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瘋子
陶舒畫來到209號房,剛打開,便看到霍安和秦娟相擁著,那畫面瞬間刺痛了她的心。
臉色赫然蒼白,心碎絕望的淚水在眼眶瀰漫,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
震驚獃滯的後退了一步,隨即轉身便離開,臉上有股決絕的戾色。
剛跑出209號房間,還沒站定消化剛剛的事,就突然被人從後面打暈,後頸一陣刺痛酥麻,整個人不省人事的昏過去。
「舒畫,你別怪我,秦小姐說了,只要我拆散你和霍安,她就把我從監獄弄出去,你體諒體諒我,我不想一輩子都在監獄度過。」陶宏錚看著昏迷的女兒,面色有幾分人性般的沉痛,聲音黯然的囈語著。
他是被秦娟弄出來的,可當時她提出的條件是讓他拆散陶舒畫和霍安,他當時答應了,可出獄后,他又於心不忍。
想從她手裡撈筆錢,然後徹底離開粵都,可一切都是她逼的,誰讓她不給他錢,而他只能兌現承諾了。
陶宏錚眼露凶光,將她拖進戰旗的房間后,將他們倆的衣服都褪去,隨即將一切歸於平靜,悄然離開。
……
翌日清晨。
霍安頭痛欲裂的睜開眼,幽暗深邃的黑眸有幾分銳利,想抬頭揉揉額頭,卻感覺到十分沉重。
頓時眉頭緊皺,頭顱一轉,看到秦娟露肩依偎在他胸膛,壓著他的手,整個人如雷轟頂。
將她從身上一把甩開,表情粗暴狂怒。
「霍、霍安,你醒了。」秦娟努力佯裝平靜,紅唇勾起性感美艷的笑意,目光羞澀的凝望著他道。
「我怎麼會在這?」霍安冷眼瞪著她,心裡一陣反感,聲音毫無溫度的質問她。
他記得昨天晚上和沈毅幾個在喝酒,喝醉之後的事情,他便不記得了,他怎麼會和秦娟這個女人上-床?不、不會的,他這麼噁心她,不會和她發生任何關係的。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在酒吧遇到你,你就一直纏著我去開-房,我拗不過你,就帶你來酒店了,然後你就…」秦娟說到最後,故意曖昧羞澀的停下來,垂著眼眸。
霍安那雙彷彿會看穿人心的黑眸冷眼瞪著她,在心裡醞釀著她的話,很明顯不怎麼相信她的話。
「霍總,真的沒想到你和陶小姐居然各玩各的。」秦娟的一句話讓霍安回過神來,目光犀利陰沉的瞪著她,氣勢逼人的質問,「什麼意思?」
秦娟故意一副糾結猶豫的神情,欲言又止。
「說。」
「我、我昨天晚上看到陶舒畫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好像叫戰旗。」秦娟說完,目光晦暗,有幾分冷意在眼底劃過。
可抬眸的瞬間又恢復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霍安身體一震,面無表情的穿上衣服,隨即冷酷的寫下一張支票,直接甩給她,「別糾纏我。」
說完,便迫不及待的離開酒店房。
直接來到戰旗的房間,踢開那扇門后,被眼前的一幕給狠狠震傷了眼睛,宛如狂風暴雨般的冷意在眼底凝聚。
雙手死死握成拳頭,隨即無法控制的將他們相擁的身體狠狠分開。
一把粗暴的揪住陶舒畫的頭髮,把她弄醒,隨後粗狂的把她甩在地上,直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狠狠打了她一巴掌,表情陰霾的吐出兩個字,「賤人。」
戰旗驚醒過來,對於眼前的情況,感覺到雲里霧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陶舒畫被他打懵了,下意識用手心捂住被他打的右臉頰,目光含淚,不敢相信的瞪著他,同樣有些無法置信自己會和戰旗睡在一起的事。
她記得昨天晚上,是他和秦娟搞在一起的,她傷心欲絕出來的時候,被人打暈了。
可想到他和秦娟的事,和他此刻不信任和粗暴的對待,本想解釋的心,再次冷卻下來,目光淡漠又冷然的瞥著他。
紅唇勾起苦澀又諷刺的弧度,目光已經被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看不清秦娟的表情,可隱約感覺的到她的得意和張狂。
「霍安,我和舒畫是被人陷害的。」戰旗冷靜下來,一邊套上衣服,一邊焦急的解釋著。
他昨天喝斷片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他百分之百確定他和陶舒畫沒有發生什麼。
因為一個人在喝都得爛醉如泥的時候,還怎麼有力氣做這種事。
霍安冷眼瞥著那張白色雙人床上,凌亂不堪,很明顯有歡愛過後的痕迹,而他居然睜眼說瞎話。
想到這,瘋狂的妒忌已經在心頭瀰漫。
讓他不顧一切的想傷害她。
「陶舒畫,你這個賤人,不配得到我任何的憐惜,既然你這麼喜歡跟男人睡覺,那我便滿足你。」霍安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從地上拉起。
準備強勢帶她走,可到門口時,又轉頭冷眼威脅著戰旗,「還有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沒有人在背叛他之後,還能隨心所欲的生活,他們一個個都不會放過。
秦娟心裡雖然有些嫉妒,可想到自己達到了目的,讓他們誤會,便一陣愜意,紅唇勾起得意般的冷笑。
「放開我,霍安,放開我。」陶舒畫不肯跟他離開,一走出酒店便有些心慌的掙扎著,語氣憤怒又焦急的想甩開他。
現在的他已經處於失控的狀態,而且她也不想再看到他,不管他現在是不是失去所有的記憶,她也已經徹底寒心了。
霍安停住步伐,目光陰狠邪肆的瞪著她,「你喜歡在酒店是吧,好。」
說完,又改變方向,直接來到前台,讓客服給他開間房。
沒一會,便把她甩在那張白色的雙人床上。
「你、你要幹什麼?」陶舒畫這刻徹底焉了,臉上蒼白沒有任何血色,身體不斷往後蹭著。
「幹什麼?你會不知道我幹什麼嗎?像你這種女人,不是最該知道此時此刻該幹什麼嗎?」霍安薄唇抿緊,勾起一絲嗜血冷酷的弧度,彷彿在跟她玩繞口令似得,反覆說著那幾句。
他要讓她知道,她的男人只能是他,可想到她已經背叛了他,心底那最後的一點憐惜也消聲殆盡。
她不配得到他的憐惜。
「霍安,你憑什麼,你自己和秦娟搞在一起,我為什麼不能和戰旗上-床?」更何況她和戰旗壓根沒有什麼。
而他和秦娟呢,已經熱吻上身了。
想到那畫面,便一陣刺痛和噁心。
霍安已經失去理智了,因為妒忌而蒙蔽了雙眼,他不想聽到她任何的聲音,只想狠狠撕裂她。
「霍安,你無恥,放開我,放開我,我恨你,我恨你。」眼淚徹底模糊了視線,心碎的滴落。
之前的努力一切都白費了,他最終還是徹底傷害了她,讓她寒了心。
霍安聽不進任何聲音。
「賤人,是不是一切是你設計的?」同一時間,向來溫潤沉穩的戰旗,直接掐住秦娟的脖子,面色猙獰冷酷的逼問她。
雙手顫抖而隱忍著想要殺她的衝動。
秦娟微微露出一抹得意的弧度,一點也不怕他的殺心,蠱惑般的聲音如魅影般落在他耳畔,「戰旗,難道你不想要霸佔陶舒畫嗎?你喜歡她,卻要眼睜睜看著她和別的男人恩愛無比,這種心情,難道你要忍受一輩子?」
「我這是在幫你製造機會。」
她毫無畏懼的承認了這場精彩的戲碼是她一手策劃的,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拆穿她,一切都因為愛,誰讓他剛好也在酒吧,這就是連老天都在幫她。
果然,戰旗嗜血憤怒的壓抑了好一會,才有些狂怒的將她甩開,聲音粗暴的怒吼,「滾。」
秦娟摸了摸被他掐疼的脖頸,紅唇依然勾起得意陰沉的冷笑,雖然高傲的踩著高跟鞋離開他的房間。
「霍安,你這個瘋子,神經病、魔鬼,放開我,放開我。」陶舒畫面色赤白,雙腿拚命踢打著,嘴裡恐懼的怒吼,眼淚彷彿流幹了似得,空洞麻木的讓人覺得心痛。
只有在怒吼掙扎的時候才有那麼一絲人氣。
「你不是喜歡和男人睡覺嗎。」霍安邪肆無情的薄唇微微勾起冷意,語氣深沉魅惑的說道,目光泛起野獸般的綠光,讓人莫名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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