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絕情
「他不在這裡,你找他什麼事?我可以幫你轉告。」陶舒畫雙目溫婉清澈,氣質獨特,語氣柔軟的告知他。
沈毅想了一下,還是算了,他主要是想跟好友談一下公司合作的事,讓鐘點工轉告那算什麼事?說的好像她能經常看到好友似的。
把詭異的情緒甩開,離開新雅苑后,便直接去了自己的沈氏集團。
而陶舒畫則有些不明所以,清澈的雙目疑惑萬分,摸了摸頭髮,繼續打掃別墅的衛生。
一天過去,夜幕很快降臨,霍安消失了一天,燈光搖曳的餐桌上,陶舒畫已經做好了晚餐。
等待著他的歸來。
難掩激動的心情,因為這是她們結婚三年來,第一次獨處共進晚餐,所以她特別珍惜。
她從晚上六點一直等到八點,桌上的菜都已經涼了,他還沒回來,這讓她忍不住有些擔憂。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時針不斷轉動,陶舒畫黯然神傷,直到凌晨兩點后,她才徹底的感到失落死心,他今天晚上是不會回來了。
*
縱情之夏。
今天一整天,霍安都在墓園內,今天是他母親的忌日,而每年這天,他都會消失一天,不被打擾的陪著母親。
從墓園離開后,他直接來到縱情之夏準備發泄,這次他並沒有叫上幾個好友,而是獨自在吧台喝著酒。
那寂寥又冷峻的身影,魅力無窮的散落在各個角落,從他踏進夜店的那一刻,就有很多女人投懷送抱的搭訕。
「霍總,我敬你。」霍安只留下了一個性感美艷的女神,在他懷裡擺弄姿勢,兩人不斷互敬著酒。
曖昧滋生,又會是一個縱情纏綿的夜晚嗎?
霍安冰冷如寒霜的輪廓染起幾分譏諷邪肆的氣息,大掌毫不客氣的將美艷的女人攬入懷裡,輕輕揉-捏著她的性感美臀,微微一按,兩人的下-身也更加貼近。
「討厭。」女人嬌羞的捶打著他的胸膛,魔鬼般惹火的身材,完美絕倫,修長的大腿穿著一條黑色超短裙,正勾著他的大腿,勾魂般的雙眼不斷朝他放著電。
唇角洋溢著宛如打了勝仗的弧度,有股得意炫耀的成分。
她沒想到,她這麼幸運,居然被粵都最有錢有勢的男人給挑中,剛剛有那麼多女人纏著他,就留下了她,不是幸運是什麼?
想到這,魅惑勾人的眼眸暗暗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她是夜店打滾多年的風塵女子,更是縱情之夏的頭牌,經久沙場,經驗豐富,粵都城那麼多男人都甘願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凌晨三點半左右,陶舒畫在沙發上睡著,迷迷糊糊間聽到大門拉開的響聲,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緩緩睜開,門外腳步聲越來越接近,很快她便聽到了霍安和一抹女性調情的笑聲。
心暮然一緊,從沙發上無措的站起,霍安和性感女人已經走了進來,讓她可以更清楚的看到她的樣子。
這個女人的氣質和秦璐很像,都是走性感成熟路線的女神,原來他喜歡的是這種類型的?
霍安有些醉醺醺的讓林曼蝶扶著,完全無視陶舒畫的存在,而林蔓蝶看到別墅還有個女人的存在,有些驚訝,卻很快露出防禦般的姿態,神情傲然的盯著她,聲音忍不住嬌嗲的對霍安道,「安少,你好壞,有我還不夠嗎?」
「不用管她,無視就好,寶貝,我已經迫不及待了。」霍安的酒量很好,並沒有完全喝醉,說話的勁也和清醒的時候一樣,冷酷無情,那懶的多看陶舒畫一眼的表情深深的刺傷了她。
從陶舒畫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和霍安的關係並不簡單,林蔓蝶勾起性感魅惑的唇瓣,在心裡想著,他今天晚上是她的,就算她也是他的女人,也阻止不了她。
想到這,林蔓蝶沒有一絲愧疚之心,公然的依偎在霍安懷裡,兩人當著她的面上演火辣曖昧的戲碼。
「走,去我房間。」霍安摟著林蔓蝶,邪惡的薄唇勾起一抹煽情露骨的味道,冰涼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顎,緩緩貼近著,那男性狂熱的氣息也在他們身上瀰漫。
陶舒畫看不下去,微微撇開頭,忍著心裡的痛楚,和眼眶湧出的淚意,暗暗深吸口氣,重新調整好心態,佯裝淡定冷靜的面對他們。
霍安帶著林蔓蝶來到他的卧室,將她高挑性感的身子粗暴又急切的拋向床上,心煩意亂的撕開她的衣物,大掌游移。
沒一會,男女充滿激-情的呻-吟聲傳進陶舒畫耳畔,淚徹底的染濕了臉頰。
不,為什麼?為什麼對她這麼殘忍?這才是他的目的吧?讓她搬過來,可以讓她更親距離的看到他和別的女人纏綿的殘忍畫面。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她就不該升起希望和期待,不該搬過來。
陶舒畫在他卧室門口,雙手捂住了耳朵,順著牆壁滑下,痛苦絕望的臉蛋沒有一絲血色。
淚一點一滴的湧出,內心悲痛欲絕,到底要怎麼做,她才能走出心裡對他深深的愛意。
如果不愛,是不是就不會在乎?
然而,她卻在嫁給他的那一刻,愛早已深入膏肓。
霍安只要了林蔓蝶一次,天色微亮便用錢打發了她,上一秒還在床上纏綿,下一秒便絕情的讓人髮指。
可林蔓蝶並不覺得傷心,反而因為他出手闊達而沾沾自喜,沒想到一次,便賺到了三十萬。
「安少,如果還有需要,歡迎你隨時過來找我。」林蔓蝶離開之際,雙手環上他的脖頸,送上誘人的紅唇,一臉嬌媚的勾-引邀請道,見他冰冷的沒有任何錶情,也不敢再說什麼。
踩著纖細的高跟鞋,傲然的離開了新雅苑。
陶舒畫此時已經回到了房間,正坐在床上發獃,面如死灰的空洞雙眼,已經看不出有任何的感情。
她以為今天晚上,霍安會放過她,可房門被他粗暴的踢開,那張刺骨陰霾的輪廓有些晦暗。
如墨黑般的黑眸帶著殘酷又輕蔑的神色冷瞪著她,聲音無情的宣佈道,「誰允許你住這個房間的。」
陶舒畫臉上的淚水已經乾枯,整理過後的臉蛋讓他看不出有任何哭過的痕迹,這讓他更加的煩躁。
「安,我今天去了你家,你不在,有空過來找我,有事談,對了,你家的鐘點工挺漂亮的。」
想到好友在手機上的留言,胸腔更是有著一團無名火,既然她願意當個下賤的鐘點工,那他為何不如她所願。
而且這也是他所希望的不是嗎?可為什麼當她跟沈毅撒謊,他會有股莫名的煩躁。
「那我該住哪?」陶舒畫平復內心的酸楚,聲音顯得有些沙啞,明亮清澈的眼眸下意識的垂下,用長長的睫毛擋住她內心的慌亂。
她不敢看他,那雙冷峻的黑眸有股激-情過後的味道,還有股濃濃的香水味,胸口悶痛,忍不住想離他更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