來,那時候他會順理成章的要求她做他的情婦,只是,那一杯春-葯打亂了他的計劃,所以才會有雨夜巷子里的強-暴。


  夏薇言整個人都變得灰暗下來:「可是我真的不想做情婦啊,我為什麼要做這些害人的事情,我不要做情婦,我媽媽就是被情婦害死的,我不要做這種害人的事情……嗚嗚……」


  她捂著臉哭的十分凄慘,男人冰冷的視線定定的望著她捂著臉痛苦的樣子。


  幽邃的眸閃了閃。


  男人平穩的回答:「那很可惜,你還是要做我的情婦,因為你別無選擇,如果你不鬧的話,未來我想要結婚,說不動會娶你,但是,現在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該做什麼,該怎麼做,你自己應該清楚。」


  說著,就直接鬆了手。


  夏薇言整個人狼狽的跌落到了床上。


  雙目無神的蜷縮著,她沒有抬頭去看男人的眼睛,因為她知道,就算再多說些什麼也沒用。


  這個男人顯然不是那種聽得進別人的話的男人。


  他太自我。


  反正她已經打定主意,等他結婚後,她就離開滬市,去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再此之前,她的首要任務,就是將夏氏從傅雲深的手裡徹底的拿回來。


  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直接轉身出了房間,進了書房。


  陰鷙的臉色昭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


  傅雲深彷彿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自從那天半夜的爭吵后,小半個月,他都沒有出現在北湖別院。


  平媽的臉上一天比一天多了焦躁,每次看見她都是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反倒是夏薇言自己,一臉淡然,似乎對傅雲深來不來這件事,顯得很無所謂。


  她確實無所謂他來不來。


  半個月後的一天,也是深夜,傅雲深突然出現在了北湖別院的客廳里,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形象。


  陰沉的天,外面下著大雨,雨滴打在玻璃窗上,發出巨大的啪啪啪的聲音。


  她側首看向窗外。


  偶見幾道閃電在天空閃過。


  她眯了眯眼睛,剛準備和看電視的平媽說她要上樓了,卻只聽見大門口傳來一聲巨響,緊閉的大門竟然被人一腳給踹了開來。


  平媽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昏昏欲睡的夏薇言也猛地回過了神。


  兩個人對視一眼,平媽手裡拿著手機準備給物業打電話,而夏薇言則是直接走到門口。


  看見進來的兩個身影,頓時忍不住的驚呼一聲。


  「夏小姐,如果方便的話,來搭把手如何。」白雲朗抬眸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女人,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們,雙手捂住因為驚嚇而張開的嘴巴,不由得苦笑一聲道。


  夏薇言連忙回過神來,小跑著過去,一把架住男人的另一隻手臂。


  只見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肩膀處,一個圓形的小洞正噗噗的往外冒著血。


  素來囂張的俊顏在此時顯得格外的慘白,濕漉漉的頭髮凌亂的垂在臉上,劍眉微微蹙著,幽邃的雙眸微微闔著,在聽見白雲朗的聲音時,才大發慈悲的施捨了一個眼神給夏薇言。


  只是這個眼神中空洞無比,彷彿看見的是一個陌生人。


  夏薇言將男人的體重壓了一半道自己的身上,兩個人合力將他帶到了沙發邊,將他放到沙發上。


  濕透了的西服,不一會兒就將沙發上染的濕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么?為什麼還會有槍傷?」


  夏薇言沒有看錯,傅雲深肩膀上的傷口,明顯是槍傷。


  他到底是得罪誰了?


  白雲朗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看向站在一邊一臉焦急的平媽:「去給成醫生打個電話,將別墅的地下室的鎖給打開,打掃一下,進行消毒。」


  「噯。」平媽連忙點點頭,顫抖著手快步走到電話旁邊給成醫生打電話。


  夏薇言看著白雲朗身上濕透了的衣服,連忙走到浴室里,拿了一塊乾淨的毛巾遞給他:「你快擦擦吧,我上去給你拿一套衣服給你換。」


  白雲朗接過毛巾的手頓了頓,想了想,開口道:「給總裁拿一套睡衣下來吧,馬上可能要做手術,我只做了簡單的包紮,子彈還在身體里呢。」


  夏薇言的背脊僵了僵,點了點頭,轉身快步的往樓上的衣帽間跑去。


  很快,就給傅雲深拿了一套寬鬆的睡衣睡褲,又給白雲朗拿了一套休閑的居家服,上面的標籤還沒拆,顯然,是傅雲深買了沒穿過的新衣服。


  白雲朗直接走到浴室,快速的換上了衣服,再走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看見夏薇言笨手笨腳的開始解開傅雲深的扣子里,手指輕輕的挑著,狀若蘭花,似乎生怕碰到他的傷口,顯得格外的小心翼翼,只是,他因為中槍而摔倒在地面上,再加上下雨的原因,衣服上沾染了很多泥土。


  但是,夏薇言就彷彿沒有看見一般,垂著眸子面不改色的為他脫衣服。


  明明手指碰到傷口處的時候,還顫抖不已,可偏偏冷著張臉,一臉嚴肅的為他脫衣服。


  只是,大約是因為力氣太小的原因,她一直有些托不住他的身子,一側眸就看見他站在衛生間門口望著她,不由得有些惱怒,擰著眉頭大聲的質問道:「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來幫忙?」


  被訓了一句的白雲朗摸了摸鼻子,上前去幫忙。


  將傅雲深身上的西服和襯衫艱難的脫了下來后,夏薇言這才算是真的看清了他的傷口。


  只見猙獰的傷口處,鮮紅色的肉外翻著,本來已經稍微止住的血,也因為脫衣服的動作而又撕裂出了血。


  夏薇言轉身直接到醫藥箱裡面拿出止血藥和繃帶,先給他用毛巾將身上的水漬和血污給擦拭掉,這才直接上了點止血藥,用繃帶先給包紮了起來,這才小心翼翼的給他套上睡衣。


  下-半-身的褲子就脫的沒有那麼溫柔了。


  白雲朗特意迴避了一下。


  夏薇言蹙著眉頭,眼睛都不眨的直接將他的內褲給扒了下來,給他換上了嶄新的內褲,再給他穿上睡褲。


  兩個人又合力將他轉移到了樓下的客房的床上,這才呼了一口氣。


  男人的意識已經完全進入了昏迷的狀態。


  夏薇言去廚房接了盆熱水,拿著毛巾過來就開始為他擦拭身子,漂亮的臉上此時一片凝重,專註無比。


  連身後白雲朗注意了她好久都沒有發現。


  白雲朗看著夏薇言的目光中滿是驚奇。


  其他人或許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絕對知道這對男女之間的糾葛的,說到底,自家總裁對人家小姑娘辣手摧花,還特惡劣的將人家禁錮在身邊,若是傅雲深不是他的上司的話,恐怕他也會暗啐一口,人渣。


  但是現在,看著夏薇言手腳麻利,無微不至的照顧。


  白雲朗一瞬間彷彿看見了南丁格爾再世。


  她在他的眼睛里,宛如散發著聖光。


  「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受傷的?」突然,坐在床邊的女人開口問道。


  明明沒有回頭,卻彷彿篤定身後站著白雲朗一般。


  白雲朗下意識的站直了身子,隨即才想起眼前這個女人並不是總裁,只是總裁的情婦而已,頓時又放鬆了下來,淡著嗓子輕描淡寫的說道:「還能怎麼受傷的,無非是傅家的人動的手。」


  傅家的人?


  「傅家的人不是已經……」


  「呵呵,傅家可不是只有這一脈,還有不少的雜蟲在旁邊虎視眈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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