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得到消息
在做好所有的準備后,白伊雪想派人確認賀邵恆的確切消息,自己等人才能選擇最好的時機幫助賀邵恆。正好自己等人是偽裝成來旅遊的,出去到處打探消息也不會太過引人注意。
「程斌,你負責帶一個小隊出去打探賀邵恆的消息,其他人在原地按兵不動安排好自己的人員情報那些。」
「是」叫程斌的人是木天麟特意推薦給白伊雪的親信,所以白伊雪一來到這裡就很放心的讓他帶隊出去偵查。
白伊雪安排完所有事情過後,自己也收拾好準備出去,都說是來旅遊的不配合好怎麼行呢,況且自己如果要行動的話不買齊裝備怎麼行呢。
來到街上,白伊雪看著熙熙攘攘的街道不禁有些感嘆,這麼繁華的城市怎麼就是販du團伙的大本營呢?白伊雪嘆氣搖了搖頭,拿起手機準備給李純純報個平安:
「喂,純純,我這邊已經安全的到達了,你不用擔心。」白伊雪知道自己這個好姐妹可是個多愁善感的性格,自己這邊不報個平安的話還不知道會擔心成什麼樣。木天麟肯定會仇恨自己的。
「呼,你安全到達了就好,你要是在不到我都快瘋了。」顯然接電話的是木天麟。一想起那哭的楚楚動人的臉龐,木天麟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被哭化了,對白伊雪自然是怨念無比。
「你活該,還有你給我的人是怎麼回事,雖然我不是你們組織的人不知道情況,但是一般組織也不會派出那麼多人來保護一個局外人吧。」雖然還沒有得到賀邵恆的消息,但是白伊雪知道自己男人不會這麼容易就出事的,這點自信還是有的。而且直覺也在告訴自己賀邵恆現在是安全的。
「什麼叫我活該,你有沒有良心,我可是好心在幫你的誒!」聽到白伊雪開玩笑的語氣木天麟就知道賀邵恆現在應該沒事,不由得這幾天鬱悶的心情也隨風飄逝了。
「行了,知道你的好,記著呢。純純呢,我要跟純純說話」興許是來到這裡心結打開了,現在的白伊雪顯得很是開朗。
「別,我好不容易吧她給哄來沒哭睡著了,我的姑奶奶,你就別再添亂了好嗎。」一想到李純純這兩天的折騰木天麟特別頭疼,特別是李純純的眼淚。
酒吧內五光十色,他獨自一人坐在這裡的一隅品嘗著這種德國洛夫特紅酒,軟綿的口感總是讓他心情愉快,也讓他更有信心去做接下來的任務。
眼前的紅酒像極了那時候她邀請他喝的那一杯,雖然那只是普通的國產長城,甚至有些廉價,但是意義卻是非凡。
一身簡單的西裝雖然不起眼,但是穿在他的身上卻是比幾萬塊的名貴西裝更華貴,大約是他本身散發的氣質讓人移不開眼目不移視。
這樣的氣質這樣的男人無疑會吸引女人們的目光,此時便有一個自信滿滿的美貌女子朝他走了過來。
女人su胸隨著走路的步伐輕微的搖晃著,裸露出來的一片風光便是能讓一般男孩子迷了眼,更不用說她那長腿與較好的面容。
女人手裡端著一杯白酒,高腳杯被她優雅的握著,翹起的小指頭即是性感又是魅惑。
「帥哥,等人嗎?」女子站在他的面前注視著他俊逸的面容,審視道。
賀邵恆看了眼前的女子濃郁的妝容一眼當下心中便有些厭煩,他在等人等的自然不是她。但是他微微笑了笑點了點頭道,「等人。」
女子對他的回答顯然很是滿意,畢竟她對自己也是很有信心的,「那~」女子嘴角微勾,笑容魅人,「等的是我嗎?」
誰說這個男人不好搭訕?那群姐妹只知道遠遠的瞅著不敢上前來,真是沒骨氣。女子說完便等著他繼續說下那令她滿意的話。
豈料。
「我要等一個男人,不是女人。也更不會是你。」賀邵恆說完詭異的笑了笑便轉過身來繼續喝著酒,有了送客的意思。
一下子讓這曼妙女郎吃了閉門羹,女郎第一次被拒絕,伸手便想著要去打他,可是一看他那完美的側顏又下不了手,只得憤憤離開。
女郎剛走了幾步心有不甘的回頭看了一眼,便見了另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朝著那人走了過來,當下心涼了。
狠狠地跺了幾下腳離開了。
當下回到姐妹堆里,那些七嘴八舌的傢伙便是嘲笑起她來了。
「我就是說嘛,那個男人一看就覺得渾身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豈是你等俗人能近身的?」
「呸!誰俗人了?你說誰俗人?哼,今晚的酒沒你份了。」
「喂喂喂,別這樣啊,你看這個人連你這樣的如花似玉的美女他也看不上眼。真不知道怎麼想的。」她的閨蜜一臉懵逼的甩了甩手。
來的那個男人與賀邵恆面對面喝著酒,看似喝酒其實是在傳遞消息。
男人朝賀邵恆遞了一支香煙后便離開了,看起來就像是點頭之交一般。
又過了一會,午夜將來賀邵恆才離開了這個酒吧。他不急著去看消息,或許事情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了。
他現在要做的便是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
公交車上,他坐在不起眼的後座,接著人多影雜掏出了那支香煙,將藏在裡面的紙條弄了出來,只見上面寫著的消息表示販du團伙已經被白伊雪發現,國家將這一批du品繳獲了。
事情果然如同他預想的那一般。而紙條後面又寫了一件事情,經過一次失敗后,那邊仍是要貨,不得已販du團伙只能將備用貨物運送過來,先安撫下買者。
看來這次還是要截住這批貨物,斷了他們的給水站。賀邵恆想著於是下了一個決定。
「帥哥?」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令他手中的紙條一送差點掉在了地上,隨手面不改色的便將其放在了口袋裡。
賀邵恆眉頭一皺,看了看眼前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與他做了同一輛公交車,而她也悄無聲息的做在了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