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心碎

  無奈,蘇晴拗不過他,只好妥協點頭,雖然她心裡有些忐忑,因為陶舒畫留在這裡,不過看安對她的恨意,希望是她多想了。


  她絕不會讓她的男人愛上其她女人。


  蘇晴一離開,霍安便宛如受困的野獸,目光猙獰嗜血的瞥著陶舒畫,粗暴的拽著她的頭髮,一路拖到休息室。


  「不、不要,霍安,你、你想幹什麼?求你,不要這樣。」陶舒畫身體劇烈的顫抖著,眼睛害怕又無比恐懼的望著他,哭著求他。


  原本受傷的脊梁骨被他粗暴拖著,更加痛的難以忍受,冷汗瞬間從額頭瀰漫散開。


  霍安薄唇勾起殘酷無情的弧度,目光被仇恨所蒙蔽,充-血的瞳孔帶著一絲濃濃的絕情,將她狠狠拋在床上,身體沒有情感的壓著她。


  單手捏住她的下顎,被迫讓她抬起看著他,而後聲音冷絕的道,「你說幹什麼?是不是最近我對你太好了,所以讓你忘了被我強-暴的滋味了?」


  說著,粗魯的將她身上的濕衣服給狠狠撕開,原本就寒意侵襲的身子更加冰冷顫抖,手腕扭動掙扎著他的束縛。


  陶舒畫臉色發白,眼神無比恐慌驚懼的瞪著他,蒼白嘴唇顫抖著,害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等她清醒過來后,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全部撕開。


  一瞬間,她赤-裸的被他壓在身下。


  「不、不要…放開我,放開我,霍安,不要這樣,我、我不是故意騙你的,為什麼、為什麼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陶舒畫淚眼朦朧的怒吼,將心裡的委屈全數爆發出來。


  霍安薄情的唇瓣冷冽的勾起,大掌更加捏緊她的下顎,撒旦般黑暗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恨意縱-橫。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為她的欺騙正生氣了,而是因為那個無法跨越的仇恨。


  「你這虛偽的解釋我不需要,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離婚,二是你可以選擇不離婚,但我會說到做到,將你一輩子囚禁,讓你生不如死。」


  霍安冷酷的勾起唇,邪肆狂野的氣息摻雜著一些黑暗的恨意,就這樣壓著她,俯視她等待她的回答。


  這個女人根本不值得他憐惜,她不止滿口謊言,還是他仇人的女兒,這讓他如何原諒她,上次那個男人被他撞到送去醫院。


  她居然可以完全當成不認識的樣子,現在想起,她的無情還真是讓人寒心。


  那可是她的親生父親啊。


  霍安並不知道這些年陶宏錚是如何對她的,只將她家裡的成員全都調查了出來,至於那些細節他也根本不想要知道。


  陶舒畫腦海不禁想起孤單自閉的晨兒,內心一陣傷痛,醫生說了,孩子必須在親生父母身邊待著,才會對他的恢復很有幫助。


  想到這,渾身充滿了力量和勇氣。


  「不,我不離婚。」


  「好,很好,我會讓你後悔做出這個選擇。」霍安雙目赤紅,狂暴的冷道,而後粗狂的將領帶摘了下來,直接綁住她不斷扭動的手腕。


  而後又分別用皮帶將她的雙腿給綁在床柱上,讓她大尺度暴露在他面前,羞愧的讓她想咬牙自盡。


  霍安從她身上起來,薄情的唇瓣微微勾起讓人毛骨悚然的弧度,慢慢欣賞著她無助又慌亂的神情。


  緩緩從書櫥內拿出一架攝像機,擺在床前。


  「不、霍安,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不要。」陶舒畫看到那相機,頓時嚇得大驚失色,臉上沒有任何血絲,眼淚絕望又心碎的看著那抹無情殘酷的身影。


  凄涼痛楚的乞求他,手腳劇烈的掙扎著,紅腫充-血的傷痕清晰可見,然而她卻感覺不到任何痛意。


  只想快點阻止他這變態瘋狂的行為。


  「陶舒畫,這才剛剛開始呢。」霍安無視她的恐懼,勾起無情殘忍的冷笑,陰沉晦暗的輪廓充斥著輕蔑神色。


  而後當著她的面,將身上的衣物慢慢褪去,再次壓下她,那攝影相機將她的正臉拍的一清二楚,而他則背對著。


  雖然背影熟悉會讓所有人猜測,但那也只是猜測,而她不同,她會受人指責,猜疑,這就是她想要給蘇晴承受的一切。


  陶舒畫渾身發冷,在他狠狠進入的時候,心死如灰,眼淚終還是從眼角凄艾落下,身體被他故意撩起最放-盪的火焰。


  讓那相機能將她的一舉一動都收納進去。


  霍安一邊在她幽若的身體橫衝發泄著,一邊冷眼注視著她逐漸火熱的臉色,目光鄙夷盡顯,恨意瀰漫。


  最後一個衝刺,讓兩人瞬間達到愉悅才結束,趴在她身上喘氣著。


  「為什麼?霍安,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如果你討厭我,為什麼還要我?為什麼讓蘇晴回去?」


  當一切結束后,陶舒畫身體僵硬,手腳通紅,卻還是下賤的忍不住期待他的愛。


  「閉嘴,別讓我從你嘴裡聽到蘇晴的名字,你不配,你覺得我非要你不可嗎?那是因為我要錄這個,這樣才能更好的將你控制在手裡。」霍安粗暴的甩開她,從她身上站起,猙獰的喝令她不準叫蘇晴的名字。


  冷峻輕蔑的瞥了她一眼,而後自然敞開的走到攝影機旁,取出內存卡,勾起邪肆狂野的弧度,濃郁的恨意在眼底劃過。


  陶舒畫淚眼朦朧的眸子驚懼的瞪著他,彷彿不認識了他似得,之前那個冷酷卻對她溫柔的男人,好像不復存在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真的是因為她的欺騙而這樣對她的嗎?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把字簽了,否則就別怪我把這些給媒體,讓所有人看到你淫-盪放-浪的一面。」霍安神情冷傲的一邊穿上衣服,一邊無情的威脅。


  硬生生的把目光從她凄楚的臉上移開,不能怪他對她無情,要怪就怪她是溫順霞的女兒。


  ……


  霍宅。


  霍安找外婆,充-血的黑瞳冷酷盛怒,直逼向年老精銳的明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陶舒畫的身世。」


  明鳳坐在沙發上,舉投優雅,神情冷酷而平靜,彷彿早就預料到會有眼前這一幕。


  「外婆。」


  見她沉默不說話,霍安不禁有些狂躁憤怒的吼道,胸腔一團恨意將他的理智漸漸吞噬,腦海不由自主的浮現二十年前,他放學回來,看到母親在他面前倒下的那一幕,等他們將她送進醫院時。


  已經來不及了,而醫生的檢驗結果是農藥中毒。


  那幕在他心裡留下了無法磨滅的陰影。


  因為這件事,性格大變,努力學習,勢必要靠自己的努力出人頭地,將來找到那個人替母親報仇。


  「沒錯,我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讓你娶她,因為我了解你,逼迫你只會讓你更加叛逆,我只有逼迫你,你才會把這些恨發泄在陶舒畫身上,只有這樣,她才能痛苦。」明鳳知道無法再隱瞞他,也乾脆索性的向他承認。


  這就是她最初的目的,逼他們結婚,外孫會叛逆,進而遷怒陶舒畫,而陶舒畫因為愛上他而承受這痛苦的一切。


  只是讓她料想不到的是,霍安居然會愛上陶舒畫,如今他知道了那個女人的身份,就不會再對她心存愛意了吧。


  霍安目光驟然縮緊,有股毀滅性的傷痛絕望在他眼底瀰漫,陌生的眼神落在那抹硬朗蒼老的身影上,有些無法接受的蹉跎後退了幾步。


  到頭來,他一直被自己最親的親人所算計,所掌控著一切動靜。


  「外婆,原來你欺騙了所有人。」


  明鳳從沙發上站起,堅定的踱步來到他面前,看著他,滄桑的口吻有著對他真摯的慈愛,聲音蒼涼的說道,「安,外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也是想要為你死去的母親討回公道,難道你忍心看著你媽媽死不瞑目嗎?」


  文悠是她最疼愛、最得意驕傲的女兒,她孝順、善良、賢惠,以前所有人都誇讚她生了個這麼好的女兒,她也因為她臉上沾了光。


  可一切都被溫順霞給毀了,那個女人曾經和文悠是多麼要好的姐妹,卻因為錢包丟失事件,就這樣污衊最好的朋友。


  這個仇恨她怎麼也無法咽下去,她相信女兒沒有偷她的錢,因為最終她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為什麼要隱瞞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對我的傷害有多大,我被自己的親人所算計,所掌控,這就是你所謂的為了我嗎?」霍安氣急敗壞的朝她怒喝,嗜紅的充-血鷹眸冷酷盛怒的瞪著這個他所謂的親人,失去理智的朝她咆哮。


  霍安控制不住自己失控暴虐的火焰,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生氣對她怒吼,幽暗冷酷的眸子沉痛閉了閉,劃過一絲沉痛。


  「霍安,你什麼態度,你知道外婆不會害你的,不是嗎?」明鳳猛然瞪著他,語氣犀利精鍊的低吼。


  那雙老練的眸子陰沉晦暗,就連一向冷酷鎮定的霍安也不免感到幾分震然。


  「你現在只需要記住,陶舒畫不是你可以愛的女人,她是我們的仇人,別忘了你媽是怎麼死的。」明鳳冷哼的說完,拖著蒼老有勁的身體離開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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