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驚駭(非常感謝日出童鞋的鑽石打賞~謝謝)
最近滿面春風的陶舒畫幸福爆棚,可在她處於幸福狀態時,卻在昨天開始收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騷擾電話和血腥暴力的東西。
像今天,她徹底嚇到了,只因新雅苑鐵門不知被誰塗了一層又一層的紅漆,看起來像人體鮮血。
怪讓人瘮得慌。
而那些刺紅的字體寫的全是詆毀辱罵她的話語,陶舒畫站在門口,瞪著那些驚駭的紅漆,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怎麼會這樣?她最近有得罪過什麼人嗎?
陶舒畫在腦海搜索了一番,想不起她到底得罪過什麼人。
霍安從停車場走了出來,當看到那密密麻麻驚駭的紅漆上的字后,整個人暴虐的瞳孔一睜,狠狠縮緊。
「怎麼回事?」聲音憤怒的低吼。
陶舒畫已經來不及回答他,心裡一驚,想到的是孩子,聲音慌亂的喃喃囈語著,「星然、晨兒…」
一邊說著,一邊跑進別墅內。
找了一圈,終於在門口的一個角落裡看到兩個相互抱著瑟瑟發抖的小身影。
懸在心頭的恐懼終於落了下來,連忙跑到他們面前,緊緊把他們抱住,母性光輝流露出來,聲音不斷的安撫著他們的情緒,「別怕,星然,晨兒,別怕,爸爸媽媽在這裡。」
也許是熟悉的溫暖懷抱讓他們害怕的情緒逐漸慢慢鬆了下來,最後兩人都宛如三歲孩子般,在她懷裡失聲哭了出來。
「媽,剛剛、剛剛有很多凶神惡煞的大漢不斷潑紅漆,寫字,我們好怕,幸好我們機靈躲了起來,要不然他們肯定會殺了我們的。」
霍星然一邊回憶著剛剛恐怖的畫面,一邊哽咽的描述了出來。
看那些人的神情就像是道上混的,而且個個都是彪悍的男人,他們不斷敲打著大門,像追債似得,讓他們害怕。
他很懷疑,如果他和哥哥被他們抓了個正著,他們是不是真的會殺了他們。
「別怕。」陶舒畫下意識的抬頭和霍安相識了一眼,兩人眼底都有著濃濃的沉重意味,很明顯是沖著他們來的。
她沒得罪過任何人,那就是熟人所為了。
但會是誰呢?
霍安拳頭暗暗握緊,他們的婚期就快到了,他不希望在這個時候有什麼變動,如果真的有人想傷害她,他會讓那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夜裡,氣色越發濃郁,有幾分沉重。
霍安和陶舒畫都因為這種事而無法入睡,翻來覆去還是沒辦法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最後從床上坐起。
「霍安,你說會是誰幹的?」陶舒畫一身寬鬆性感的弔帶睡衣,坐在床上,顯得嫵媚,散發獨特的魅力,眉頭緊鎖著,語氣帶著疑團的意味尋問身旁的男人。
平時她都是自己過自己的,在公司也會組織活動,會給員工謀取福利,她沒道理會得罪他們啊。
她真的想不起來,是誰這麼恨她?
難道是…
突然兩人都想到誰似得,異口同聲的道,「寧如鈞?」
她因愛生恨,叫人來報復她也說不定的,可她感覺她拿得起放得下,不像是那種心機深沉,報復心極強的女人啊。
「這件事交給我去調查,我會把那個人揪出來的,絕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霍安雙目嗜血赤紅,緊緊摟著她安撫,聲音冷冽的承諾。
如果真的是寧如鈞,他一定不會放過她,他不會管她是不是小雪兒的母親,凡是傷害到懷裡的女人,他都不會放過。
「好了,別想那麼多,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睡吧。」霍安在她還想說點什麼時,連忙不讓她開口,語氣堅定安撫著后,便讓她趕緊睡覺。
「可是…」陶舒畫倔強的欲言又止。
霍安直接不耐煩的封住她的紅唇,索取了很久,最後表情邪肆的說道,「既然你不想睡,那我們做點有氧運動。」
說完,薄唇開始攻擊她誘人白皙的脖頸,舌頭熟穗灼熱的的不斷沿下,點燃她身體的每個角落。
陶舒畫很快便被情慾所淹沒,意亂情迷的在他灼熱的懷抱漸漸沉淪,迷失了自我。
霍安用曖昧的舉動覆蓋了她驚慌恐懼的心,讓她明白,只要有他在,就不會有人傷害到她。
……
翌日清晨,當陶舒畫醒來的時候,霍安已經離開了,困惑的揉了揉眼睛,突然從桌上看到了一張小紙條,拿過一看。
「今天公司有我,你在家休息。」
剛硬的字跡映入她眼帘,那溫暖的話語讓她無比窩心。
起床刷了牙,給霍星然和霍梓晨做了早餐,母子三人溫馨的用著早餐,彷彿昨晚發生的驚悚事件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影響。
陶舒畫將兩人送去學校后,便和母親紀嵐卉去買了一些婚禮要用的東西,一整天逛下來,再次累癱了。
最後兩人逛到了陶筱薔的咖啡店,在裡面坐著休息了一會,點了幾分點心填飽著肚子。
而陶筱薔時不時的過來和她們寒暄聊著天,可兩人都非常有默契的避開了陶宏錚,不想讓他破壞了她們姐妹倆好不容易建立的關係。
「舒畫。」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陶舒畫身後響起,順著聲音望去,只見戰旗西裝革履的出現在她面前。
頓時有些喜上眉梢的挑了挑。
「戰旗,你怎麼在這。」
陶舒畫沒想到逛個街都能遇到他,還真是有緣。
戰旗溫潤的薄唇微微勾起,而後平靜的說道,「我約了客戶在這邊談點公事。」
「是你,前天撞到我的那個神經病。」陶筱薔在看到戰旗后,頓時驚訝的瞪著他,指著他毫不猶豫的怒吼。
那雙瞳孔彷彿會說話似得,直瞪著他。
戰旗冷然的瞥著她,看到陶筱薔,明顯有些驚訝,卻更多的是輕蔑鄙夷,沒有搭理她,徑自和陶舒畫寒暄著。
紀嵐卉坐在一邊,頓時感覺到有些尷尬。
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戰旗好像對舒畫有些愛意,雖然他隱藏的很深,可女性的第六感還是讓她察覺到了。
「姐,你認識他?」陶筱薔被這個男人無視的態度氣的臉色有些鐵青,而後直接尋問陶舒畫。
突然腦海靈光一動,終於想起了自己好像在哪見過他似得,原來是幾年前,有次看到他抱著姐姐上車,去醫院。
那時候,她在工地里暈倒了。
「嗯,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以前公司的上司。」陶舒畫點了點頭,簡單的告知。
陶筱薔瞭然微微頷首,目光依然憤然的瞪了他一眼。
戰旗有些驚訝她和陶筱薔的關係變的親切,心裡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可並不是因為陶筱薔,而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他如此對待她妹妹,她會不會不開心呢?
陶舒畫並不是小肚雞腸的女人,而且這是他和陶筱薔之間的恩怨,跟她沒有關係,這是要靠他們去解開誤會的。
所以她不好插手。
戰旗和她寒暄了好一會,在陶舒畫去洗手間時,紀嵐卉終於找到了機會,目光強勢的逼近他,聲音禮貌又有股疏離的意味道,「戰先生,聽說你是在英國開公司?」
戰旗看著有些威嚴的紀嵐卉,不禁忐忑的點了點頭,一副恭敬的模樣對待她。
「戰旗先生,你也知道我女兒已經結婚了,如果你有任何想法,我勸你還是早些打消。」紀嵐卉也不再兜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冷道。
想讓他不要痴想妄想打她女兒的主意。
戰旗神情一愣,溫潤的輪廓有幾分僵硬和尷尬,黑眸微微閃爍著,語氣假裝含糊的道,「阿姨,你想多了,我當舒畫是朋友,並沒有其它心思。」
就算有,當時她和霍安重新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扼殺在搖籃了。
一個是他崇拜的對象,一個是他欣賞的員工,他們能在一起,他當然開心了。
「最好是這樣。」紀嵐卉冷哼一聲,在陶舒畫回來時,又立馬換了一張親切和善的臉色,讓戰旗看的汗顏。
覺得這貴婦的演技真的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
陶舒畫和母親離開薔-薇咖啡廳后,陶筱薔便來到戰旗身邊,看他一臉惆悵的樣子,不禁諷刺的打擊,「你喜歡陶舒畫?」
戰旗一愣,原來不止紀嵐卉一人看的出來,這個女人也看出來了,他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
不會被人發現。
可他對陶舒畫日與俱增的情意,已經沒辦法再繼續隱藏下去了。
「原來你不止虛榮拜金,還八卦長舌呢。」戰旗將心頭異樣的情愫微微收斂,臉色一沉,同樣諷刺的回擊她。
那看不起的眼神帶著幾分鄙夷的成分。
完全不管她是陶舒畫的妹妹就對她另眼相看,因為蛇始終是蛇,她的本性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他相信,陶筱薔骨子裡就是個物質拜金女。
「戰先生,請你不要人身攻擊,別以為我姐不喜歡你,就可以隨意把情緒發泄在別人身上。」
「像你這麼沒品的男人,活該我姐不喜歡你。」陶筱薔氣的臉色扭曲,漂亮的大眼睛睜的如銅鈴般大,憤然的瞪著他刺激道。
那不甘示弱的態度隱隱散發出一股倔強的意味。
也讓戰旗有了幾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