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羞羞
陶舒畫陷入沉思,她是該回去了,這些天戰旗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催她了,她現在完成了試住項目,如今晉陞為業務部經理,他讓她回去做最後的總結報告,然後再分配一些比較輕鬆的經理公務給她。
本來她是把這些年的假期休完的,可前幾天打算離開時,已經把假期給銷了,這樣反反覆復的,連總裁都看不下去了,直接讓她先回公司。
但現在想到要離開,她又有些放不下,心好像空蕩蕩的,讓她失落不已。
眼眸下意識的落到霍梓晨身上,在心裡認定,她只是捨不得他。
霍安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讓她帶晨兒去英國的。
衛漠斯屏住呼吸,被她臉上那抹左右為難的糾結深深刺痛了心。
「漠斯,對不起,我…」陶舒畫欲言又止,一臉愧疚,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為不管她說什麼,都無法彌補她傷害他的事實。
一時間,氣氛變得僵硬,陶星然悄悄帶著霍梓晨閃到獨立的空間,不想看到這樣一副複雜的場面。
雖說他喜歡衛叔叔,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所以不管媽媽的選擇是什麼,他都會支持她。
……
黑沉沉的夜,彷彿濃墨布滿在天際,浩瀚星空也被濃墨所覆蓋。
新雅苑一片漆黑,沒有燈光,一片沉靜,靜悄悄的讓人感覺到心慌。
陶舒畫回到門口,將車子停好后,便抱著霍梓晨往別墅大門的方向前去。
「晨兒乖,先站好,媽媽開門。」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道,而後寵溺的把他放下。
沒一會,便找到鑰匙,打開大門,將霍梓晨抱進去,便隨手關上。
燈光四起,頓時嚇了一條,被沙發上那抹肅靜冷酷的身影給嚇楞了,他、他在家怎麼不吱聲。
「霍、霍安,你幹嘛?故意嚇我的嗎?」陶舒畫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部,面色有些泛白,聲音淡漠不悅的訓斥。
霍安沒有說話,只是從沙發上站起,強勢的氣焰朝她逼近,最後把她困在牆壁和他的胸膛之間。
而霍梓晨則無措的站在離她們有一點距離的茶几邊。
「你不做虧心事,怎麼會被我嚇到。」霍安雙手撐在牆壁上,冷然的勾起薄唇諷刺,而後騰出一隻手,抬起她的下顎扳正,讓她直視他冰冷狂怒的黑眸。
他去見了衛漠斯就回來了,一直等到晚上她都沒回來,他打開追蹤器,顯示的地址是衛漠斯此刻住的地方。
知道她肯定又去找那個男人了,妒忌就像毒騰一樣蔓延在他心裡,讓他恨不得撕裂她,讓她長點記性。
到底誰才是她的男人。
「我、我做什麼虧心事了,霍安,你有話就直說,不要陰陽怪氣的指責我。」陶舒畫有些心虛,卻還是佯裝不淡定毫無畏懼的迎視他那雙冰眸,先發人制的反諷刺。
突然,目光瞄到前方無措的小人兒,忍不住想推開他,想安慰晨兒,卻被他強勢冷酷的狠狠按壓住身體。
讓她根本沒辦法動彈。
見狀,心裡有些焦急,眼神充滿怒意的瞪著他,「放開我,你嚇到晨兒了。」
現在晨兒已經有些好轉了,如果再次看到他們吵架的一幕,她真的擔心今天的努力都付之東流了。
因為小孩子的心靈是最脆弱的。
他沒辦法像大人一樣受了傷可以忍著不哭,沒辦法緊咬牙關,看淡一切。
「你還會在乎晨兒嗎?你如果在乎他,就不會帶著他去見別的男人,你是想要讓他叫別的男人爸爸是不是,你眼裡還有我嗎?我才是他父親。」霍安大掌從她下顎狠狠一甩,讓她的臉為之一撇,而後盛怒的咆哮道。
目光赤紅嗜血的瞪視著她,痛苦的恨意在眼底糾結。
如果那個男人對她沒意思,他不會阻止,可那個男人的心思都表現在臉上了,他還能坐得住嗎?
該死的,她就是故意的。
陶舒畫不想當著孩子的面跟他有任何爭吵的傾向,目光柔和又充滿笑意的看了看霍梓晨,而後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咬牙低吼,「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如果不是為了晨兒,她會這麼忍氣吞聲?他現在就是個神經病,每天疑神疑鬼的,她都快沒有耐心了。
霍安看了她良久,最後不顧孩子在場,俯身含住她誘人粉嫩的唇瓣,舌頭狂妄強勢的侵入。
「愛愛,羞羞。」霍梓晨有些害羞的垂著頭,用斜光瞄了瞄,說的話宛如三歲孩童般,單純而童真。
陶舒畫面色泛紅,忍不住伸手推卻著他的胸膛,耳根發燙,又惱又氣。
她想要推開他,只是在他高超的撩撥下,身體越發癱軟,不斷倚靠著牆壁來穩固慌亂無措的心。
她明明是想推開他的,卻莫名其妙的回應了他。
也許是因為覺得用這樣的方式,能讓晨兒逐漸的敞開心來,因為在他眼裡,這樣的舉動,是相親相愛的畫面。
想到這,鼻子忍不住反酸,當年醫生就說過,他也許是因為環境的影響,而封閉自己。
六年前,她和霍安處於仇視狀態,在他心裡留下了陰影。
然而,她卻不知道,最大一部分卻是有人故意在他耳畔不斷慫恿,和家暴的現象。
霍安身體猛然一震,她的回應,讓他激動又欣喜,楞了一會,越發加深這個吻。
很久,他才不舍的放開她,額頭貼近,聲音充滿情慾的意味沙啞道,「舒畫,我們重新開始好嗎?那天你願意在沈毅面前承認愛我,也是願意跟我重新開始的對不對。」
這已經是他無數次說過的話了,每次她殘忍拒絕的時候,他都在心裡告誡自己,不會再這麼低聲下氣了,然而她一個笑臉,他又忘了她的冷漠,毫無底線尊嚴的繼續乞求她。
因為他真的不想看到她漠然生疏的態度,還有無法忍受她有未婚夫的事,只是他相信,不管是出現衛漠斯,還是沈毅,她愛的始終是他,那天在沈家,她不知道,她說愛他,他有多麼的狂喜激動。
陶舒畫眼底劃過一絲漠然,心裡一陣自嘲,也許幾年前,她是愛過他,可現在她已經失去愛的能力了。
心裡雖然這樣想著,溫婉嫻靜的臉蛋卻洋溢著一抹嫵媚嬌嗔的笑意,故意曖昧的勾著他的脖頸,聲音輕佻又平靜的道,「要重新開始也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說完,別墅外,漆黑的天空閃過一絲光亮,細雨紛飛飄落起來,轉涼的氣候讓空氣中流竄出幾分冷意。
只是霍安神智已經徹底被狂喜沖昏了,看到她妥協的態度,內心激動不已,哪還聽到她後面說的條件。
不假思索的點頭應允,「好,你說,只要你說的,我都答應。」
只要她能原諒他,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只要她能安分的跟他在一起。
陶舒畫眼底劃過一絲精光,故意用修長潔白的雙腿勾住他的臀,讓彼此的距離再次拉近,而她也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男性象徵硬-起的瞬間變化。
故作洒脫嫵媚的臉蛋微微發燙,可為了心裡那個目的,她只能繼續蠱惑,隨之露出整潔魅惑的笑意,說道,「很簡單,我要你簽下晨兒的撫養權證書,把他給我,以後也不許跟我搶。」
只要先把晨兒弄在自己名下,她才有機會不再受他威脅。
霍安那雙狼性般陰沉的黑眸危險的眯起,灼熱深沉的凝望了她許久,醞釀了一會,就算他把晨兒的撫養權給她,她也鬥不過他的,而且也無法再逃離他的,因為她的一舉一動,他都掌握在手裡。
想到這,也不擔憂她會耍什麼心眼,只要她那雙眼睛能回到當年那般充滿眷戀愛意的溫柔,他願意成全她一切要求。
「好,我答應你,但我只有一個請求,就是不要背叛我,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霍安爽快的應允,卻不忘鉗制她的下顎冷冷的威脅,那股堅定冷酷的危險警告讓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忍不住撇開頭顱,不想讓他有任何看穿自己心慌意亂的情緒,正準備從他身上撤出,卻突然被他攔腰抱起。
「啊…你、你幹什麼?放開我。」陶舒畫身體冷不丁失去穩重,下意識的尖叫了起來,臉色微微赤白,甩動著腿怒道。
霍安流露出曖昧邪肆的俊笑,薄唇一勾,甚是魅惑的調侃道,「你撩起的火,怎麼也的負責撲滅吧。」
說完,便將她抱進卧室。
他已經好些天沒有肆意的要過她了,每次都是粗暴中結束,即使爽過,那種快樂也沒辦法抵達心底。
他今天晚上,一定要讓她心甘情願被他愛。
「不要…晨兒一個人…」
「放心吧,大門鎖著,他也不會走的,你忘了,他喜歡一個人待著。」霍安將她甩在柔軟的大床上,一邊說著,一邊吻-著她。
急切的拉扯著她身上的裙子,不斷沿下,最後來到她秀氣白皙的脖頸,雙手不閑的握著她豐盈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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