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暴力(感謝唯我知足童鞋的打賞~)
「那你愛你的丈夫嗎?」霍安煩躁的收斂起心頭的異樣,忍不住反問她。
他以為她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他,她不愛,因為在他對她做了這麼粗暴的事後,他根本不敢確定她愛不愛他。
可他沒想到她居然肯定的給了他答案,就一個字,愛。
霍安怔住了,目光緊縮著那個字,心裡好像被什麼填滿了似得,讓他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幸福感。
突然腦海像是浮現什麼畫面似得,快的彷彿電影掠過,頭顱有些沉重的甩了甩,當一切歸於平靜時,他卻想不起那些模糊的畫面。
最後放棄了,不想自找折磨,那些模糊的畫面對他來說也許是痛苦的呢?他又何必要想起。
這一夜,陶舒畫和霍安都莫名失眠了,兩人心裡想著彼此,然而一方猶豫,一方也會跟著痛苦。
……
陶舒畫準備去看看陶宏錚,他被捕后,已經快半個月沒見過他了,心裡雖然對他有怨氣,可還是要做到盡孝的責任。
來到警局,卻發現他早就被一個律師給保釋上述出獄了。
陶舒畫震驚了,有些不敢相信。
在粵都他沒有朋友,他自己都生活潦倒,怎麼可能會認識一個大律師?
「陶小姐,真的不是你請來的律師嗎?」蒼御衫一臉凝肅的神情,沉穩又鎮定的冷然質問著陶舒畫。
在審訊室內,她就像是犯人,正被威嚴凝肅的長官給拷問著。
陶舒畫一臉認真的搖了搖頭,一副雲里霧裡的疑惑神情,比他還納悶。
難道是筱薔請的律師?
蒼御衫神情凝肅,如今陶宏錚再次銷聲匿跡,根本無從尋找。
陶舒畫神情恍惚的從警察廳走了出來,立馬打電話給陶筱薔確認,卻得到並不是她保釋陶宏錚的消息。
那會是誰呢?
難道這些天她所遇到的那些騷擾全都是他所為嗎?
但即使他們再沒有親情,她也是他的女兒啊,她真的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心裡沒有任何答案,開車離開警局后,便回到公司。
……
「霍總,我喜歡你,我甘願做你的情人。」總裁辦公室內,秦娟狐媚般的話語剛好落在陶舒畫耳畔。
步伐一頓,忍不住豎起耳朵想聽霍安的回應。
沒想到一回來,就讓她聽到這麼勁爆的話語,這秦娟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霍安薄唇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目光晦暗的湧起野獸般的綠光,看到暴露在門邊的短靴,眼底一片笑意。
故意遲疑的停頓著,一副陷入思考的情緒,在心裡默念著,1、2、3…
「我…」
「他不同意。」陶舒畫沒辦法站在門口等待那個讓她煎熬的答案,也害怕聽到他的答覆,不禁粗魯的推開辦公室的門,聲音洪亮又有些霸道的攔截他要說的話。
直接替他拒絕。
秦娟目光有些陰狠的驟起,眼底瀰漫著狂風暴雨,有幾分狠厲毒辣的光芒劃過,暗暗握緊拳頭,壓抑著心底嫉恨的情緒。
陶舒畫,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讓她嘗嘗羞辱痛苦的滋味。
「他是我的。」陶舒畫霸氣強勢的走到霍安面前,而後順勢坐在他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語氣甚是豪邁的宣告道。
目光傲然又得意的望著秦娟,一副要將霍安獨佔的氣息油然而生。
霍安眼底有幾分腹黑淡然的笑意,大掌悄然的覆在她腰上,他還以為昨天在車裡的事讓她生氣了。
可看到她厚臉皮的程度,他多心了,她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罵不走的倔驢,死纏爛打著。
「霍總,我做的一定比她更好。」秦娟暗暗握緊拳頭,語氣焦急的說道,有股隱忍的怒意在眼底劃過。
霍安面無表情,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聽到沒有,霍總叫你滾呢。」秦娟嘴角揚起得意的弧度,目光傲慢又囂張的命令陶舒畫。
以為自己的話讓他動心了,他讓滾的對象是陶舒畫這個賤人吧。
陶舒畫淡定從容的眼眸有幾分平靜,剛想從他腿上抽出,想換個姿勢,可腰部一緊,只見他直接扣住她後腦勺,一壓,狠狠封住她的唇瓣。
用實際行動讓秦娟難堪。
霍安沒辦法忽略剛剛看到她想起身離開的慌亂,他以為她真的聽及秦娟的話離開,所以在他還沒來的及反應時,就已經強吻上她的紅唇。
陶舒畫雙手環住他,嘴角微微上揚,有股甜蜜的意味,用眼尾掃向秦娟,只見她的臉色已經不是用難堪來形容了。
簡直扭曲的不能再醜陋了。
憤然的轉身離開他的辦公室,不想看到這令她刺眼的畫面。
秦娟並沒有離開,而是來到陶舒畫的辦公室,等待她的歸來。
可等了快半個鐘都沒見她回來,心裡嫉妒的毒牙已經在蔓延,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在辦公室裡面做什麼。
正打算離開時,陶舒畫終於臉頰緋紅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看到秦娟那抹高挑性感的嬌艷身影,神情微微一愣。
「陶舒畫,你這個賤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跟我搶男人,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秦娟看到她剛歡愛結束時的表情,頓時氣的失去理智,直接上前揪住她的頭髮撕逼。
那毒誓就像她的口頭禪似得,很自然就脫口而出了。
陶舒畫從她手裡掙脫,頭髮凌亂,可氣焰上卻淡定從容,沒有一絲慌亂,那雙淡雅又漠然的眼眸強勢的瞪著她冷道,「秦娟,你自己沒辦法用正當手段爭取霍安,不要把怨氣發泄在我身上,如果我是霍安,我也不可能愛上你,因為你真的很沒素質知道嗎?」
她的話讓秦娟再次憤怒了,想撲上去狠狠教訓她,可身子還沒碰到她,就被她一閃,而撞到了門板上。
「陶舒畫,你以為你這樣就算贏了嗎?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秦娟突然冷靜下來,嘴角微微揚起一抹詭計的冷笑,丟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后,便傲然的踩著高跟鞋離開她的辦公室。
在她心裡她就知道,她不會輸的,她一定要得到霍安,而且要讓陶舒畫這個賤人付出代價。
因為這是她欠她的。
陶舒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隨即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似得,繼續工作。
……
在陶舒畫不知恬恥,厚顏無恥的糾纏下,霍安有些崩潰,今天,在她無賴般的糾纏下,居然破天荒的和她去醫院檢查身體。
他嘴裡不斷嚷嚷著自己沒病,可還是鬼使神差的跟她去了醫院。
「放輕鬆,又不是上戰場。」陶舒畫開著車,往醫院的方向前去。
這是他病發后,第一次願意麵對他的病情,可看他一臉凝肅緊繃的樣子,她真的很擔心他會不會給她失言了。
真是擔心他會突然反悔走人了。
她好不容易纏著他來醫院複查,可不想讓他溜走了。
霍安面無表情的瞪了她一眼,不想搭理她,直接閉上雙眼。
他心裡還是不相信自己年紀輕輕就得了這種老年痴呆症,所以他也是想去檢查,讓事實堵住她的嘴。
讓她知道,是她錯了,他根本就沒病。
高明已經在醫院等待著好友,特殊接待他這個病人,替他檢查了一系列項目后,已經過了大半天了。
結果報告要三天才能出來,高明獨自交代了一下陶舒畫,讓她注意一下霍安的飲食作息方面的事。
盡量不要再受任何刺激的,阿茲海默症最忌諱的就是受刺激、受打擊,這樣只會迅速加重他的病情。
陶舒畫認真嚴謹的接受高明的叮囑,而後帶著霍安回去,從早上九點去的醫院,回來已經是中午一點了。
冬日暖陽熠熠升起,在回去的路上,霍安傲嬌得意的道,「陶舒畫,你就這麼希望我有病啊,我早就說過我沒病了,你偏不信。」
他還是一度認為自己沒有病,才不管陶舒畫怎麼詆毀他。
陶舒畫慵懶的眼眸無力抬起,瞥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將他送回新雅苑后,她也本想進去的,可腳還沒邁進去,就被他一把給攔住了,「誰給你權利進這裡的。」
那如利刃般精銳的黑眸直掃向她,聲音淡漠如斯的冷道。
一副不讓她踏進新雅苑半步的表情冷冷挑著眼。
陶舒畫撇了撇唇,正準備發揮她死皮賴臉的功力,突然,一道不速之客的嗓音插-進他們,「舒畫。
陶舒畫震驚的瞪大眼眸,氣質也冷了下來,目光淡然的瞥著陶宏錚,從霍安身邊站直,面對這個所謂的父親,聲音沒有波瀾的道,「是誰保釋你出來的?」
看他一副貪婪狡猾的眉眼,她可以斷定,陶宏錚依然沒有任何悔改之氣,他來找她,一定是來者不善。
「舒畫,你別管我怎麼出來的,給我點錢,讓我離開粵都。」陶宏錚目光閃了一下,語氣急切的說道。
一見面,開口就是跟她要錢。
陶舒畫有些寒心,紅唇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在他心裡重要的是不是只有錢,親情對他來說真的什麼都不是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