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春光
陶舒畫本來還頭痛欲裂,可被他曖昧灼熱的氣息所包圍后,整個人雲里霧裡被他牽引。
意亂情迷的回應著他。
「不、不要…」良久,陶舒畫終於恐慌了,平復了情愫后,雙手害怕的抵著他的胸膛,推動他。
然而,霍安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不禁用熱切灼烈的吻蠱惑她清醒的意識,讓她只能沉浸在他的情慾中。
一夜纏綿,室內火熱上演。
……
歡愛過後,霍安目光溫柔又寵溺的望著懷裡熟睡的人兒,鐵臂忍不住收緊,將她圈在自己的羽翼中。
「嗯。」良久,陶舒畫終於眼睫毛宛如羽翼般微微顫抖,隨即緩緩睜開雙眼,目光澄凈的抬眸看了看,見自己依偎在霍安懷裡,頓時有些惱羞成怒的猛然坐起。
雙手死死護住被單,擋住一切春光。
「昨天晚上該做的都已經做了,該看的都已經看了,記在心裡了。」霍安大手一伸,攬過她的肩膀,邪魅的挑起她的下顎,寵溺的調侃道。
目光不由自主的感覺到濃濃的情意。
彷彿全世界只有她能入他的眼。
不知為什麼,被他用火熱灼烈的黑眸注視,陶舒畫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耳根發燙,雙手憤然的推開他,惱羞成怒的低吼,「放開我,你、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壞人,離我遠一點。」
她控制不住心裡討厭他又想接近他的糾結情緒,可更多的是惱怒。
霍安邪肆的勾起薄唇,寵溺又魅惑,聲音低沉又霸道的宣告,「你是我的老婆,我想什麼時候要你,就什麼時候要你。」
他的話太過霸氣,讓陶舒畫心跳又不斷加快著,臉頰泛紅的凝望著他,隨即推開他,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
「頭還痛嗎?」霍安目光緊鎖著她,語氣擔憂又心疼的問道。
陶舒畫搖了搖頭,她都不知道怎麼會撐過來的,只知道,在她感覺不到疼痛的時候,都被他的氣味所蒙蔽了。
「以後不準再亂吃藥懂嗎?如果頭再痛,就吃這個。」霍安想到她昨天晚上翻箱倒櫃想亂吃藥的畫面,胸腔一陣無名火竄起,隨即將高明給他開的止痛藥給她,這個可以緩解她的頭痛症。
陶舒畫努了努紅唇,下意識的覺得他管的太多,而有些反感,叛逆的瞪了他一眼,沒有任何回應。
「嗯。」霍安不怒而威的嗯了一聲,目光明顯帶著威脅的意味盯著她,強勢的氣焰不容忽視。
一副她不答應就不會放過她的神情。
陶舒畫吞了吞口水,突然很沒種的妥協,諾諾的接過他手裡的小藥瓶。
霍安這才滿意的抿了抿薄唇,而後裸著上半-身,倚靠在床頭,隨意的拿出一根煙,點燃,表情邪魅又有些冷酷的抽著。
渾身上下散發出剛剛歡愛過的激-情痕迹,目光深邃的看到她臉上嬌羞惱怒的神情,忍不住想要逗弄她,「床單髒了,你會洗嗎?」
說完,有些灼熱的望著那髒了的位置,全都是他們留下的激-情液體。
由此可見,他的欲-望到底有多麼強烈,他們昨天晚上到底有多瘋狂。
「我、我不會。」陶舒畫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面紅耳赤的支吾道,整個人顯得無措,低頭垂眼,宛如孩童般對很多事都顯得特別單純。
霍安心裡一疼,他知道是因為藥物的反應,她已經被戰旗所控制住,所以她才很多事都懵懵懂懂。
收斂心裡的刺痛,薄唇勾起狂野邪肆的弧度道,「那怎麼辦?我們的閨房情事不能讓鐵叔洗吧,他會笑話你的。」
陶舒畫有些不滿的瞪著他,氣結的低吼,「他為什麼笑話我?」
要笑話也是笑話他們啊,鐵叔憑什麼只笑話她。
「我是他主人,他敢笑話我?」霍安冷嘲熱諷的譏笑,一副狂妄強勢的氣焰,霸道無比,唯我獨尊的意味看著她。
很明顯在告訴她,他是主人,鐵叔是傭人,他不敢取笑傭人,可現在她不承認她是他妻子的身份,所以他只會取笑她。
陶舒畫一張淡雅的臉蛋憋的通紅,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他這是在逼迫她承認她是他妻子的事實嗎?
「我、我…」我了半天,硬是說不出她是他妻子的事,好像心裡堵著一口異樣的壓力,彷彿有人在操控著她似得,讓她不能說出心裡想說的話。
最後眼眶有些通紅,委屈的瞪著他,聲音宛如孩子般賭氣怒喝,「反正我是不會洗床單的。」
說完,便憤然的轉身跑出卧室。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霍安嘴角微微向上揚,眼中儘是對她深深的寵溺和情意。
這傻瓜,他怎麼可能會讓其他人觸碰他們東西,特別是這種比較隱晦曖昧的東西。
他只是想逗逗她而已。
天空青藍,陽光正好。
霍安親自動手把床單枕套全洗了一遍,宛如居家好男人般形象霸氣露出,陽光又帥氣,讓人忍不住心動。
無奈,陶舒畫並沒有看到,如果她看到眼前這幕,也許會更為他傾心呢?
蘇晴來到霍宅。
看著霍安那熟悉的身影,心裡感慨萬千,鼻子泛酸,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秦娟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霍安並沒有因為她的誣陷就一直困在監獄,以他的權利,要出來很容易。
如今她又要她來接近他們,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蘇晴目光朦朧的凝望著那抹背影,他改變了許多,依然俊朗冷酷的魅惑輪廓,如藝術般深刻。
而他所改變的卻是更加深愛陶舒畫,為了她能屈尊親自洗床單枕套,他堂堂王牌集團的總裁,居然會幹這樣的事。
陶舒畫在他心裡的位置真的是越來越重要了。
霍星然和霍梓晨一放學,回到別墅,就看到蘇晴那抹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
「她…」霍星然一看到她,就想到一年半前在南村發生的事,她參與綁架案,驚駭的聲音剛想出口,嘴唇突然被霍梓晨緊急捂住。
只見他露出乞求的意味,朝伸出噓的手勢,很明顯不想讓他嚇到那個蘇阿姨。
哥哥對那個惡毒的壞女人還有感情?
霍梓晨躲在轉角處,目光沉靜的望著那抹熟悉的背影,幼小的心靈回想的都是她這些年的對待。
那時候,她在粵江河沒有推他,就證明她心裡是有他的,即使那三年,她從未把他當成親生兒子。
可他依然想得到她的母愛。
蘇晴還沒想好怎麼接近霍安和陶舒畫才不至於被他們懷疑她的目的,轉身想離開好好思忖時,目光和來不及收回的霍梓晨相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