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獎勵(2)
裴哲西卻不依不饒的重新湊過來,溫熱的呼吸帶著清純的酒香拂在她的皮膚上,四周的空氣中有曖昧的因子在燃燒。
席洛臉頰發燙,扭頭避開他咬上來的唇,聲音發顫,「你放開我!」
裴哲西卻邪邪一笑,恰好輕輕咬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席洛全身一陣酥麻,臉頰紅的要滴血。
車窗外射進來一束汽車遠光,一閃而逝,席洛軟著身子推他,聲音帶著嬌媚的尾音,「你放開,瘋了嗎?有人。」
她的話音剛落,果然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響了一聲喇叭從他們的車前滑過。
席洛如遭雷擊,感覺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裴哲西一扭頭,看到那輛車子的尾巴滑出他的視線,把起來半身的席洛又重新拉了回去,「沒人了,已經走了。」
席洛握著粉拳,重重的錘了厚臉皮的裴哲西兩下,「走了個屁,這是什麼地方,停車場,車來車往的……唔……」
她正在喋喋不休的唇,被他溫潤的唇封住。席洛不敢置信的長大了眼睛,都說了這個地方人來人往,還這樣,是故意跟她作對是嗎?
早知道,他這麼惡劣,她請他吃什麼海鮮大餐,直接給他一碗泡麵就是了。
一吻結束,裴哲西淺笑著放開了她,墨澈眼眸晶晶亮的看她手腳並用的從他身上爬起來,若不是這裡的光線太暗,他一定可以看到她羞惱的面部表情。
席洛這次起來的很成功,在沒有遇到裴哲西的阻擾。
她站在門邊,等了一會兒,裴哲西才從座位上坐起來,有點動作緩慢的下了車。
席洛扶著他進了電梯,直上他們家所在的樓層。席洛扶著裴哲西站在走廊中間,考慮了一下是把裴哲西先放在她家,還是先讓裴哲西回自己家。
最後她考慮到時間已經不早了,要是吵到孩子就不好了。做了個只以為正確的決定,扶著裴哲西去開他家的門。
「密碼?」
「你不是知道嗎?」
裴哲西清冷的聲音夾在在溫熱的呼吸中,噴洒在她敏感的耳側,席洛扶著他有點搖搖欲墜,「哎!別鬧……」
裴哲西低頭看她,整個脖子都泛著淡淡的粉紅色,這對於他來說是致命的誘惑。他只覺得下腹一熱,慾念開始燃燒。
他抬手,修長的手指迅速的在密碼鎖上,按了一連串的數字,最後重重的按在確認鍵上。
『嘀嗒』一聲,門應聲而開。
裴哲西順勢把她一起拉進了家裡,壓在門上就準備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席洛卻伸手捂住了他的唇,指了指蹲在客廳籠子里的肉包子,「呃,那個,肉包子看著呢?」
裴哲西一扭頭,果然看到了正在歪著腦袋打量兩人,對著他們不聽搖尾巴的肉包子。
肉包子看到主人看它,還很應景的『汪』了一聲,尾巴搖的更歡,一雙無辜的狗眼睛黑亮黑亮的看著他們。
裴哲西直接無視了它無辜的小眼神,直接把席洛打橫抱起來就往卧室里走,咬著她的耳朵道:「現在我們去房間,沒人看了了,我看你還怎麼矯情。」
席洛臉頰發燙,咬咬牙,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腰一扭,雙腿盤上他的腰,收緊,笑眯眯的說道:「這段時間我挺忙的,你是不是因為管不住自己,又用你這張臉去迷惑小姑娘了?」
裴哲西伸手在她挺翹的臀上一拍,邪笑道:「等一下,你自己親身檢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席洛真的不是他的對手,沉默了一下,忽然意思是到什麼,伸手捏住他的俊臉,「你又裝醉來騙我?」剛才明明走路走還走不太穩,現在卻能抱著她健步如飛的超卧室去。
裴哲西一笑,凌空把她往鬆軟的大床上一扔,順勢壓住她,修長的手指颳了刮她的俏鼻,「現在才明白,你是不是反應有點太遲鈍了?」
「哼!」
席洛扭開頭,避開他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
「我幫了你大的忙,那可是幫你節省了兩千萬啊?」他可不算是誇大其詞,那天她說的,對方要求的賠償金就是兩千萬,「一頓海鮮大餐就想把我打發了,那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
「哪裡沒誠意,今天吃海鮮大餐,明天吃義大利大餐不可以啊?」
「不可以!」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上她豐潤的唇,輕輕的摩挲,「那可是兩千萬,就吃幾頓飯怎麼可以?」
席洛紅唇微張想要咬住他在她唇上做亂的手,可惜落了空。席洛的計劃失敗,恨恨的白了他一眼,「那你想要我怎麼樣感謝你,才算合適。那你等我兩年,等我賺到錢了,給你提成?」
裴哲西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我說過,我的所有資產都要轉到你的名下,我拿那麼多的錢也沒有什麼用,遲早都是你的,不行……」
「胡扯。」
「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胡扯了,不行,換一個方式……」
「好好好,你是債主你說了算,你說要我怎麼還,我就怎麼換。」
席洛不知不覺間就被裴哲西牽著鼻子走了,還尤不自知。
裴哲西低頭下去親親她的臉,神秘地朝她挑眉一笑道:「肉償。」
席洛一聽,驀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她:「什麼?」
裴哲西學著電視上的好.色的登徒子,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她小巧的下巴:「這小娘子長得挺漂亮,正是本少爺的菜,你只要從了本少爺,伺候得本少爺滿意了,才免債。」
席洛挑起一邊眉毛,一雙剪水美眸波光瀲灧的瞪他一眼:「賣身償債?虧你想的出來?我不幹!」
「由不得你。」
他湊近她笑的越發邪惡,薄唇微張咬在她微微嘟起的粉色嘴唇上,學著電視上那些惡劣的登徒子說道,「你叫啊,你就算是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席洛沒好氣的又扔給他一記衛生眼,「去你的!」
裴哲西捧著她的臉道:「喲嚯,小娘子還挺凶,我就喜歡你這種類型的……」
席洛被他邪惡的樣子,弄的徹底沒了脾氣,所幸也豁出去了,要演戲對台詞是吧!她也會。
她咬咬牙,柔弱無骨的雙手繞過他的脖子,把人一下子拿下來,媚笑道:「不知奴家是哪種類型的,竟能博得公子鍾愛,真是奴家三生有幸。」
席洛說完這些話,臉頰燙的都快要燒起來了。
裴哲西愣了下,哈哈大笑,低頭在她眉間親了一下,席洛的臉越發的紅了,掐著他的手臂道:「笑什麼,再笑的話我……我……」
裴哲西強壓著笑意,肩膀不受控制的一抖一抖的。
席洛所幸,咬了咬牙,在他肩膀上拍了下,瞪著他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別廢話了!公子是自己脫,還是奴家幫你脫?」
裴哲西捉住她的手,放到他脖子間的襯衣扣子上,「沒想到小娘子也是性情中人,娘子幫我脫可好?」
席洛的手觸到他的襯衣扣子,眼神觸到套在他脖子上鬆鬆垮垮垂下來的領帶,心裡有了計較。
伸手一下子拉住鬆開的領帶一扯,眼看著松垮的領帶就要重新嘞了回去。
裴哲西似乎早就覺察到了她的意圖,伸手就拉住了領帶:「小娘子,你想幹什麼?謀殺親夫嗎?」
席洛終於演不下去了,聽到他的小娘子分分鐘就齣戲,終於忍不住笑場了。
裴哲西陪著她笑,看她終於笑夠了,看著她說道:「小洛,你幫我脫好不好?」
席洛拿剪水美眸瞪了他一眼:「你看本小姐是做這種粗活的人嗎?」
裴哲西沒有說話,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扯下領帶,取下袖扣,又緩緩的解著扣子,衣襟散開露出裡面精壯的胸膛來,一條長長的疤痕橫亘在他的胸膛上。
席洛看的面頰發紅,卻因為那條橫亘的疤痕心裡微微發疼,不自覺的雙手撫上那條傷疤,輕聲問道:「這裡還疼嗎?」
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好像是生怕說的太大聲,都會讓裴哲西疼一樣。
她的手指一觸上他的胸膛,就像是烈火遇上了乾柴,瞬間就將裴哲西給點著了……
怎麼開始的,又是怎麼結束的,席洛已經沒有精神再去回想了,裴哲西就像是一隻不知道饜足的獸一樣,把她從上到下都吃了一遍,她現在累的連手指都不想動了。
裴哲西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卻被她一下子給踢開了。出了一身的汗,席洛只覺得粘膩的難受。
裴哲西不知道自己哪裡又做錯了,惹得著小妖精不高興了,急得心裡火燒火燎,伸手把她攬到懷裡,臉皮厚的湊過去問:「怎麼了?是對為夫的表現不滿意嗎?」
席洛抿著嘴想了半天,把頭埋在他胸膛聞了聞:「你出了汗,一身的酒氣臭死了,洗澡去!」
裴哲西站起來,對她的嫌棄一點也不惱,順便彎腰把她抱起來往浴室走:「好啊,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