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包我「食」無憂?
「嗯,對,夫妻相。」
朝惟辭輕笑一聲開口。
「最多三天,於經理他就應該要撐不下去了,朝先生,我可要借用一下你的小金庫了。」
攬上朝惟辭的脖頸,我挑唇奸笑。
「那朝太太要不要先支付一下酬勞?」
把我本來對著同一個方向的腿分開,纏繞在他的腰上,朝惟辭語氣曖昧。
「說好了等我凱旋,就好好獎賞你,不要說話不算數。」
我輕拍了一下他。
「唔……」朝惟辭想了想,停在我腰上的手還是在不老實地動著,「那是獎賞,你現在可是在貸款,就當先收利息好了。」
我輕哼了一聲,拍開他的手,從他身上跳了下去,眼神『嗖嗖』地發射小箭在他的身上,假裝抹淚,「別人的夫妻財產都是共享,現在我問你借一些錢急用,居然還要問我要利息,真是遇人……遇人不良。」
「是遇人不淑。」
某人沒有一些自知自明地笑著開口。
「管他不良還是不淑,反正就是說你不好,你好好反省吧。」
雙手插著腰,我站在他面前睜大眼睛瞪著他。
「好好,我反省。」
朝惟辭拿起報紙點點頭,絲毫沒有一點要反省的意思。
「好哇,朝惟辭,果然是那句話說的好,得到的就不再懂得珍惜,被你就那樣騙到手,現在就已經沒有我的地位了。」
假裝生氣地坐在沙發上,我『抹著淚』,一邊偷瞄著他『哭天喊地』。
「怎麼沒有你的地位?」
朝惟辭無奈地放下手中的報紙,走了過來,把我抱起放在他的腿上揚唇一笑,「我身上,就是你的地位。」
「那你的錢借不借我?」
「不借。」
朝惟辭挑唇笑道,在我又要開始哭天搶地的時候,話風才一轉,「給你。」
「這可不用,」我拍拍自己根本就不寬厚的胸膛,信誓旦旦,「本官還是非常有才的,說借就是借,本官最多五個月連本帶利地就還給你!」
「然後……」
裝作色咪咪地樣子挑起朝惟辭的下巴,認真仔細地上下打量著他清俊雋逸的臉,簡直帥地天理不容,我滿意地點著頭,笑得讓我自己都有些不能忍,「你要每天伺候本官,本官就可以包養你,包你衣食無憂。」
想到自己居然以後可以過上包養朝惟辭的生活,我的心情簡直像是要起飛,這就是新女性獨立自主的時代!
「嗯,我也覺得。」
朝惟辭也點點頭,不甚贊同的樣子。
「你幹嘛?」
握住衣領上某隻正在試著向裡面扒的手,我從幻想里醒過來怒道。
「你不是要包我衣食無憂嗎?」
某個人的手已經穿過我抗拒的手,握住一方的綿軟,在我耳邊清越的聲音變得邪肆,「現在我餓了,你要不要包我……食無憂?」
「你吃的是飯,又不是……而且,我也沒有!」
握住他有力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水拉出我的衣服,我羞憤地開口,這人的嘴裡怎麼老是可以吐出這麼多淫言穢語!
「以後有……就可以?」
衣服里的手在不斷地挑,逗著,讓我面紅耳赤,含住我的耳垂,濕潤的舌尖掃過,他低沉地笑笑,聲音輕挑不已。
正當我也意亂情迷,無意識地回應著朝惟辭的深吻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
寂靜的氣氛中,他最原始的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地簡直驚人,我一個激靈,這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朝惟辭身體微頓,鬆開我,輕皺了皺眉,唇上微微有些鮮血流了出來。
「你沒事吧?」
我想用手幫他擦掉唇上的血。
「用舌頭。」
朝惟辭的眼眸已經是深沉一片,直接掐掉電話,扣住我的頭,聲音喑啞地開口,重新覆上吻廝磨著……
因為從上次從C市回來之後的那次,他要地有些過,甚至有些傷到了我的身,所以過了好一段時間都不敢碰我。
而現在,我的身體已經調養地不錯,所以現在沙發上,『戰火』激烈……
不過兩次后,朝惟辭就起身,潦潦草草披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把我抱進了浴室里,去清理沙發上的遺留物。
「雨霏,幫我拿一下三樓書房裡,左邊第四個抽屜里,第三個檔案袋好嗎?」
正從浴室里出來,便看見朝惟辭正在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在電腦上十指翻飛,似乎在處理什麼非常最重要的東西,見我出來后,輕聲開口問道。
「好。」
我應道,向著三樓的書房走去,因為一般我們住的地方都是在二樓,三樓的地方几乎沒有人會去,那裡的書房我也從來沒有去過,這次倒是第一次去。
不過三樓的書房雖然很少時間用用到,但是裡面卻是很整齊很乾凈,我去書桌旁的左邊的第四個抽屜里找到第三個檔案袋。
正準備出去,一起身,衣服上的扣子竟然絆住了抽屜上的拉手,一下就把第一個抽屜給拉了些許開來。
扯了扯歪掉的衣服,我正想把抽屜合上的時候,卻是停下了手。
抽屜里是一個粉藍色的瓷器盒子,我的手頓了頓,卻還是將它拿了出來打開來。
裡面有一張畫,畫地是一個簡直可以稱為絕美的小女孩,似乎是低下頭來在和畫畫的人說著畫,笑得簡直像一個純潔的天使。
當然,這不僅僅於是小女孩的美,更是畫畫人的細心,只有感受頗深,並且畫過這副畫很多的人,才能畫地這樣生動傳神,像是從人的心中走出來一般。
而下面是一張小男生的像,雖然面容冷靜,但是從他輕抿的唇和閃爍著的眼眸中,還是可以看出他的略微的緊張不安和抑制不住的開心。
最後是一個小黑盒子里,打開來,裡面是一根項鏈,一朵精緻雕刻出來的蓮花間,花蕊里刻上了ZF兩個英文。
這些……是什麼東西……?
這個女生,是誰?
這個男生,又是誰?
我記得我剛來的時候,似乎聽誰說過,這三樓的書房裡的東西都不讓任何人碰,這是為什麼呢?
「雨霏?」
不遠處,傳來朝惟辭的腳步聲,似乎是已經接完了電話,向著書房裡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