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相似
這樣的酒吧,到處都是男女露骨場所,她這樣的行為對他們來說早已見怪不怪了。
她肖想了他這麼多年,三年前被他拒絕,她心裡也沒放棄,之後也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接近他。
如今她成功賄賂王牌集團的高層主管,進入王牌,接近他目標的距離也已經不斷拉近。
今天晚上,他註定是她的囊中之物。
想到這,嬌媚的眼眸劃過一絲陰謀般的性感笑意。
霍安醉醺醺的被陶筱薔扶著去包間,很快來到VIP貴賓房,將他放在一米八寬的白色乾淨的席夢思上。
雙手將他的領帶給拉起,扯了扯,目光流露出濃濃的愛慕情意。
一顆顆白色襯衫扣子在她故意緩慢凌遲下慢慢解開。
「舒、舒畫…」霍安微微抬起朦朧的黑眸,迷濛中好像看到了陶舒畫正在眼前放大,瞬間激狂的將她壓在身下,發瘋似得在她白皙的脖頸侵略。
陶筱薔本就和陶舒畫有著隱隱相似的輪廓,再加上霍安喝醉酒,朦朧間認錯了人,卻讓陶筱薔興奮至極。
她現在不在乎被他當替身,只要讓她睡到他,她甘願當那個女人的替身。
「安,愛我,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
想到可以這麼近距離跟他親密接觸,內心的貪婪和愛慕就如潮水般在她心裡蔓延,今天晚上誰也阻止不了他們春-宵一晚的衝動。
突然,想到什麼似得,眼底劃過一絲陰謀詭譎般的祿光,從他身上下來,拿出手機,直接撥打陶舒畫的號碼,讓她過來。
「喂,姐…」
她就不相信,在她的親眼所見之下,陶舒畫還能這麼大度的跟他過日子。
「舒畫,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霍安目光渾濁,錯把陶筱薔當成心底那個人,聲音低沉痛苦的道。
在他心裡,氣的不是她的不信任,而是她一直沒有忘記過去他對她的傷害,她心裡的結,什麼時候才會真正的放下。
「沒錯,我愛你,很愛。」這一刻,陶筱薔也忍不住進入角色般,嬌媚的臉上有幾分光暈,明顯在這樣強烈的衝擊下,身體有了反應。
也許是這三個字刺激到了他,充滿酒氣的吻烙在她身體的每個角落。
陶舒畫來到縱情之夏后,夜色更加濃郁,天空一片漆黑寂靜,而酒吧內卻喧鬧不斷,火熱勁辣的音樂讓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來到陶筱薔說的房間后,便看到讓她心碎絕望的畫面。
陶舒畫只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目光陰涼淡漠的瞥著他們,沒有流露出任何一絲脆弱崩潰的情緒。
霍安一看到陶舒畫,彷彿才如夢初醒般看清懷裡的女人,猛地粗暴推開她,神色慌張恐懼的披著單薄被單,剛清醒的輪廓有幾分慵懶的意味,看起來甚是迷人魅惑。
他想解釋,可伸出去的手卻因為她的話而僵硬了。
「霍安,你跟她做了?」陶舒畫一句鄙夷輕蔑的話讓他想解釋的心情也瞬間消失了,俊臉一沉,眼眉間有股強勢冷酷的氣息。
想到她的欺騙,和他現在的處境,還不都是她造成的,心裡盛怒的火焰便打一處湧上來。
反逆賭氣的話語從他嘴裡溢出,「沒錯,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缺你一個女人。」
陶舒畫身體晃動了一下,溫婉淡漠的臉蛋有些慘白,眼睛有些濕潤的瞪著他,聲音決絕的冷道,「霍安,你真讓我噁心。」
說完,轉身便想離開,手腕卻被他給禁錮住。
霍安莫名害怕,臉孔恐懼的神色很濃烈,被她的態度和神情驚嚇到了,心裡莫名感到有股會失去她的慌亂。
讓他不顧一切的拽住她,聲音驚慌失措的低吼,「你要去哪?」
為什麼他現在會有一股快失去她的恐懼感?
「去哪都好,只要能離開你,霍安,我們徹底結束了。」陶舒畫想掙開他,語氣決裂的低吼。
她情願一個人過,也不願意接受已經髒了的他。
「不、我不準,我不允許你離開我,不準。」霍安瘋狂的將她禁錮在懷裡,狂亂的朝她咆哮,強勢的眼眸溢滿濃濃的慌亂。
「放開我,放開我。」陶舒畫情緒崩潰激烈的掙扎,兩人在拉扯中雙雙跌入在那張床上。
霍安雙手順勢禁錮著她的手腕,而後嗜血陰沉的眸子冷冷的射向陶筱薔,冰冷的呵斥,「滾,滾。」
該死的女人,膽敢設計他,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陶筱薔心有不甘,卻被他眼睛迸發出的殺意給嚇到了,最後逃命似得離開了房間。
陶舒畫在碰到這床的時候,胃裡便一陣想嘔吐的衝動,手腕劇烈的扭動著,腦袋一片空白,已經聽不進他任何的話語。
只想逃離讓她傷心欲絕的這一切。
「霍安,別讓我恨你。」陶舒畫面色泛白,目光冷然沒有任何感情的瞥著他,聲音憤怒的低吼。
停止掙扎,宛如木魚。
「陶舒畫,我情願你恨我,我都不會放手,要讓我親眼看著你跟別的男人回英國,我情願毀了你。」霍安身體一僵,大掌鉗制她的下顎,聲音冷沉的道。
本來之前看到她一直在跟戰旗微-信聊天,他就有所懷疑了,可那時候,他卻一直想要相信她,可在他親眼看到她跟戰旗在咖啡廳時,她卻選擇對他隱瞞。
這樣更加深他的猜疑,她想跟戰旗回英國是嗎?不,她休想。
昨天晚上,他是帶著報復性的,想要讓她知道,他霍安並不是非要她不可,然而…
陶舒畫目光淡漠的瞥著他,她本想解釋她並沒有想跟戰旗走的,可他如今的行為讓她徹底寒心。
她現在反而不想解釋了。
也許離開是唯一的選擇。
「我就是要離開,就是要離開,我…」陶舒畫坦然的瞪著他。
霍安聽到她一二再的說要離開,心裡沒辦法接受,只想瘋狂的封住她的唇瓣,讓她不能再說出讓他心亂髮狂的話語。
他的身體就算髒了,那又怎麼樣,她也只能待在他身邊。
白玉萍和陶宏錚離婚了,兩人都弄的頭破血流,一個想要贍養費,一個則不願意付所有的費用。
一個貪得無厭,一個沒有擔當,確實挺絕配的,卻最後落得這樣分離的下場。
「白玉萍,你這賤人,這房子是我女兒租的,你趕緊拿著你的東西滾蛋。」陶宏錚看著白玉萍想將陶舒畫的房子給霸佔住,頓時氣急打一處上來,粗狂的朝她怒喝。
眼眉間有股厭煩的意味輕蔑,居高臨下的瞪著她。
他就是這麼薄情寡義之人,心裡除了紀嵐卉,再也裝不下任何人,更何況,他跟白玉萍壓根就沒感情。
「呦,現在就會一口女兒女兒叫了,人家指不定都不想認你這樣自私的父親呢。」白玉萍冷嘲熱諷,尖酸刻薄的諷刺道。
一副就想賴著不走,看他會拿她怎麼辦的傲然神情,用下巴迎視他。
陶宏錚冷眼瞥著她,臉上有股鐵青的神色,最後有些不耐煩的拉扯著她的手臂,將她往門口趕去。
「作者留言:本文稍微修改過,標題全都已經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