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照料
幾天過去了,陶舒畫在沈毅的照顧下,身體並沒有任何好轉,反而越來越消瘦,她知道這是她的心病,因為心裡惦記著晨兒,所以無法真正的快樂起來。
沈毅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看她一天天瘦下去,他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陶舒畫從沈毅家回到新雅苑,離婚後,霍安並沒有對她趕盡殺絕,而是將這棟別墅留給她,說她可以繼續住下去。
她不想再麻煩沈毅了,所以今天趁他上班后,忙回到公司。
而她自己,因為那些難堪的新聞,被姚金辭退,如今全粵都城的人都已經認識她,將她當成水性楊花的女人。
那些報道全都是肆意描繪的,那個照片和視頻中的男人,至始至終都是霍安,而他卻冷酷的不解釋,任憑那些人對她誤解。
想到這,她便感覺到心灰意冷。
眼神黯然痛苦的閉了閉,坐在沙發上,面對這冷清的客廳和環境,她感覺到無比的孤寂,從小到大,她就是個被媽媽拋棄,父親不疼的人,所以她的孤獨,她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她只有奶奶了。
思及此,剛想掏出手機,給奶奶打個電話,這麼久沒打給她,她該擔心了。
只是還沒撥號,突然電話響起,雙手猛然一顫,居然是霍安,他打給她幹什麼?難道又想羞辱她了?
想起前幾天他在他辦公室給她無盡難堪和絕望的畫面,她就感到深深的害怕和無助。
雖然沈毅說了,他看不到裡面的一切,那玻璃是單向玻璃,可她還是難堪,看不到,聲音總會聽到吧。
如今,她的身體被他折騰的還沒恢復,他又想幹什麼?
陶舒畫將心底的不安收斂,醞釀了一會,才瑟瑟發抖的咬著紅唇按了接聽鍵。
「喂,你…」她的話剛到唇邊,就被他冷漠的打斷。
「想要知道霍梓晨的下落,就馬上來縱情酒吧來找我。」霍安聲音陰沉,狼性般幽暗深沉的眸子有些冷酷,面無表情的拋下一句話,便冷冷掛斷電話,完全不給她回話的機會。
而陶舒畫只要一牽扯到晨兒,腦子一熱,便分不清東南西北,拿著包包便離開新雅苑,不假思索去赴約。
她急切的想知道晨兒現在在哪裡,他為什麼要把他送走?他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縱情之夏。
「霍少,你好壞,說不要就不要,你知不道我等你很久了,我好開心,你終於來找我了。」包廂內,林蔓蝶露出風情萬種的嫵媚之笑。
他已經好幾個月沒來找過她了,她也知道她被他打入了冷宮,可還是每天期待他能來找她,這幾個月,她換了一個又一個,卻都沒有他健壯的身體和誘惑的背景讓她著迷。
如今他再次來到這裡,她可不想放過這個好機會。
霍安眉宇間有些厭惡,卻並沒有推開她,冷漠魅惑的品嘗著自己手裡的紅酒。
幾天沒見到那個女人,她柔軟雪白的身體時刻折磨著他的神經,他瘋狂妒忌的同時又想要狠狠撕裂她。
她這幾天居然一直都住在沈毅家裡,他們在做什麼?
想到她可能嬌媚柔軟身體躺在別的男人身下,胸腔就莫名堵塞,僅僅只是猜測就能讓他瘋狂的想殺人。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讓她牢牢的記住,誰才是她的男人,而她永遠都別想再背叛他。
陶舒畫一來到包廂,看到的就是他和林蔓蝶交頭接耳的溫柔摩擦。
陶舒畫身體微微一震,明明恨著他,卻看到這一幕,還是心痛的撇開了視線,不去看那讓她刺眼心碎的畫面。
「你叫我來這裡就是讓我看你和別的女人做這樣的事嗎?」陶舒畫暗暗握緊拳頭,冷嘲熱諷的譏笑道。
她絕不能被他打垮,不能讓他再傷害了,她真的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霍安薄情寡義的唇瓣無情邪肆的勾起,並沒有因為她的話生氣,反而饒有興趣的用曖昧狂熱的眼神挑-逗著她。
看到她蒼白的臉蛋有幾分泛紅才滿意的開口,「過來。」
他一手摟著林蔓蝶的腰,一手冷酷決然的朝她招手,身體往後仰靠在真皮沙發上,任由腿上的女人盡情給他快-感。
陶舒畫有股想嘔吐的衝動,胃裡激烈的翻騰著,僵硬的身體硬是不肯邁步上前,彷彿被人定住了似得,獃獃的站在包廂門口。
「還想不想知道霍梓晨的下落了。」霍安一句威脅的話語從口內冷冽說出,,目光毫無溫度的瞥著她,讓她瞬間感到顫抖,寸步難移的挪向前。
彷彿一世紀過去似得,終於走到他旁邊的身側,冷眼迎視他鄙夷深沉的眼神。
「寶貝,教教她,取悅男人的方式。」霍安摟著林蔓蝶的手微微一使力,將她按在胸前,聲音邪肆冷酷的曖昧道。
手指冰冷又帶著情慾的意味勾起她的下巴,兩人間的流動火熱蔓延。
「如果你是存心來羞辱我的,對不起恕我不奉陪。」
「霍梓晨…」
陶舒畫身體一僵,聲音冷硬的說完,轉身就想離開,卻被他那三個字給給狠狠制止了步伐。
「睜開雙眼,好好學,否則我讓你永遠都見不到霍梓晨。」霍安見她轉過身,卻閉著雙眼,頓時陰沉諷刺的勾起薄唇,無情的威脅毫不心軟的溢出。
只是那顆冰冷刺骨的心卻越發煩躁起來。
陶舒畫被迫的緩緩睜開雙眼,看著林蔓蝶動作性感熟練。
目光刺痛,酸楚的眼淚眼看就要掉落,卻強忍著,倔強的不肯流下,臉上的表情空洞木然。
霍安面無表情,看到她無法掩飾的神色,嘴角甚是邪肆興味的勾起,一覽無遺的將她臉上的神情盡收眼裡。
看來她還是愛他的,要不然也不會受不了他和別的女人親熱就赤白的撇開臉。
霍安雖然被林蔓蝶挑-逗著,目光卻一直落在那抹顫動嬌弱的身影上,體內的火焰卻並不是因為林蔓蝶而升起。
反而是什麼都沒做的那個女人,輕而易舉的挑起了他的欲-望。
漸漸的,林蔓蝶在他眼裡也成了是陶舒畫。
想到這,再也無法忍耐,將正處於興奮之餘的林蔓蝶狠狠推開,目光冷冽鄙夷的命令,「你可以滾了。」
他現在需要的人不是她,而是陶舒畫,她只是他叫來給陶舒畫學習借鑒的女人而已,並沒有任何用處。
林蔓蝶被他毫無預兆的推開,整個人沒有任何防備的倒在真皮沙發上,而後眼睜睜的看著他將陶舒畫扯過。
頓時有些難堪的白了臉色,嫵媚性感的眸子有些猙獰的瞪大,儘管她久經沙場都被霍安的無情給狠狠打擊到了。
「不、不要…」陶舒畫在霍安要強-吻她時,連忙厭惡反感的把頭顱一撇,臉色蒼白的低吼,他剛剛還和林蔓蝶坐在這裡玩這個,而他卻又要強她,想想都覺得噁心。
霍安半截褲子褪去,聲音興味邪肆的冷笑道,「我讓你來這裡是看別的女人怎麼勾-引男人的,現在將你學到的全都用到我身上,快點取-悅我。」
陶舒畫難堪的不肯動,林蔓蝶那雙欲-求不滿的妒忌眼神,就像針刺般落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傳來。
胃裡越發感到噁心。
「看來你不喜歡有旁人觀看,那我們就換個地方。」霍安本想傷害她,無情的當著別的女人的面狠狠要了她,讓她所有的自尊在他面前都摧毀,然而,觸及到她那雙恐慌無助的清澈眼眸,冷硬的心莫名軟了下來。
故意邪肆的抱著她往浴室的方向前去,而後長腿一勾,將門帶上。
林蔓蝶氣的坐在沙發上跺腳,嫵媚嬌艷的臉蛋充斥著被羞辱到的難堪,原來她只是被霍安當幌子的工具。
真是氣死她了,有錢就可以隨意玩-弄人嗎?
霍安將陶舒畫放在洗手台上,讓她坐著,而後大掌急切的撕開她的衣服,女人性感的內在美微微流露出來。
「作者留言:今天除夕夜,今早寫完好好拜年哈~祝看到此信息的親們~和微微的讀者們,新年快樂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