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想方設法
可是有什麼辦法,自己所愛之人本來就是秦山浩,也根本不會因為任何人的眼光而離開秦山浩的,所以現在聽到他說這些話,自己不僅聽不進去,反而會覺得更加的厭煩。
安承允也不知道任徐堯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執迷不悟,既然任徐堯這個樣子,那自己還能說什麼?只是安承允多多少少也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徐堯,你確定要這樣做嗎?你覺得你這樣對不對得起我?我煞費苦心找了你這麼長時間,現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結果,你竟然還要這個樣子,你這樣對得起誰?」
現在安承允有些恨秦山浩,秦山浩將自己的弟弟哄得團團轉,現在,自己的弟弟六親不認,也越來越讓自己沒有辦法了!
任徐堯才不管這麼多,任徐堯只是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要這樣做,反正現在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是不會改變我的主意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對不起你的人是我,我知錯,但是,我也不會改。」
任徐堯說完這些話以後,也不打算和安承允在說什麼了,因為任徐堯明白,說的越多,也就會讓自己越慌神,所以自己現在也不想再講這麼多的廢話了。
安承允嘆了一口氣,任徐堯還是老樣子,這也讓安承允越來越覺得無奈了,「你究竟是想怎麼樣?你打算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一輩子嗎?」
實在就不明白了,如今自己這麼好的條件,自己是任徐堯的哥哥,可是任徐堯為什麼還是要選擇拋棄一切,和秦山浩在一起?
安承允也實在不懂,兩個男人之間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感情?所以,安承允心裡發誓,一定要拆散他們才是,畢竟這是自己的弟弟,自己才不會讓自己的弟弟過這樣的日子。
「沒錯,我就是打算和山浩在一起過一輩子,可是那又怎麼樣?那也不關你的事,我求你,以後不要再管我的閑事了。」任徐堯有些生氣的說道,現在任徐堯也是沒有什麼耐心了。
想到之所以會和秦山浩吵架,正是因為自己憐憫安承允,秦山浩擔心自己會被安承允帶走,所以,秦山浩才會這麼難過的。
一想到這些,任徐堯又覺得有些愧疚了,自己也開始抱怨秦山浩不願意理解自己,其實,自己又何嘗理解秦山浩呢?秦山浩之所以會鬧脾氣,大概就是因為怕自己離開他。
「現在我和山浩已經因為你的事情吵了一架了,我不希望再吵第二架,所以現在我要走了,至於你想怎麼樣,我都管不著,所以你以後也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了。」
在安承允驚訝之餘,也在想該怎麼說服任徐堯,可是任徐堯並沒有給安承允這樣的機會,任徐堯又繼續開口了,「現在我要走了!免得到時候山浩對我有什麼誤會,以後你也別再來打擾我們了!」
任徐堯也是越想越生氣,所有的話都說完了以後,任徐堯就沒打算再和安承允這麼廢話下去了,所以,任徐堯轉身就離開了。
看見任徐堯離開的背影,男人號嘆了一口氣,隨後,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管家,「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才好?你就一直這麼執迷不悟,難道我就真的要這樣隨他去嗎?」
現在這件事情確實也是有些棘手了,任徐堯終究也還是因為太過固執,這樣固執的任徐堯,自己實在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才好。
「你剛才也都聽到了吧!你就說的那些話,擺明了就是讓我不要再插手他和秦山浩的事情,可是我怎麼可能不插手?那是我的弟弟,我不但不能讓他流落在外,更不能讓他一直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現在恐怕能幫到自己的人也只有管家了,安承允已經嘆了無數口氣了,可是也還是沒有想到什麼辦法,所以安承允看著管家,希望管家能有個什麼好辦法。
可是管家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沒錯,剛才任徐堯和安承允所說的話,自己確實都聽在了心裡,所以自己也不知道該拿他們怎麼辦才好了。
「少爺,這一次,我也沒有什麼辦法。」管家有些泄氣地說道,因為實在是拿任徐堯沒什麼辦法,而且任徐堯那麼固執,所以現在也沒人知道該怎麼辦。
安承允黑著一張臉,沒有再回答管家的話,隨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子上輕敲著,這邊是安承允認真思考時的樣子,只是現在秦山浩更多的是想方設法。
一定要想方設法讓任徐堯跟自己回家,離開那個男人,可是安承允現在畢竟也還是沒有什麼辦法,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安承允又開口了。
「對了,最近,市裡是不是發生一場商戰?而這場商戰的主人公,就是賀邵恆吧!」安承允突然陰險的說道,這是自己最近幾天才聽到的消息,不過現在,自己也要和管家確認確認再說。
管家點了點頭,「沒錯的,少爺!不過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太過了解,而且現在賀邵恆的敵人是誰,我也還沒有弄清楚。」
聽見管家這麼說,安承允倒是計上心頭了,「好,既然如此的話,那這一次我就和他爭一把。」提起這個人,安承允想起來白伊雪,那個女人,也讓自己越來越感興趣了。
所以這一次,自己就賭這一把,賀邵恆是嗎?自己倒是要看看,自己和這個男人的能力,究竟誰的比較強,而且對白伊雪這個女人興趣也越來越濃,所以自己也得試試。
管家有些不明白秦山浩心裡是怎麼想的,看見管家疑惑的樣子,秦山浩陰險地笑了笑,「這一次就和賀邵恆狠拼一把,到時候,從白伊雪的身上下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徐堯和那個女人的關係也不錯。」
安承允這是打算一箭雙鵰,管家倒算是看出來了,所以管家點了點頭,「少爺英明。」雖然有些話男人2號並沒有明說,不過管家也是明白的,所以,現在既然安承允打算這麼做,那他自然沒什麼話可說。
現在安承允整個人笑得陰險,剛才還坐在輪椅上的人,從輪椅上緩緩地站了起來,眉眼之間全是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