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索吻

  一定是她看錯了,又或者只是個比較相似的背影而已。


  「老媽,你認識那個猥瑣的男人?」霍星然疑惑的聲音喚醒陶舒畫失神的情緒,清醒過來,搖了搖頭,沒有將心底的疑惑表現出來。


  霍安一回到自己租房,便有些緊張的在門口喘氣,心裡已經忐忑不安了,她一定看到他了。


  他們曾經是這麼親密的夫妻,所以就算他現在故意喬裝,她也一眼認出他來的,到時他該怎麼解釋?


  正苦惱之際,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頓時有些嚇得反應過激,目光精銳的驟起,聲音有些緊繃,冷沉的吐出一個字,「誰。」


  「霍安,是我。」寧如鈞在門外道。


  霍安這才鬆了口氣,打開-房門,俊美冷酷的輪廓沒有任何錶情的看著她,剛想問她來這裡有什麼事,突然想到什麼似得,聲音平靜的轉口,「我們去走走吧。」


  也許利用寧如鈞來堵住陶舒畫見到他時的疑惑,他也不用再躲躲藏藏的在身後偷看她。


  寧如鈞臉上掛著一絲欣喜的笑意,單純的沒有懷疑他的動機,點著頭,而後看了看手裡的早餐,語氣疑惑的尋問,「那這個…」


  「先放裡面吧。」霍安看著她手上打包回來的早餐,淡然的沒有任何感動的情緒,而是讓她把早餐放在房裡。


  寧如鈞把早餐放在他客廳的餐桌上后,便很快就出來了,和他並肩散布在鎮上的小道上。


  霍安這次故意走在了陶舒畫老家門口,而且還很幸運的和她撞上了,她正牽著霍星然和霍梓晨。


  而他則和寧如鈞並肩站著,陶舒畫有些震驚的瞪大雙眸,在轉角處,和他四目相視著。


  原來剛剛她看到的不是幻覺,真的是他。


  陶舒畫在心裡震驚的想道。


  寧如鈞看到陶舒畫心裡瞬間瞭然他這樣做的目的,不禁有些黯然,可還是強顏歡笑的對她禮貌性的打招呼,「你好,陶小姐,好巧。」


  陶舒畫清醒過來,她還沒來的及開口,霍梓晨便甩開了她的手,直奔到霍安懷裡,抱住他,「爸爸,你來接我們對不對。」


  陶舒畫緊咬牙關,瞳孔縮緊的看著他們,晨兒對霍安是比較有感情的,因為在這三年裡,是他們父子相依為命的,想到從今以後晨兒就要失去父親后,心裡便止不住的刺痛著。


  霍安雙手有些發顫,猶豫了片刻,才將那抹小小的身影攬在懷裡,向來冷酷絕情的他,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狀況,而感到想哭的衝動。


  他到底該怎麼辦?

  寧如鈞看著他們父子情深的畫面,心裡也很動容,婉約大方的她並沒有覺得有任何妒忌,只是單純的感動。


  霍星然看到父親,心裡也忍不住有些漣漪,很想過去質問他,為什麼要傷害他媽媽,可他又怕會勾起母親的傷心事,最後那雙白皙純真的眼眸又恨又複雜的瞪著前面的霍安。


  看到他身旁站著個女人,雖然輪廓和母親有些相似,可氣質還是差的遠,隱隱有股做作的氣息,讓他沒辦法喜歡上她,而且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都不是什麼好人,想到這,人小鬼大的譏諷,「原來你是因為這種貨色才拋家棄子的。」


  他言語中的鄙夷讓寧如鈞臉上微微一變,可還是保持溫婉恬靜的氣勢,紅唇勾起淡定從容的淺笑。


  霍星然有些無趣的撇了撇唇,緊挨著母親身側,目光憤然的瞥開,不去看他們。


  陶舒畫牽著他來到寧如鈞面前,語氣淡然卻真摯的向她道歉,「對不起,小孩子不懂事。」


  說著,將霍梓晨從霍安懷裡弄出來,一臉警戒防備的瞪著他,彷彿他隨時都會搶走她孩子似得。


  是他不要她,也不要孩子的,所以他根本沒資格再來打擾他們的生活。


  「沒關係,其實我就住隔壁旺村,我回老家有點事,是霍安送我回來的,沒想到你就住沙溪鎮啊,真的好有緣分。」寧如鈞雖然一身樸素的裝扮,可她骨子裡的倨傲卻不容忽視,她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優雅溫婉足以將她通俗的打扮掩蓋。


  這樣的她,和她當年確實有點相似,難道霍安就是看中她這點嗎?

  然而,那又怎麼樣呢?她的眼裡不容一點沙子,所以她沒辦法原諒他的所作所為。


  陶舒畫恍然大悟,原來他是陪寧小姐回老家的,可他幾個小時前,為什麼要蹲在叔叔家門口?

  她不想胡思亂想,也不想給自己太多期待,即使他真的是來看她的,也已經無濟於事了。


  「爸爸,你真的不要我們了嗎?」霍梓晨在離開之際,有些黯然的拉了拉他的手掌,語氣乞求的問道,眼裡甚是害怕驚懼的神色。


  那雙充滿期待又乞求的目光,讓霍安心裡很是不好受,卻還是要殘忍的撇開頭不去看他們。


  孩子只有跟著她,才能健康成長,他連照顧自己都成了問題,怎麼可能照顧他們呢?


  如果可以,他真的願意照顧他心愛的妻子和兒子一生到老。


  陶舒畫目光決裂的瞪了他一眼額,然後堅定的帶著兩個兒子離開他眼前。


  寧如鈞看著霍安極力隱忍的情緒,心裡甚是感到酸楚,眼底那抹一閃而逝的異樣看起來萬分詭異。


  她不明白,她和陶舒畫長得那麼像,為什麼他可以愛她,卻不能愛自己呢?


  夜晚,鎮上靜的可怕。


  陶舒畫哄睡了兒子后,因為霍安的突然出現,將她的心擾亂的無法平靜,睡不著的她,不禁碎步的走在昏暗的小道上。


  附近都有路燈,卻也依然黑的可怕,靜的讓人恐懼。


  只是沉浸在傷痛中的她,並沒有覺得這樣的環境有多麼的可怕,而且她從小就在這裡長大,所以心境和霍安的不一樣。


  他悄然的跟在她身後,擔憂著她會不會遇到危險,又有些生氣她一個女人大晚上遊走在這樣的陰森黑暗的環境中。


  陶舒畫步伐放慢,感覺到身後有股陰涼的氣息,沒有轉身,心裡有些驚慌,這才開始有些害怕起來。


  當走到一處比較陰暗的角落後,陶舒畫迅速的拾起地上的長棍,一轉身便往那個跟蹤狂揮去。


  霍安來不及躲藏,被她逮了個正著,只能抱頭躲著她的攻擊,最後直接露出本性低吼,「夠了,陶舒畫,是我。」


  該死,居然下這麼重的手,讓他懷疑,她是不是早已知道是他,才故意用這種方式報復他的。


  手裡的棍子猛然掉落在地,發出一聲巨響,陶舒畫目光有些錯愕的瞪著他,驚慌失去的臉蛋有幾分淡漠和白皙。


  柳葉眉下那雙眸子隱隱有些怒意,聲音高昂的質問,「霍安,你神經病啊,跟著我幹什麼?」


  目光憤怒冷漠的瞪著他,胸口氣的微微起伏。


  她一個從小在沙溪鎮長大的姑娘,居然被他嚇到了,這人真是神經病。


  現在十點多了,家家戶戶都已經關燈睡覺了,膽子再大,面對他的刻意跟蹤,她當然會害怕。


  「你才神經病吧,大晚上不睡覺,出來瞎溜達幹什麼,你就這麼帶孩子的,居然放心把孩子留在家裡,你是怎麼做母親的。」霍安故意先發人制,朝她怒吼。


  那雙幽暗深邃的目光閃爍著異樣的火焰,灼熱的盯著她,胸腔一陣漣漪,可卻要裝做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我怎麼帶孩子的關你什麼事,別忘了我們已經跟你沒任何關係了,你這樣是屬於騷擾,我可以告你。」


  霍安冷笑,邪肆的薄唇勾起陰沉的弧度,漩渦般的黑眸就像無底洞,彷彿能將她吸進去似得,然而他的話卻讓她硬生生的清醒過來,「沒有關係?別忘了他們也是我的兒子,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把撫養權要過來。」


  實則,他不可能把撫養權要過來,因為他沒辦法可以保證自己可以照顧到他們,所以留在她身邊是最好的選擇,更何況將來他的病發作,她也有活下去的動力。


  可以說,孩子是牽絆她的唯一阻力。


  陶舒畫面色微白,敢情他是想奪回孩子撫養權的節奏啊。


  「霍安,你要是敢跟我爭奪撫養權,我一定跟你拚命。」在這世上,對她重要的牽挂就是孩子了,她絕不允許他奪走。


  霍安看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喉嚨翻滾著,有些隱忍的火焰在下腹流竄,最後將她抵在一根電線杆上,動作大膽又露骨的直接侵襲她的胸,「那也要看我的心情。」


  說完,俯身欺壓上她的唇瓣,一邊奪走她的呼吸,一邊蹂躪她豐滿的果實,感受她帶給他的愉悅。


  已經好幾個星期沒做了,他每天都在幻想著和她一起到達天堂時的快樂,和她的激-情纏綿只能在他不斷意淫下完成他強烈的念想。


  讓他的身體發泄出來。


  陶舒畫驚愕的瞪大雙眼,一雙手腕都被他禁錮在電線杆上方,讓她沒辦法動彈,而她的頭顱被他單手固定,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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