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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無風起浪

  她把濕漉漉的席安用浴巾包了,扔到床上,讓裴哲西去給他穿衣服,自己拿了換洗的衣物進浴室,乾脆把澡洗了,反正都已經濕透了。


  席洛進了浴室不一會就傳來水聲,裴哲西看著裹著浴巾,在床上興奮打滾的席安:「好了,爸爸來給你穿衣服。」


  父子兩在床上玩鬧一陣,裴哲西終於捉了光溜溜的肉糰子穿了衣服,等他將肉糰子的衣服穿好,小傢伙兒頭一歪,直接就睡著了。


  裴哲西愛憐的低頭親了親他的臉蛋,拉過薄被給他蓋上,就聽到席洛隔著浴室的門板喊他。


  走過去問,「怎麼了?」


  裡面的人聽到他的聲音,頓了一下才說,「呃,那個,你幫我拿一下衣櫃右手邊那個抽屜裡面的褲子」


  席洛剛才進浴室的時候,走的太急,只拿到了衣服沒有拿褲子,不僅是沒有拿長褲,連內褲都沒有拿,所以悲劇了。


  裴哲西應聲去打開她說的那處抽屜,看到裡面滿滿當當的一盒蕾絲邊的內褲,眉頭微挑,從裡面拿了一條出來,過去敲了敲門。


  席洛把把浴室的門開了一條縫,伸出一隻手去,裴哲西把小小的內褲放到她的手心裡。


  席洛覺得觸感有點不太對,因為太輕了,縮回手去看,妮瑪怎麼就只有這一條小褲子,她怎麼出去,孩子還在外面呢。


  她也沒顧上那許多,重新把門開了條縫,對還站在門外沒有離去的裴哲西說,「算了,指望你幫我拿衣服也指望不上了,你把安安帶到房間外面去玩,我要自己出來找。」


  裴哲西透過門縫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唇角微挑,「他已經睡著了,你可以出來穿。」


  「你……」


  席洛對上他墨澈的目光,話沒說完,哐當一聲關了門,背過身去三兩下穿山內褲,拉開門,裴哲西居然還在站在那裡。


  等她一出去,墨澈的眼睛就盯著她衣服下的大長腿吃豆腐。


  席洛被他看的臉皮發熱,想從他面前快速經過,卻被他一把拉住。


  「幹嘛?」


  席洛沒好氣的問。


  裴哲西沒有回答,他什麼意思,他才不信她當真不明白,挑了挑眉,低頭,薄唇擒住了她還要說話的粉.唇。


  一觸即分,席洛用力推他一把,把他推開了些,手捂住唇,白皙的臉上飛上兩抹紅霞,「你幹嘛,安安還在呢?」


  裴哲西笑笑,「你想哪裡去了,就是親你一下而已。」


  「你……」


  席洛氣的想踹他,但又不敢真的用力,最後只得悻悻的轉身去衣櫃里抓了褲子出來套上,床上的肉糰子睡的香甜,對父母之間發生親密小插曲,一概不知。


  ……


  裴哲西病癒只是身體依然虛弱,需要好好休養。裴哲西不在需要醫生之後,他就帶著席洛母子搬到了他之前按席洛的設計圖裝修的主題為『家』的別墅里。


  鄭天成給裴氏造成的危急因為裴哲西沒有親自經手調度,裴明翰破費了些周折,不過最後也算是順利解決了。


  席洛和裴哲西的感情終於步上了正軌,開啟了恩愛的夫.妻.生.活。只是因為沒有婚禮,裴哲西始終覺得是個遺憾,於是便和席洛商量著補辦一個婚禮。


  席洛這次沒有矯情,果斷的答應了。


  哪個女人不希望穿上美美的婚紗,美美的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冬月的第一天,夏曜天當了爸爸,迎來了他的一對雙胞胎兒女。席洛去醫院看她,兩姐妹笑著說說要當兒女親家。


  上次去塞班島度假的事情在不可抗力的情況下告吹,席洛和裴哲西計劃著婚禮結束以後,蜜月旅行就定在那裡。


  儘管,去過的許諾跟她說那裡並沒有旅遊宣傳上說的那麼有趣好玩,但是席洛還是堅持要去,塞班島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


  婚禮臨近,席洛幸福的準備當一個新娘。一切都是那麼平靜幸福,只是這平靜的幸福下面,正有危急在悄悄逼進。


  然而幸福的人們,並不知道危急已經悄然臨近。


  因為是樓心月和裴明翰也要結婚,所以兩對新人一商量,便決定辦個集體婚禮,姐姐妹妹一起嫁,哥哥弟弟一起娶。


  明天就是婚禮了,樓心月已經離開婚禮現場回去休息了,席洛卻還在婚禮現場做著最後的檢查工作,她雖然不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但是她對什麼都是高規格嚴要求的。


  而且婚禮要用到的鮮花,在今天下午才空運到了B市,現在正在來的路上,她要等到最後看了才能確定。


  許諾抱著安安過來,跟她告別,「你別忙得太晚,黃蘭蘭的業務水平還是很高端了,我可不想明天看到一個精神萎靡的新娘。」


  兩人聊了兩句,許諾這才告辭帶著一雙兒女離開。


  席洛帶著安安去餐廳那邊吃了點兒童餐,母子兩又回到了婚禮會場,這個時候,空運的鮮花已經到了,工人們正在把鮮花往會場搬。


  她站在門口,太陽西斜把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席安在花叢中間穿來穿去,一個人玩的樂在其中。


  她看著兒子的小臉微微一笑,抬眼看著遠處的雲霞,被夕陽染紅了半邊,像血一樣絢爛,她心裡莫名的湧起一絲不安。


  視線在花叢中搜尋席安的小小身影,哪裡還有半點孩子的影子。


  席洛有點發慌,「安安。」


  她幾步衝下了台階,走進了花叢中,著急的喊,「安安……安安……」


  沒有回應,搬花的工人聽到她在喊,好心的跟她指了個方向,「你是找剛才在這裡玩的那個孩子嗎?」


  「是!」她迫不及待的過去,「你看到他了?」


  工人被她焦急的情緒感染,「你別著急,我剛才看到他一個人朝那邊去了,他人小,應該走的不遠。」


  席洛連謝謝都來不及說,就朝那個工人手指的方向跑了過去,根本沒有注意到工人嘴角勾起一抹詭詐的微笑……


  席洛沿著工人指的方向追出去,不遠,就看到席安正被一個人抱著匆匆往樹林裡面跑,她急忙追了上去,進了樹林,一時不擦,被人用帕子捂住口鼻,呼吸間只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她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耳邊是孩子低低啜泣的聲音。借著窗戶外面透進來的微弱天光,她看到偎依在她身邊哭泣的席安,至於這是什麼地方她根本就不知道,還有,是什麼人綁了她,她也不清楚,只能根據窗戶外透進來的天光判定現在是在晚上,而且她也逃不掉,窗戶上面封著密密的鐵條。


  她把安安摟緊懷裡,小聲的安慰,被嚇壞了的肉糰子,這才呆在她的懷裡哭著睡了過去。


  她抱著安安坐在屋子唯一的一張木板鋪就的床上,擔憂害怕像是一條毒蛇一樣,在黑暗中慢慢侵襲著她的心。


  明天就是她和裴哲西的婚禮,但是她卻被人帶到了這個不知名的地方。


  不知道,裴哲西有沒有發現她和安安不見了,她猜不到是什麼人會對她動手。


  現在她只求,不管對方是誰,不要傷到她的孩子才好。


  席洛睜眼到天亮,天將明的時候,她開始聽到不遠處傳來的汽車鳴笛聲,隨著外面嘈雜的聲音變大,有越來越熱鬧的趨,她猜測他們現在的位置應該還在城裡,並沒有出城。


  天光大亮的時候,緊鎖的房間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進來兩個蒙面的彪形大漢,惡聲惡氣的叫她站起來,「起來,走了!」


  聽口音不是本地人。


  她把孩子緊抱在懷中,戒備看著來人,狀著膽子問,「你們是什麼人,要帶我們去哪裡?」


  「叫你走就走,哪裡這麼多廢話。」


  守在門外的另一個大漢,走進來,不客氣的把她從床板上拿下來,席洛早上沒吃飯有點低血糖,抱著安安被從床板上拉下來的時候,頭有點發暈,差點摔倒。


  「裝什麼柔弱,快點走!」


  那人又惡聲惡氣的上手過來拉她。


  她冷冷的看著那人伸過來的手,「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那人被她像刀子一樣冷凝的目光一撇,瑟縮了一下,收回了手。


  她抱著孩子走在兩人中間,思考著她現在的處境,他們沒有綁著她,看來是對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再有就是對這裡的地理環境非常熟悉,再加上她還帶著個孩子,所以他們是不擔心她會獨自逃走的。


  她作為一個母親,也不可能撇下自己的孩子獨自逃走,把他至於危險的境地。


  最後他們把她們母子帶上了一輛麵包車,麵包車的玻璃上貼著反光材料,密不透光,駕駛座以後的座位都被拆了下來,改裝成了運送貨物的地方,與前排駕駛座之間隔著一塊厚厚的木板。


  她抱著席安被不客氣的推了上去,她要護著懷中的席安不被摔倒,一臉著地摔了個狗啃屎,額頭吃痛,她猜想應該是破皮了。


  再然後,她鼻尖便充斥著一股難聞的雞糞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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