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偶遇姚子旭
「我就是那個東西,你幹嘛像是看賊一樣看著我,我是個如此好的人,你就這樣對我。還用這種眼神,我太受傷了,還踩我腳,一會給我弄點水果,不然我的心會痛的。」賀邵恆從柜子里去了一個東西就出去了。
白伊雪把衣服洗好以後掛了起來,看見賀邵恆正半躺在沙發上看手機,穿著睡衣很休閑的樣子。白伊雪看了看窗戶外面。這裡可以看到外面遠處的風景。外面的海在陽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巨大的風車隨處可見。
賀邵恆看著白伊雪在發獃,叫醒了他,讓白伊雪快點給自己弄水果吃,不然自己的心會痛的。白伊雪很無奈,誰讓自己到了這個地方還要靠著賀邵恆。什麼都是他安排的,自己只能聽之任之。這次和以往的旅遊不一樣,是出來工作的。
弄好水果以後,白伊雪就在研究父親給他發的文件,這是這次項目的合作人,還要合作什麼。其實應該就是談妥了的生意,還要親自過來看一眼,和別人見一面表示誠意。白伊雪仔仔細細的看完了資料,不是很多,腦子裡大概有個概念也是對的。
這次的人物好像不是很緊張。白伊雪靠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賀邵恆在旁邊發現的時候,白伊雪已經睡著了,趕飛機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賀邵恆悄悄地挪到了白伊雪的身邊抱起了白伊雪回到房子。
白伊雪一覺睡起來,已經是下午了,好好地睡了一會感覺自己的精神已經恢復了很多了。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慢慢的走了出去,賀邵恆不在客廳,他幹嘛去了?繞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賀邵恆。就在自己放棄尋找的時候,看見賀邵恆正在院子里鼓搗什麼。
背對著白伊雪,白伊雪決定要過去逗他一下,慢慢的靠近,然後突然地撲到了賀邵恆的身邊。賀邵恆嚇了一跳,但是馬上又做出噓的手勢。指了指地上。一隻受傷的小兔子,賀邵恆剛給包紮好。白伊雪撲哧的笑出了聲。
這包紮的太難看了點。白伊雪把賀邵恆拉到了一旁。自己輕輕地重新拆了包紮。白伊雪的動作很輕柔,賀邵恆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小白兔的腿明顯的是被刮傷了。「好了。」白伊雪看了看兔子。
但是他還是不能很利索的蹦蹦跳跳。白伊雪把他報道了院子里,剛好有一個類似於狗窩的小房子。找來了很多的綠草。撲在下面。白伊雪滿意的看著自己弄的傑作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心靈受手巧,竟然你已經起來了,那我們就出去吧,不能呆在屋子裡沒事幹把。」白伊雪覺得這是個很不錯的提議。
歐洲的這些小國家的人,都喜歡喝酒,隨處可見的酒吧顯示著這個國家的悠閑和自得。賀邵恆很習慣去酒吧里看看轉轉,這裡的名俗文化應該這個小地方很好的被體現。一家原始生態的酒吧環境好算不錯,成了賀邵恆的首選地方。
走進去,三三兩兩的大漢坐在桌子邊上,喝著酒聽著音樂,白伊雪也比較喜歡這種地方,心境的感覺是最舒服的。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落日的餘暉,染著這裡的一切。賀邵恆負責點東西,白伊雪東張西望。
不過這家酒吧大多數都是男性,很少有女性,有那麼一個兩個打扮起來還是很獨特的。他們看著就像是男孩子,要不是胸部的明顯之處,白伊雪就把他們當成了男性。總感覺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賀邵恆不讓白伊雪喝酒,所以就要了一杯特調的果汁,白伊雪也沒有反抗,自從自己酒後出事以後,自己就很少喝酒了,總感覺喝完以後就要出一些不正當的事情。「怎麼樣,喜歡這裡吧,我覺得這裡特別適合人居住。」賀邵恆喜歡這種慢節奏的生活。
白伊雪點了點頭。「是的,很喜歡,可是現實就是現實,你還是要回到台海市掙大錢,我繼續做我的法醫,然後那一天接手爸爸的位置。我們的命運其實都能看得見。」白伊雪並不是感嘆命運的不公平,只是生活中缺少了驚喜就缺少了一種yu望。
「那是因為我們出生就要意味著繼承家裡的業務。但是還有很多人他們看不見自己以後的路,只能去大膽的設想,然後努力的朝著一個方向奮鬥。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不好。」賀邵恆這個話說的極是。
可能我們在某一個特殊的位置上時,只能看見自己的不安,其實很少去看見那些比自己還不安的人們。他們就像是這個社會上特有卻平凡的人物。自己生活,自己過著日子。就在這個時候,酒吧的另一邊有了一陣子的騷動。
幾個男的還想再唧唧咕咕的爭論者什麼。白伊雪想來不是一個愛湊熱鬧的人,但是一個東西直接飛了過來。白伊雪下意識的躲掉了,看見了那群正在nao事的人,眉頭皺了一下。幾個人好像圍著一個人在打轉。
那個人看起來怎麼這麼的熟悉。是姚子旭,白伊雪看見了他的正臉。他怎麼在這裡。「姚子琪把他送過來的,這裡是可以允許tong性戀結婚的國家,他的那個小夥伴也被保釋了,不過今天能在這裡見到他也是稀奇。」賀邵恆看著姚子旭一臉的驚慌。
沒有了公子哥的貴氣,完全的淪落到了一個市民的地步。幾個人爭吵的原因是因為姚子旭偷了人家的東西,不過白伊雪有點不太相信,姚子旭雖然過的不如以前了,但是他心裡的傲氣應該還是在的。不會輪到偷別人的東西吧。
「你就別過去了,我報警把,這裡的人還是多多少少排外的,我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白伊雪點了點頭,姚子旭驚慌的眼神對上了白伊雪。一瞬間就像是看見了什麼一樣,慌忙的把頭瞥了過去。
白伊雪看著他想起了以前,這有可能也印證了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不要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