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什麼時候舉辦婚禮?
「快起來,要上藥了。」
朝惟辭的聲音傳來,我躺在床上充耳不聞,蘇雨霏已死,有事燒紙。
從昨天一下飛機,就一直在丟人,先是在男朋友面前吐地形象全無,然後又在所有人眼前裝逼失敗,到現在還被別人知道我做那種事情做到傷身……
我的腦海中已經在想象自己在一棵樹上掛好了繩子,然後縱身而上,擺脫一切煩惱憂愁了……
「你在幹什麼?!」
還在我沉溺在『自掛東南枝』的悲痛中的時候,身體就被人給翻了過來,握住某人落在我腰間褲子上的手,我咬牙切齒地開口。
朝惟辭挑挑眉,大言不慚,「幫你抹葯。」
「我謝謝你,不用!」
我臉一燙,伸手想要把褲子從朝惟辭手中解救出來。
「你自己難道能看見傷在哪?」
把手裡的葯拿走,朝惟辭睨著正在瞪著他的我開口。
好像確實不能……我咬住唇,看著某個人理所應當的樣子,一把將被子包裹住自己,翻了個身,「那就不要抹葯了,自己會好的。」
「聽話,過來。」
朝惟辭似乎伸了手過來,我往旁邊翻了翻,翻到床的最外邊,完全將自己裹起來,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朝惟辭見我這樣,盯了我兩秒,從床邊走了過來,而我又翻到了那邊去。
「蘇雨霏,你最好過來。」
站在床邊,朝惟辭一手插在褲兜里,看著在床那一邊將自己彷彿裹成一個蠶蛹的我,目光淡淡,清清冷冷卻是極有威懾力的聲音。
「不要,我自己會好。」
把自己更是裹緊了一些,警惕地盯著某人,我搖搖頭開口。
「既然你的恢復系統這麼好……」
朝惟辭的手一揚,手中的葯就落在床頭柜上,修長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襯衫上一顆顆地解開,唇沿的笑意冷而邪,一步步向著我邁來,「那多來幾次,明天也一樣能好的吧?」
「不能!」
我裹緊被子又向著旁邊滾了一點,實在在朝惟辭詭魅的氣息中有些扛不住,便想著不然趕緊躲去廁所扛扛。
可是,還沒有等我半隻腳下床,就被朝惟辭拖住,在我的驚叫聲中被拖去床上,又重新壓在身下。
我剛想掙扎,手腕便一緊,抬頭一看,頓時欲哭無淚,朝惟辭居然用領帶把我的手系在了床頭的杆子上面。
身體一涼,朝惟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把葯拿在了手裡,至身在我腿間,將葯抹在指尖上,細緻地塗抹著。
「朝惟辭,別……」
我的臉簡直燙地要發燒,掙扎著想並起腿,卻被他摁住不讓動,目光一眨不一眨地盯著讓我最羞澀的地方,一點一點裡裡外外都抹著葯。
身體這樣向別人敞開的感覺讓我的臉滾燙,便閉上眼趕緊忽視那讓我酥癢的感覺。
裡面被上上清涼的藥物,本來灼熱刺痛的感覺已經全然不見。
「好了……好了吧……」
睜開眼,卻發現朝惟辭的手指停留在我的腿心處,卻不像是抹葯的動作,輕揉按捏著讓我的身體逐漸燙起來。
「已經上完葯了!」
我動了動身體,咬著唇瞪了朝惟辭一眼,示意他趕緊把我手腕上的領帶解開來。
「可是我還沒有解藥。」
朝惟辭的手指逐漸劃上,在我的唇瓣上挑,逗著,眸間的幽暗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一般。
「你又沒有受傷……」
我偏過頭去,躲開他曖昧地在我唇上划動著的手指,憤憤開口道。
「小傻瓜,你覺得一個男人一直盯著女人的……會沒有一點反應嗎?」
朝惟辭附身在我的身上,目光示意地看了看剛才被上藥的地方,唇已經伏在我的上面攻城掠地,深入廝磨。
「吃掉你就是解藥了。」
一番深吻,朝惟辭的呼吸不平,清冷的眸間欲,望濃烈地帶著些許的猩紅,手上的動作都有些粗魯起來。
「我,我不能……不能那個……」
我咬著唇好心提醒他,雖然,我自己也有點想要他……
「小傻瓜,看來今天吃不到你了……」
朝惟辭的聲音雖然有些遺憾,但是裡面含著的欲,望卻一點也沒有消退,含著邪邪的笑意間,卻是讓我心生不好的預感。
…………
兩個小時后,被軟軟地抱去浴室的我已經無力再舉起我的手,大腿上也是狼藉一片。
「朝惟辭,你這個壞蛋……」
一抬手就是一陣酸麻像傳電似的爬上身,而大腿上也是一片酸軟根本就動不了,我只能拿眼狠狠地瞪著他,凄凄慘慘地控訴。
「嗯,壞蛋配傻瓜。」
已經紓解的某人笑意淺淺,將我清洗乾淨后抱出來放在床上,攏上被子,看著我已經疲倦了,抱住我,在我的發間落下一個輕吻,「睡吧,明天和我去開會。」
「好。」
我打了一個哈欠,便閉上眼睛趴在朝惟辭的胸口漸漸睡著。
…………
「總裁,這是您要的文件。」
早上,從酒店出來去森洲集團,剛下車就有一個人已經從森洲集團出來,不過二十幾歲上下,面目清秀,但是眉目間的凌厲和雷厲風行卻是異常的明顯。
「霏小姐好。」
他的目光在觸及我的時候突然頓了頓,眸間的光芒閃了閃,向我點了點頭開口。
我定睛看了看他,似乎昨天那個笑得忍不住的人就是他,還有那個來送葯的人也是他……
原來,他就是那個知道所有秘密的人,很好,我記住了!
「好,我知道了,冷言,你去森洲的總經理辦公室一趟吧。」
朝惟辭翻了翻手中的文件,順手交給那個叫冷言的小白臉。
這個時候,森洲集團里出來了一大群的人,西裝革履,朝惟辭上去和他們談笑了一番,聽不懂他們的話,我還是當朝惟辭介紹起我的時候在旁邊客氣地笑著。
會議應該是談一些關於『天上』開發案的一些問題,全程英文我也聽不懂。
只能看著朝惟辭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修長的手指夾住黑色的中性筆,清俊的面容在黑色的西裝下顯得沉穩幽靜,在一些在商場中打滾數十年的老人中也絲毫不會顯得莽撞。
突然,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話,我也沒有在意,氣氛卻有些尷尬起來,朝惟辭先是看向了那個出聲的外國人,說了一句話英文。
然後轉眸看向我,笑意淺淺,「雨霏,傑森先生問你,我們什麼時候舉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