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醉酒
木天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肖子云反手抓住了李純純的胳膊。「是我要自己來的,你怪我哥幹什麼?」哥?李純純沒有聽錯吧,他叫木天麟是哥哥哎,難道他是木家的人。李純純一臉的不可思議。「我叫肖子云,你好。」反手握住了李純純的手。
姓肖不姓木,看來不是木天麟的親弟弟了。李純純的腦子飛速運轉著。木天麟看著兩個人握著的手有點刺眼。「這是我親弟弟,你能不能趕緊吃飯想什麼呢。」木天麟故作什麼也看不見的樣子,但是讓白伊雪看到了,心裡偷著樂。
李純純恍然大悟,不過別人家的事情他也不想摻和,不就是一個弟弟么,自己家裡都挺複雜的,何況又是別人家呢。李純純點了點頭,繼續吃著自己的東西,木天麟要是不說的話,自己可就錯過最好吃的時候了。
肖子云看著李純純沒有反應,他不會是真的不想原諒自己把,坐在那裡尷尬至極。「你先吃把,她吃起來就不管不顧的。」木天麟試了一個眼色給肖子云,肖子云點了點頭。結果幾個人就像是沒吃過飯的一樣,快速的吃了起來。
吃到最後李純純讓老闆來了幾瓶子酒,白伊雪剛想勸就被李純純攔住了。「什麼道歉那都是鬼扯,你要是夠意思的話,就和我喝了,要是不想認識的話就算了,我沒意見,反正咱兩是冤家路窄。」李純純這個樣子讓肖子云驚訝了一下。
他沒有想到李純純這麼的豪氣。肖子云二話不說直接喝了起來,兩個人就像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樣,一杯接著一杯,喝個不停了,最後還是木天麟攔著,不然兩個人都要喝醉了,李純純酒量不是很好,喝多了還話多。
肖子云酒量還好,看見李純純這個樣子就哈哈大笑,這個姑娘也是逗人的不行,酒量不怎麼樣還喜歡喝的不行。「不喝了,不喝了,你怎麼還喝,我的大姐,回家了回家了。」木天麟攔住了李純純想要拿瓶子的手。
李純純就是要喝別木天麟攔住了,白伊雪覺得是時候把李純純送回家了。剛要開口,就聽見賀邵恆在旁邊說,讓木天麟把李純純送回家的事,白伊雪看著賀邵恆有點驚訝。賀邵恆小聲的說著。「給他們兩個製造點機會。」白伊雪就瞭然了。
這麼久相處,木天麟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就主要對李純純上心,白伊雪也放心。那就不用勞煩自己了。木天麟背著李純純就走了,簡直是醉的不行,肖子云也走了,就剩下白伊雪和賀邵恆了。
兩個人掏了錢以後就出去了,夜晚的涼風吹得人心裡好舒暢。白伊雪被賀邵恆牽著一路兩個人散步回了家,就在門口的時候,白伊雪看到了白芷柔,白芷柔也同樣的看見了牽著白伊雪的賀邵恆,白芷柔明了,這是在一起了啊。
白芷柔心裡又是一陣止不住的後悔,當初是自己陷害白伊雪,白伊雪才和賀邵恆上了床,結果兩個人竟然有了感情,那可是賀邵恆啊,賀氏集團的總裁,家裡的錢那是多的不可以。白芷柔是又羨慕又嫉妒。
不過就像是沒看見一樣假裝走了,她掩飾的挺好的,裝作打電話的樣子。白伊雪看到了,估計賀邵恆沒有看到白芷柔。到了家門口。賀邵恆面對著白伊雪。「好了,我們明天見,你明天來我那裡,把最後的雜誌封面照拍完。我走了,晚安。」賀邵恆輕輕地吻了一下白伊雪。
就看著白伊雪進去了他才走。回到家的時候,白伊雪看到了白芷柔奇怪的眼神,恐怕他是知道了自己和賀邵恆在一起了,不開心吧,可是為什麼要讓他開心啊。白伊雪沒有功夫理他奇怪的樣子,直接上樓去了。
不過這個樣子越是激發了白芷柔的好奇心。「你和賀邵恆在一起了?」白伊雪聽到了就是嗯的一聲。「你還真是好命,可以勾搭上賀總。」白伊雪聽著這個話怎麼那麼的不順耳。「你不會是玩玩的把,你要是玩玩的就讓給我啊。」果然說出了白芷柔的心裡話。
白伊雪回過頭瞪著白芷柔,這個傢伙簡直無法無天。「第一,不是我勾搭的賀邵恆,是他主動喜歡的我,這點你可以自己去問,第二,我對感情不像你那麼濫情,放心好了,第三,麻煩你操心自己的事情吧。」白伊雪頭也不會的就上樓了。
留下咬牙切齒的白芷柔,這個時候林鳳英剛好出來,白芷柔就抓著林鳳英問了起來,林鳳英自然是沒有什麼好保留的,就說了一個差不多,這下更是氣著了白芷柔。白芷柔覺得這是自己生平走的最錯的一步。
賀邵恆有錢又帥氣,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被自己的姐姐給勾跑了,他也不是那種很有韻味的女人,賀邵恆是不是審美有問題,白芷柔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的身材,哪裡都好,為什麼就沒有人真心實意的喜歡自己呢。
其實白伊雪剛才聽到白芷柔的話也是生氣的,只不過沒有當時表露出來,本來白伊雪和這個堂妹就不怎麼親,加上他從小心眼子多更是不願意接近,這個事情上白芷柔多次的挑釁,白伊雪也從來沒有讓過。
對於白芷柔只能用避之而不及來形容。白伊雪躺在自己的床上發獃。此時的白芷柔坐在自己的穿上異常的暴躁,越想心裡越不平衡。這個時候手機來了電話。叫白芷柔出去玩,和喝酒來了幾個新朋友。
白芷柔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儘管自己還要上班,管他那麼多幹嘛,總裁都是別人的了,不過白芷柔心想不就是談戀愛么也有可能變成自己的男朋友,不過就是結婚么,也可能成為自己的老公,他和白伊雪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白伊雪此時已經進入了夢鄉,白芷柔打扮好也準備出門了,一聲夜店裝,花的濃妝艷抹的,這個時候出去也不會有人攔著他,大家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