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牽扯
任徐堯想要掙扎,可是自己從小生來就是弱身子骨,自己沒有辦法撼動眼前這個粗狂的男人,與其說是粗狂更好的形容就是社會上的混子,不過他還和社會上的混子不一樣,長得英氣逼人,讓人有種壓迫感。
「我會換上的,請你們離開。」任徐堯臉很痛,可是在這些人面前不可以表現出來。當初父親為了做換心手術,自己才去借的高利貸,當初他們的頭目還不是眼前的這個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錢還清的最後一次就是這個人了,從此就甩不掉了。
他們坐地起價,他們逼人,任徐堯一點辦法也沒有。「你們在這裡看著,不許發出聲音,把耳朵給我堵上!」眼前的這個男人發話了,他直接扛起了任徐堯,來到了卧室,把任徐堯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任徐堯被摔得眼冒金星,還沒緩過勁的時候,他就感覺有個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我真的很想你。」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臉貼的近的不能在近了,任徐堯害怕的往後退著,雖然自己是彎的,可是心裡已經裝著一個人了,他不能犯錯。
往後退的動作並沒有持續,就被拉了回來。「為什麼你不接受我,只要答應我,你就可以不用換這些錢,你覺得呢。」眼前的男人不安分的手開始任意的撩撥著任徐堯。任徐堯渾身發麻,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冷子墨,麻煩你放過我,錢我一定會換的,我對你毫無興趣。」任徐堯仰著頭不願意看冷子墨一分一毫,冷子墨的眼睛微眯著,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一見鍾情的人,不知道怎麼的就深深迷戀上了他,可是這個男的寧可累死也不願意愛上他。
冷子墨狠狠的要再了他的脖頸上,任徐堯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咬斷了,可是一個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冷子墨看著眼前這個隱忍的男人,鬆開了嘴巴。對於任徐堯不能霸王硬上弓,還是慢慢來並且逼著點。
冷子墨從任徐堯的身上起來了。俯視著他。「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我哪裡不好了,我還會再來的。」任徐堯聽到後面的話心都涼了。
冷子墨扣好扣子,轉身就走。任徐堯奮力的撲了上去,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跟班看到了這一幕。突然一拳頭砸向了任徐堯。任徐堯被打在了地上,因為冷子墨背對著任徐堯,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看到這一幕。
他本來想怪罪屬下,可是聽到了任徐堯嘴巴里的一句話。「冷子墨,我恨你,如果你在來我們家我一定和你同歸於盡。」任徐堯不服輸的眼神看著冷子墨,冷子墨好像看到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念頭。
冷子墨心裡揪了一下,並沒有多看任徐堯轉身走了。所有人走完以後,安靜的房間就剩下自己了。當初父親昨晚換心手術,堅持了沒有三年就拋下了自己和母親,母親受不了打擊就跟著父親一起駕鶴西去,剩下一筆債務落在了任徐堯的身上。
本以為還清了就可以過著安穩的日子,做著自己喜歡的工作,可是一切都錯了,直到遇見了冷子墨,遇見他的時候,任徐堯都覺得一開始借錢都是個嚴重的錯誤。人任徐堯的臉火辣辣的疼著,慢慢的站起來,把房間收拾乾淨,躲在了被子里。
這時候的天氣不合時宜的下起了雨,一個人毫無聲息的躲在被子里偷偷地落下了眼淚。任徐堯不是不堅強,只是這麼大的負擔,他怕自己快撐不住了。
這時候的白伊雪也快下班了,看著天空中的傾盆大雨總有一種會發生事情的感覺,站在單位門口的屋檐下,竟然發起了呆,豆大的雨滴打落在地上,泥土的腥味傳到了鼻子里,刺激著大腦。就在白伊雪發獃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刺耳的喇叭聲。
白伊雪穿過雨戀看見了黑色的勞斯萊斯,白伊雪想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從另一個方向走出去,可是一個人的動作比自己還快,打著雨傘就沖了過來,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賀邵恆,白伊雪本來想著今天能安安靜靜的回家,沒想到這個傢伙又來找自己。
賀邵恆的雨傘已經在白伊雪的眼前了。「你幹嘛來了?我發現你也很閑哎,不工作么,你回去吧,我回家了。」白伊雪覺得太粘人會讓人有負擔。
賀邵恆還沒有說什麼就聽見白伊雪這樣說自己,有點氣。「我好心來接你,你就這樣對我,這雨下的太大了,你能回去么,今天是白伯父讓我來接你的,因為我們的合約簽的好了,所以在一起吃飯還是必須的,白伯父也說了你以後會繼承他的位置的,多了解點沒壞處。」白伊雪竟然無話反駁,爸爸現在都來搗亂,自然要去的。
「那走吧。」白伊雪跟著賀邵恆走了,因為雨很大,賀邵恆竟然摟上了白伊雪。白伊雪很不適應,想要掙脫。
「就這一截子路,這麼大的雨,我就會害怕你淋濕了,好好走。」白伊雪沒脾氣了。坐上賀邵恆的車,白伊雪把頭偏過去,沒有理他。賀邵恆又好氣又好笑的。
「怎麼了你今天,誰惹我的白大小姐了,你看看今天對我的態度都不好了,我好歹也是你的恩人把,不要這樣啊。」賀邵恆努力的看著白伊雪,身子都壓上來了。就在這個時候,賀邵恆身子不穩,手摁了上來。
白伊雪瞬間臉紅了,賀邵恆摁住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前面的柔軟,賀邵恆自己也不知道竟然無意的摸到了白伊雪,還是這麼敏感的地方,無意識的又摸了摸。白伊雪一下子打掉了賀邵恆的手。
「你這是幹什麼?耍流氓是吧,我要下車。」白伊雪說完就要結安全帶,和這麼一個人呆在一起自己的清白難保啊。
「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以前又不是沒動過,還是你就是想讓我動,你自己不好意思說,你看你臉都紅了。」賀邵恆湊在白衣徐的耳邊低聲說。賀邵恆這就是典型的不要臉,白伊雪現在的臉燒燒的難受。心裡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