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重逢
看著宛如惡魔般不斷向她逼近的霍安,只圍著一條浴巾的她,控制不住的發抖害怕,心跳彷彿快脫離心臟似得。
那雙溫婉的眸子如銅鈴般睜大,心緒混亂。
無法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人。
「陶舒畫,你騙的我好苦。」霍安薄唇勾起冰冷徹骨的弧度,一隻大掌刺骨的撩起她的下巴,寒意瞬間侵入她的身體,吐出的話也讓她毛骨悚然。
目光深情又涼意的鎖住她那張蒼白如雪的臉蛋,身上的熱氣卻如烈火重天般逼近她,讓她無路可退。
「出去,你給我出去,否則我告你私闖民宅。」陶舒畫終於從震驚恐慌中回過神來,憤怒的想推他的胸膛,白著臉怒喝。
她真的沒想到,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重逢,這個男人依然像個無情的惡魔,從他身上吐出的寒意,還是會讓她感到害怕。
「私闖民宅的好像是你吧。」霍安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不、不要…霍、霍安,放開我,放開我,你要是敢碰我,我、我就告你。」陶舒畫情節之下放出狠話,卻好像對他沒有任何效果。
霍安那雙火熱熾烈的目光就這樣看著她,在她耳畔無情的宣-判,「你是我的老婆,我要你是天經地義的。」
就算她和自己什麼關係都沒有,今天他就照樣不放過她,誰也無法阻止他的瘋狂。
陶舒畫面如死灰,紅唇勾起一抹諷刺漠然的弧度,也不再掙扎,任由他在身上肆意。
她就像一條死魚般,沒有半點反應。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放棄了嗎?做夢。」霍安暴怒,直接粗魯的用手心捏住她的臉頰兩側,猙獰嗜血的味道在她鼻尖蔓延,冷酷的威脅從他薄唇溢出。
三年的和尚生活讓他彷彿已經快變成了機器人似得,如今再次觸碰到,他甘願化作猛獸,將她撕裂。
「霍安,三年過去了,你還是沒變,可我變了。」陶舒畫冷眼看著他,強忍著噁心感,語氣毫無感情的嘲諷。
沒錯,她變了,她不再是當年那個一心愛著他的女人,她變得世故,變得生疏,變得冷漠。
而他也不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是嗎?我知道女人的身體最誠實了,我倒要看看,你這點功夫有沒有變。」霍安一臉邪肆,俊美妖孽的輪廓有些魅惑,故意說出讓她羞愧難當的話語。
說著,手上也沒閑,從她纖細的蠻腰,一路沿上。
「你…」陶舒畫不知道是被他的話氣的,還是被他的舉動弄的,整個人像火燒了似得,滾燙不已。
逐漸變得奇怪起來,可還是強忍著體內的那股怪異,不作任何回應。
霍安不想再和她費唇舌之力,直接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她對他還是有感覺的。
「不要…」雙手努力捶打著他的肩膀。
她因為害怕和緊張,沒辦法放鬆下來。
「天啊,寶貝,我就知道,你也忘不了我。」
他應該要很她的,恨她三年前不惜用假死來逃離他,恨她整整瀟洒了三年,恨她讓自己過了三年行屍走肉般的生活。
他會讓她付出代價的,至於那個代價,他說了算。
「霍安,你、你無恥,放開我,不要碰我。」陶舒畫氣的面紅耳赤,雙腿拚命的踢打著他,語氣尖銳又憤怒的吼道。
最後,她停止了,紅唇死死咬著,倔強傲然的不敢流下半點眼淚。
算了,她就當被狗咬了一下,過後,她一定要好好的清洗,就當是打疫苗了。
這輩子,別想她回到他身邊,別想她原諒他。
「你是我的,陶舒畫,永遠都別想再離開我,否則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霍安陰狠冷酷的威脅著她。
雙目鎖住她的蒼白美麗的臉龐,深邃又狂熱,彷彿要將這三年失去的時光全都一次性補回來似得。
陶舒畫勾起諷刺的紅唇,閃過一絲譏笑,聽到他的話,並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眼底依然一片漠然。
如今,她不會再受他威脅,等項目一結束,她便回英國去。
想到他可能調查過了她,那星星的身份豈不是…不,他應該查不出星星的身份,因為他的出生證明,一切都被沈毅給抹了。
他的戶籍是英國籍的,直接過戶在英國一家普通戶主上。
所以他調查不到星星的身份。
「霍安,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你現在強上我,我也永遠不會是你的女人。」
「不,在粵都我可以上任何一個女人,包括你。」霍安勾起她的下顎,目光侵略,表情邪肆狂妄的宣誓。
而後不想再從她嘴裡聽到任何一絲他不願意聽到的話,直接用薄唇封住。
……
三天後。
陶舒畫被他整整要了三天三-夜,直到她終於妥協像他求饒,他才肯放過她。
只是依然不讓她穿上衣服。
這個男人真的是瘋了,他難道就不會累的嗎?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精力來折騰她?
然而,她不知道,他整整做和尚做了三年,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任何一個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他都拒絕了。
有時候,他也想發泄發泄,可每次都硬不起來。
現在看到她,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了。因為他的身體只認定了她。
「我餓了,你、你趕緊出去。」陶舒畫推動著他的胸膛,氣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雙腿愣是保持一個姿勢,僵硬的讓她快成殭屍了。
「我也餓了,而且餓很久了。」霍安身下動了動,將她的頭顱摟到自己胸前,磁性般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曖昧的響起。
黃昏來臨,寧江別墅外的風景甚是祥和而幽靜。
陶舒畫終於知道自己被寧江別墅的公司給坑了,霍安已經買下了別墅,他們還跟她簽了合同。
而她只能待合同滿期才能抽身,不然就得付三倍違約金。
「霍安,你太卑鄙了,你快點讓我離開。」陶舒畫得知真相后,氣急敗壞的朝那個冰冷傲然的男人怒喝。
而他兩腿翹起,躺在沙發上,面向藍藍的天空,還有乾淨的游泳池,對於她的話,一概不理會。
讓他放手,休想。
陶舒畫被他的舉動給氣笑。
身上的衣服被他撕爛,而他又惡劣的不肯給她拿衣服,她只能繼續保持這樣的姿勢,整個人宛如刺蝟般,戒備性的坐在床上。
想到他這三天的瘋狂索取,心裡一陣憤怒。
經歷過一系列傷害后,她真的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愛意了,此刻的她,只有厭惡和想要逃離的心。
霍安從露天沙發上站起,直接來到主卧室,逼近她,讓她哪裡也不準去。
「你、你要幹什麼?」陶舒畫臉色赫然蒼白,頓時整個人宛如刺蝟般,拱起身子低吼。
悄然維諾的後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