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談話

  手機突然地在車上響了,大家一瞬間都盯著任徐堯看了過去,為什麼偏偏秦山浩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打電話呢。旁邊的這個男的說話了。「你可以接,但是我知道你應該怎麼說。」男的給了任徐堯一個小小的警告。


  任徐堯翻了一個白眼,現在自己是魚肉,任人宰割。接了電話,深吸了一口氣,就聽見秦山浩著急的聲音。一個勁的問任徐堯,任徐堯被連炮竹的問題問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任徐堯只能說自己看錯了,自己沒事,可是有沒有事自己心裡清楚。


  秦山浩再三確定之後掛了電話,任徐堯在掛電話的時候,嘆了一口氣,自己是想讓他知道又不想讓他知道的,畢竟自己一個人有危險沒有什麼牽挂,他要是又是,恐怕自己真的要難過後悔一輩子。任徐堯把手機重新裝好,盯著自己狩獵東西發獃。


  這是一次不愉快的綁架,沒有什麼驚險刺激的,還都不說話,是為了防止自己以後打擊報復么,任徐堯覺得自己還沒有這個本事,哪怕自己是個很有錢的人也不會這樣做,現在社會上的人真是有夠無趣的,自己閑的沒事幹了,就請別人喝喝茶,還用這樣的方式。


  任徐堯只是心疼這些人的智商,好歹也對別人好點吧。車好像停下來了,在任徐堯拋錨的時候,車很快的開到了地方,這裡是一個別墅區,和白伊雪家的不一樣,這裡的更大並且更安靜。任徐堯看著眼前的這個景象,自己竟然有生之年還能進帝豪圓。那可是一些外商住的地方,有的人比賀邵恆還有錢。


  任徐堯被幾個人圍著慢慢的走了進去,期間任徐堯的心裡在不斷地打鼓,這是要殺了自己的節奏?這麼大一個地方,恐怕警察搜救也需要一兩天呢把,如果真是自己惹出的毛病,這次秦山浩恐怕出錢都救不了自己了,人家才看不上自己的小錢呢。


  任徐堯跟著幾個人進了屋子,大的簡直讓任徐堯瞠目結舌。裡面的裝修也是相當的氣派。「任公子,你現在沙發上坐,一會主家就來了。」任徐堯點了點頭,自己感覺這是在做夢一樣,坐在沙發上忐忑不安的。任徐堯等著這個幫自己的人出來,這個時候從樓上下來一個人,任徐堯看了過去。他的身材特別的好,修長筆直的腿,任徐堯一看這個人就很年輕。


  整個身體露出來的時候,任徐堯看到了前方的這個人,他的眼睛像是深不可測的潭水,陰鬱的樣子不乏霸氣,他舉手投足間有著貴族的感覺。任徐堯感覺上天真是偏心把這麼一副很好的容貌給了一個人還給了他有錢的家,任徐堯想著完全忘了自己被綁架的事實。


  來的男人自始至終都看著任徐堯,眼睛沒有離開,任徐堯被訂的很不舒服了,只有秦山浩才可以這麼看著他,其他人他都感覺莫名的反感。男人坐在了離任徐堯很近的旁邊沙發。兩個人互相看著沉默不語,這個氣氛讓任徐堯尷尬的爆炸。


  「是你把我綁來的把,到底有什麼事情,我覺得我們素未謀面沒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啊。」任徐堯先發制人,本來生氣的應該是自己。


  「你們可以下崗了,不是說了不要綁著么。」一句話的事,任徐堯沒想到這個男子會誤會成這個樣子,竟然手底下的這些人走人,任徐堯有點生氣。


  「大哥,你能不能聽我說完,我所謂的綁架不是你想想中的那個樣子,就是你們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帶我來這裡幹嘛?你要把別人辭職了?你這個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武斷。」任徐堯生氣起來就是什麼都敢說。


  對面的男子竟然笑了起來,任徐堯頭皮發麻,走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沒變?」男子站了起來走向窗戶跟前看著遠處,任徐堯如果沒有聽錯的話,這個人的意思是和自己認識了?可是為什麼自己的記憶里沒有這個人的印象。


  「不好意思,你能說的明白點么?我認識你么?可是我為什麼沒有印象?你是我的誰?」任徐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這麼問出了口,男子慢慢的轉過頭,悠悠的說,我是你哥哥,任徐堯當時愣住了,自己的爸媽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啊,難不成還在外面生了一個私生子?


  任徐堯嘆了一口氣。「說吧,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你是我媽媽在外面的還是我爸爸在外面的?雖然我一直很敬重他們兩個,可是感情的事情,誰都沒有辦法控制。」男人聽到這個話差點一口酒嗆著。


  男子重新回到了任徐堯的身邊。「我不是什麼私生子,我是你的親哥哥。我叫安承允,你叫安承雨,要我給你解釋我為什麼是你親哥哥么?」任徐堯點了點頭,這個不解釋自己怎麼可能清楚啊。「好,我給你好好地解釋,你也要好好地聽。」


  「你那時候三歲,我四歲,我們隨著父母出去玩,因為是郊遊,那天人特別的多,我牽著你,但是你特別的不聽話一直想跑,可是我就是不讓你離開,那時候你還是糰子一樣的小人兒,可是就在我拿東西的時候,你跑走了,我追過去的時候,發現你在河對岸一個人玩著。我就叫你,你沒有聽到,可是誰知道後面突然來了一輛摩托車就把你嚇得掉進了河裡。我想救你可是你就被湍急的水流沖走了。」任徐堯感覺自己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神奇的故事一樣。


  「你不知道你走丟以後,找了很久,可是沒有找到你的身體,很多人都認為你死了,被人埋了,可是爸媽不這麼認為,那個時候父母的家業已經很大了,可是為了你就分了心,先拋棄了事業找你。找到最後家業也被我們的小叔叔奪走了,父母抑鬱而亡,不過我終於找到你了。」任徐堯覺得自己跟做夢的一樣聽著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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