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欺騙

  而她呢,卻在醫院和別的男人『親密互動』,看來這些日子的沉淪,讓他忘記了,這個女人原本的真實面目。


  他怎麼會這麼愚蠢,居然想要好好回應她的愛,好好對她,這一切都被剛剛那幕徹底摧毀了。


  這一刻,他不會再心軟。


  他一定會讓她對他死心塌地的時候,狠狠拋棄她,現在還不是時候,但也別想讓他再繼續溫柔下去了。


  她根本就不配。


  反正她現在已經愛上他,他也無需再扮演好男人的角色。


  沈毅眼神擔憂的看了陶舒畫一眼,心裡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讓她獨自面對霍安,畢竟此刻的他正處於失去理智的狀態,他真的怕他會傷害她。


  「怎麼?難道你要留下來,看我們夫妻做-愛。」見沈毅沒有任何動作,霍安握住玫瑰花的手不禁一緊,故意說出他要和陶舒畫做這種事,諷刺他,讓他知難而退。


  陶舒畫本來就蒼白的臉蛋,聽到他侮辱性的話語,頓時如白紙般,沒有任何顏色,虛弱清瘦的身體劇烈的顫了顫。


  溫婉嫻靜的眼眸不敢置信的瞪著他,眼淚傷身,刺痛不已。


  原來她在他心裡,就是可以隨時隨地侮辱的人,他為什麼要這樣?她不知道自己哪裡惹他生氣了。


  他為什麼要給她溫柔后又把她打入地獄。


  沈毅清雋儒雅的輪廓有幾分僵硬,深深嘆了口氣,眼神微微黯然,轉身離開了病房,舒畫和霍安是合法夫妻,他沒有資格去爭什麼,也沒這個權利。


  不過,他真的希望,好友能認清自己的心,不要去傷害一個心地善良,溫婉美麗的女人。


  「陶舒畫,為什麼你非得和沈毅走那麼近?你就這麼希望我和他因為你撕破臉是不是?」沈毅一離開,霍安便臉色陰霾的朝她怒喝,額頭青筋浮現,一股暴虐盛怒的火焰在心裡瀰漫。


  陰鬱冷冽的目光在觸及到手裡的玫瑰花后,頓時有些諷刺的將它們拆開,甩手扔在她的病床上。


  這束充滿鮮活生命的玫瑰花,她不配擁有。


  「霍、霍安,你聽我解釋,我和沈毅沒…」陶舒畫眼神黯然的看了看面前的玫瑰花,紅唇蒼白顫抖,忍不住抬起清澈溫婉的瞳孔期盼的看著他,希望他能聽她的解釋。


  可話沒說完,就被他粗暴生氣的打斷,「閉嘴,別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那個名字,陶舒畫,我告訴你,你是我的,不准你和其他男人勾搭。」


  說完,有些粗暴野蠻的欺上她蒼白柔軟的唇瓣。


  一次比一次深切的強吻著她,霸道又強勢的撬開她的齒貝,讓她被迫承受他的味道。


  「不、不要…」陶舒畫下意識的撇開頭,有些厭惡他此刻獨-裁專-制的態度,有些嬌弱的拒絕他的侵入。


  「怎麼,現在讓我碰一下都不行了是嗎?不讓我碰,我偏要碰。」霍安故意扭曲她的意思,俊美邪肆的妖孽輪廓有幾分強勢霸道的野蠻氣息,說一不二的撕開她身上的病服,失去理智的把她反轉壓身下。


  此刻的他心裡一肚子氣,只要想到她和沈毅那些礙眼的畫面,就恨不得在她身上刺下屬於自己的專屬印記,讓她清楚時刻的記得,她是他的女人。


  在他還沒玩膩她之前,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痛…」陶舒畫被他野蠻的壓著,玫瑰花的刺頓時穿過後背的肉,痛的她尖叫出聲,眼淚在匡內打轉,眉頭緊鎖著,壓抑著那股尖細的刺痛。


  他、他居然不顧病床上的玫瑰花刺,就這樣硬生生的將她壓下,他明知道被他甩手散落的那些玫瑰就在她眼前,還這樣對她?


  這一刻,她感覺到身體無比的寒冷。


  他的忽冷忽熱讓她患得患失,還要忍受他的猜忌和辱罵,她的精神早已飽受折磨,想到這,眼淚頃刻間落下。


  多日來的委屈,全數宣洩出來。


  霍安身體微微一僵,嘴邊嘗到淡淡的鹹味,這是她的眼淚?


  看著那張蒼白又有些木然的側臉,那股濃郁的妒火和怒氣莫名淡了下來,四肢蹉跎的緩緩從她身上起來。


  俊美刺骨的臉龐有幾分陰霾,目光深沉幽暗的看著側對著他的女人,他居然無法狠下心懲罰她。


  明明就已經堅定了,要折磨她,卻因為她的眼淚而心軟。


  該死,他什麼時候對她有了這種…放不下的感覺。


  「對不起,我、我看到你們這樣,我氣瘋了。」霍安有些急躁的擾了擾頭髮,心裡那股不知名的情愫越發濃烈,看到她心如死灰般的空洞神色,他莫名的慌了,不知不覺的向她吐露心聲。


  如今他徹底亂了,他不知道對她是演戲,還是真的陷進去,算了,不管自己對她是什麼樣的心情,這一刻,他都不想看到她這樣漠然的態度對他。


  陶舒畫是個內斂的人,很多事都藏在心裡,但這樣的人也容易心軟,而且心地善良,聽到他慌亂無措的道歉,她的心再次融化了。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粵都商業神話般的人物,強勢鎮定,冷酷無情,什麼時候慌亂過。


  陶舒畫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紅唇死死的咬著,心如刀割般感到刺痛,雙手緊緊的揪住病床上的被子,遮住自己衣衫不整的身子。


  而後緩緩坐起,只是一動,便扯痛了被玫瑰花刺弄傷的後背,頓時下意識的的倒抽口氣,秀氣眉宇皺成一團。


  見狀,霍安等不及聽到她的是否原諒他的答案,連忙再次霸道強勢的轉過她的身子,一把扯開她的病服。


  「你、你幹什麼啊,不要…」陶舒畫下意識的被他的舉動嚇到了,蒼白的臉蛋瞬間慌亂不已,生氣的訓斥著,然而還是沒能阻止他的行為。


  霍安看到她背上的血痕,幽暗刺骨的鷹眸頓時有些自責的微微瞥開,而後按了床頭的警報鈴,連忙叫來醫生替她清理。


  「陶舒畫,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十幾分鐘后,當病房恢復一片沉寂后,霍安狂亂盛怒的情緒也平復下來,那雙充滿狼性般的鷹眸銳利的盯著臉色蒼白的女人,不放過她任何一絲表情。


  她一定是有什麼瞞著他,不然怎麼會短短半個月,就變得這麼清瘦,還營養不良?他雖然帶著報復性的目的接近她,可也沒虧待她啊。


  「沒、沒有,我就是沒休息好。」陶舒畫溫婉清秀的眼眸閃躲著他瘮人的逼視,臉色有些回溫,語氣有些慌亂,沒有告訴他,自己欠債的事。


  她知道,如果告訴了他,那麼自己隱瞞了三年的事就會曝光,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讓他再次誤解她。


  當初選擇嫁給他,他恨她拆散他的愛情之外,還誤會她是為了霍家少奶奶的位置。


  如今他不像之前那麼恨她,所以她不能再做出讓他有所誤會的事。


  「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我這個人,最痛恨的就是欺騙。」霍安突然單手扣住她的雙頰,微微板正,讓她直視他陰鬱凌厲的冰眸,身上的戾氣從內而外散發出來。


  陶舒畫心裡暗暗一驚,控制不住的發顫著,如果被他知道,她有父親的事,他會怎麼對她?


  她不敢往下想,清澈明亮的眼眸悄然顫抖的瞥開他的逼視。


  「霍安,如果…」


  陶舒畫假設性的問題還沒說出來,病房外突然響起敲門聲,打斷她要說的話,沒一會,沈檬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


  陶舒畫只得壓下心裡的話,看向沈檬,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溫婉恬靜的笑意,聲音溫柔疑惑的尋問,「小檬,你怎麼來了?」


  難道她住院的事,這麼快就傳開了?

  「沈毅告訴我的。」沈檬有些貪婪的瞄了瞄霍安,語氣心不在焉的回應。


  陶舒畫那張雅麗恬靜的臉孔微微一怔,精明的霍安也猜到了沈毅的心思,他肯定是怕他會傷害陶舒畫,所以才告訴沈檬,讓她來醫院看她吧。


  他還真是不了解他,如果他執意想要得到她,就算他叫上一百人來,都無法阻擋他的決心。


  霍安在心裡冷嘲熱諷的想著,沒有察覺到沈檬異樣的眼神,不禁冷眼相待。


  沈檬眼神微微黯然,心裡閃過一絲受傷的情緒,卻很快隱藏。


  然而她的心思,還是被陶舒畫捕捉到,同樣心情黯然,有股心酸疼惜的情緒劃過。


  看到沈檬那一閃而逝的眼神,她知道,她心裡喜歡霍安。


  一邊是她的同事,一邊是她的老公,更是她心愛之人,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但可以確定的是,她做不到把他拱手讓給沈檬。


  「小檬,你替我謝謝阿毅,我沒事了。」陶舒畫將心底那股黯然神傷的情緒微微掩蓋,佯裝沒發現,語氣依然和平時一樣,沒有起伏。


  沈檬微微點了點頭,而後眼眸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故作心疼的勸導,「舒畫,我知道,你想要快點還錢給我哥,可你也不能不管自己的身體啊。」


  陶舒畫神情一震,溫婉又知性的優雅明眸驚愕的瞪著她,身體微微發顫,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沈檬是故意的?她的話是故意說給霍安聽的,因為她之前拜託過她,讓她保密,因為相信她,所以才願意告訴她的。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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