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佔有
陶舒畫徹底懵了,頭皮被他扯得狠狠揪痛,然而身體上的痛,卻遠遠沒有他的污衊痛。
霍安發泄了好一會,才解氣的甩開她,陰鷙的目光帶著恨意,彷彿要將她千刀萬剮才甘心似的。
他不想承認,這些照片刺激到了他,讓他胸腔有股莫名的煩躁和悶痛,所以他想要傷害她來撫平這種怪異的情絮。
今日-頭條,所有網路上的新聞都將她的事全都曝光了,那些露肩性感的照片,和男人一起親密的照片,該死,他想殺人。
這些新聞都在流傳她在六年前,還是大學生的時候,和一些有錢人進行援-交,這些照片就是證據。
「你、你在說什麼?霍安,你恨我,我無話可說,但你一次又一次的污衊我,到底想幹什麼?你別太過分了,我知道是我欠你的,這些年我也在彌補,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陶舒畫捂著被他打疼的臉頰,雙目含淚的瞪著他,帶著一絲控訴的意味,向來在他面前隱忍的姿態也瞬間瓦解。
「污衊?你這虛偽的女人,你還在我面前裝無辜,你說,這是不是你,你說我有沒有污衊你。」霍安粗暴的扯過她的手臂,而後將手機放在她眼前,讓她看清楚新聞上的女人是不是她。
陶舒畫驚愕的瞪大雙眼,身體僵硬,緩緩抬手想拿過他的手機,可還沒碰到,就被他厭惡粗暴的再次推倒在地,連同手機往她臉上甩去。
她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有些顫抖的將手機重新拾起,連忙翻開著,那些標題全都是不堪入目的辱罵。
不、不是的,她並沒有援-交。
這些照片是真實的,她和男模特都只是裸肩,看起來像是全裸,可並不是這樣的,他們都有穿衣服。
這些照片只是性感的封面,六年前,奶奶突然腦淤血住院,那時候的手術費對她一個在校學生來說是一筆天文數字。
她東借西湊,還是不夠,無奈之下,那時候有一家雜誌社要拍平面廣告的封面,只是尺度比較大,她一向保守,可為了奶奶的手術費,她咬著牙和男模搭配拍攝完這組照片。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年這組照片並沒有登出來,她還以為是雜誌社那邊出問題,所以也沒有多想。
之後久了,她就忘記了。
沒想到卻以這樣的方式給登了出來。
「霍安,你相信我,我沒有援-交,你明知道三年前,那一夜,我是處-女。」陶舒畫從遙遠的記憶中回過神來,楚楚動人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她倒在地上,抬起頭顱看著冷酷的男人,焦急的解釋。
三年前,那次的意外,是她的第一次,他是知道的。
霍安優雅冷酷的半蹲下身子,邪肆狂野的唇角勾起無情又殘暴的弧度,手勁兇狠的捏住她的下顎,聲音清冷決絕的侮辱她,「難道你以為我是很好騙的傻子嗎?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又這麼有心機的想嫁入豪門,隨便去醫院做個手術就可以修復的事,我會不知道?」
他越說越激動,彷彿被人踩到了痛處似的,臉色猙獰而狂暴,沒有一絲溫情,他心驚的發現,除了被她欺騙的憤怒外,還隱隱有股強烈瘋狂的嫉妒。
陶舒畫臉色赤白,溫婉清秀的神色顯得空洞而麻木,眼眶那抹晶瑩剔透的淚水凝聚而成。
他打從心底不相信她,那她解釋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在他眼裡,只會把她當成狡辯的心機女。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問心無愧。」陶舒畫哀莫大於心死的語氣回應他,心灰意冷的閉上雙眼,刺痛的絕望在心裡蔓延著。
而後又升起困惑的情緒,這些照片為什麼會被有心人說的這麼難聽?她並不是援-交女,她不是。
「賤人,我們的婚姻你最好給我死死緊咬著,如果讓我知道你暴露出來,想讓霍家來擺平你這些醜事,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霍安將她的身子從地上拉起,直接粗暴的抵在陶瓷高雅的牆壁上,陰霾的目光直盯著她空洞又清澈的雙瞳,不管她現在聽不聽的進去,一味霸道的威脅著她。
他跟她的這段婚事,恐怕就是她最後的救助了吧,也許她會將這件事曝光出來,藉此利用霍家的權勢來擺平這些事,可他絕不會讓她如願的。
「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可以離婚。」陶舒畫眼淚崩潰的湧出,她不想再堅持了,她知道就算她再怎麼努力,他也不可能會愛上她的。
她想如他所願結束這段婚姻,反正陶宏錚已經答應了她,不會再糾纏她了,到時她將奶奶接過來,還有晨兒,他們三個一起平靜的生活。
然而她沒想到,她的提議會徹底的惹怒眼前這個男人。
霍安粗暴盛怒的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胸腔莫名煩悶揪痛,讓他只想傷害她。
「現在離婚不是你說了算,你的身子我還沒玩膩呢,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嗎?我說過了,等我玩膩你的那天,就算你不肯離婚,也由不得你。」他一邊掐著她的白皙秀氣的脖子,一邊猙獰的警告宣誓,那狂烈的熱氣噴在她臉上,讓她瞬間感到發顫。
陶舒畫雙拳死死的握緊,清澈的目光充滿死寂,紅潤的雙唇死死的咬緊,被他無情的話傷得體無完膚。
霍安深邃幽暗的黑瞳觸及到她誘人嫩滑的雙唇,喉嚨不禁翻滾著,目光瞬間暗沉,一股男性該有的火焰在他眼底節節升起。
最後,狂暴的吻宛如雨滴般侵向她的秀頸,彷彿要將她徹底撕碎似的。
「不、不要,你幹什麼?」他突如其來的侵襲,讓陶舒畫從悲痛絕望中清醒過來,身體被他強勢霸道的壓制在牆壁上,狂暴的吻不斷侵向她。
霍安抬起赤紅的雙目,冰涼的手狠狠的揪住她的頭髮,一使力,讓她被迫抬起頭迎視他。
在她驚恐無助的神色下,諷刺又殘忍的話在她耳畔回蕩著,「你說幹什麼?難道昨天晚上那通電話還沒讓你清楚嗎?我叫你回來是要你替我解決需求的,反正你的身體也髒了,何必在我面前裝清高。」
陶舒畫緊緊的揪住自己的衣領,不讓他有任何機會侵犯到她,然而女人的力氣總是不及男人。
她的手腕被他輕而易舉的反翦壓制在頭頂上方的牆壁上,而他的一隻冰涼的大掌溜進她的衣內。
將她樸素的白色外套給狠狠一撕,在這寂靜的空氣中響起刺耳的聲音。
「不、不要,混蛋,無恥,放開我,放開我。」陶舒畫眼淚瞬間模糊了視線,心痛難忍,她已經被他的話刺的千瘡百孔,不想再讓他傷害到自己的身體,即使她知道,身體上的傷遠遠不及心裡上的。
可身體,是她僅剩的最後一點尊嚴了。
霍安不顧她的掙扎,將這些天的欲-火和今天的怒火全都在這一刻迸發出來,凝聚全身嗜血的火焰,狠狠宣洩出來。
她回老家的這幾天,他每次在別的女人身上發泄都會莫名的想起這賤人溫軟如玉的軀體。
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已經上癮了,但他相信,一定會有膩掉的那天,等蘇晴從國外回來,他就不會再這麼貪戀她的身體了。
陶舒畫拚命的掙扎都沒用,還是被他粗暴的折磨著,他不帶一絲溫柔的舉動,讓她既痛苦又絕望。
只能忍受著他帶來的難受感。
眼淚崩潰急流湧出,她的身體如爛布般被他壓在牆壁上,如果不是他用力氣固定著,她早已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地。
可即使身體痛,還是比不上他言語之間的凌辱。
那種絕望讓她想就此死去,再也不要去承受了。
霍安腰部不斷使力,橫衝直撞的宣洩著心底的鬱氣,良久,彷彿終於滿足了似的,又彷彿被她空洞絕望的眼神嚇到了似的,有些食之無味,不再繼續。
可無情的話繼續從他冰涼的薄唇溢出,「你如死屍的身體還真讓我倒胃口,在其他男人身下也是這樣裝的不情願嗎?」
霍安一邊拉上拉鏈,一邊冷漠的瞥著她諷刺,被她臉上淡漠又空洞的神情撩的心緒煩亂。
陶舒畫便握緊拳頭,身體順著牆壁滑下,指甲陷進肉里也毫不知情,腦海就只有他無情的話語。
略微蒼白的唇瓣顫抖著,勾起一絲心如死灰般的冷笑,她不會再多做任何解釋,因為浪費口舌。
霍安心情躁亂,不想看到她如死魚般的眼神,逃避似的離開了新雅苑。
*
陶舒畫的事傳的沸沸揚揚,三天過去,她依然在風頭浪尖中承受著世人的嘲諷和辱罵。
自從霍安在那天強上了她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出現她面前,她到公司,受盡委屈,她回霍宅看望晨兒,也經常忍受小姨王雯雯的嘲諷。
她的那些照片上了頭條,如今粵都所有人都認識了她。
「真沒想到她居然是援-交女。」
「你可別說,聽說她搶走了璐璐小姐的男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難怪她對公司業績總是不在乎,原來她還有這麼一套,依附男人想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這樣的捷徑賺的多快。」
星和地產內,一片難聽的竊竊私語,即使所有人都接耳交頭,卻還是落在了陶舒畫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