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因為我愛你
於若汐說的認真，吊燈下，她那小小的鵝蛋臉被映上了一層金黃色，映照著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更加的閃亮了些，絲絲的都好像是在蕩漾著水波一般。
杜亦寒看著，聞言，卻是略微的蹙眉，那冷眸眸底劃過了一絲的異樣。
「你需要我嗎？」
他那薄唇一張一合，沉聲發問，話語有些壓抑，如來自深海一般，在客廳里響起來，低沉到愣是將周圍都好像是給降了溫度一般。
「嗯。」
於若汐巴巴的點點頭，很是用力，乖巧的要命。
可杜亦寒身子前傾，揚起了另外一隻手，落在了於若汐纖細的手指上，慢慢的掰開，直到是於若汐抓的牢的手指從他的手上脫離時，才算是收手。
於若汐擎在了半空中的手沒有收回，只是怔怔的望著杜亦寒，他的動作讓她難過了些，恍若是一點點的將她給拋棄了一般。
她以為杜亦寒這就要走了，可鬆開她手臂的杜亦寒卻是側身拿起了一隻放在茶几下的雪茄，倚著一旁的沙發時，已經點燃了。
他的身子傾斜著，薄唇一張一合，吞雲吐霧。
「咳咳……」
於若汐還是被嗆了幾下，掩鼻微微的咳嗽了幾下，可那再次抬起的視線還是回落到了杜亦寒的身上。
杜亦寒修長的指尖攥著雪茄，動作比往日更加的熟稔了些，那抽煙的動作都好像是在凹造型一般，隨意卻也不失魅力。
他只是好久都沒有說話，客廳里分問的安靜著。
於若汐也不著急，只是望著他，只要他不離開，怎樣都好。
好久之後，杜亦寒吐了一口煙，這才慢條斯理的轉頭，將那冷眸中的視線掃過了於若汐，迎上了於若汐望著他的眸。
「需要留在我身邊做卧底，還是需要耍著我玩？」
伴隨著低沉的話語，寥寥的煙霧還在一點點的升起。
「我，我沒有，我真的只想留在你身邊陪著你而已。」
於若汐極力的解釋著，聲音有些著急，連同著臉上的表情也是。
杜亦寒彈了彈煙，這才輕輕勾唇，「我不需要你陪。」
他說的面無表情，那香煙已經是進去了一半。
「那大寒寒，我需要你陪，你留在我身邊陪著我，行嗎？」
於若汐又是下了沙發，話落，那小小的身子已經是走到了杜亦寒的身前，墊著腳，仰頭望著杜亦寒。
「咳咳……」
杜亦寒吐出的煙霧剛好掃過了她的臉頰，於若汐眯著眼睛，又是被嗆得不輕，控制不住的連連的咳嗽，身子都是略微的顫抖，可深呼吸之後，她微微彎起的身子還是迎了上去。
「我說認真的。」
於若汐又是補充上了一句，話落，杜亦寒垂眸，卻是故意的朝著於若汐吹了一口煙，於若汐又是咳嗽了幾聲，只是這次身子卻是沒有錯開。
「你就是喜歡我這樣陪著你？」
他反問著，煙味十足。
「如果你想，我可以。」
於若汐咬唇，望著杜亦寒抬起的指尖的咽，趁著杜亦寒不注意，將那煙拿了過來，沉甸甸般的跟吃糖一般的就是往她的雙唇里送。
可下一秒，卻是被杜亦寒握住她纖細的手腕阻止了。
「你幹什麼？」
杜亦寒擰眉沉聲問。
於若汐咬咬唇，「我可以適應你的一切，如果你喜歡抽煙，我陪著你就是。」
她吧唧著小嘴解釋著，可杜亦寒已經將於若汐手中的香煙抽了出來，隨手仍在了茶几上的煙灰缸里。
「我喜歡做的事情很多，於若汐，你當真樣樣都可以學？」
杜亦寒沒好氣的反問著，抓著於若汐的手並沒有鬆開卻也並沒有繼續的用力。
「對，我可以學。」
於若汐回答的斬釘截鐵，下一秒，杜亦寒攥著她的手鬆開了，他自然的後退了一步。
「那好，脫吧。」
他抬抬手，朝著於若汐示意。
可於若汐沒聽懂，「嗯？」
「我喜歡你在我面前主動脫衣服，於若汐，要不你試試？」
他說的慢條斯理，最後還是篤定的味道，那後退著的身子完全的倚著沙發，雙手環在身前，那冷眸掃過了於若汐，如同是在看好戲一般。
於若汐抿唇，悠悠的望著杜亦寒那冷眸，他的眼神挑剔，此刻，倒好像是在看一個玩具般的望著她，那眼神極為的讓她受傷。
於若汐深深的呼吸，才顫抖著抬起纖細的手指，哆嗦著朝著她的衣服靠過去。
落在了針織衫上，顫抖著的手指將扣子一個個的解開，慢動作一般，針織衫完全的滑落到了地板上，內側是一件單薄的襯衣，薄到了幾乎是近乎於半透明的狀態。
她用力的咬唇，隨即揚起手去拉拉鏈，那鏈子拉到了一半，眼見著春光乍泄時，杜亦寒卻是猛的上前一步，大手完全的握住了於若汐顫抖著的手指。
於若汐抬起頭來，濕潤的水眸中看到的是杜亦寒滿臉的慍怒。
「於若汐，夠了。」
杜亦寒冷聲阻止，「你竟然可以輕賤你自己到如此的地步，是為了歐盛昊還是為了什麼其他的，我真的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他收手，帶著一臉低沉著的情緒，甩身轉身，那步子已經是準備往玄關的方向而去。
於若汐反應過來之時，急急的追了上去，跑到了杜亦寒的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因為我愛你，大寒寒，我真的愛你……」
於若汐近乎於哭著開口，抬腳，身體前傾，去吻杜亦寒那冰冷的唇，她唇上的溫度夾雜著眼淚的濕度一通落在了杜亦寒的薄唇上。
揚起的手落在了杜亦寒的衣服上，一遍吻著，還有些笨拙的解開杜亦寒襯衣的扣子。
可下一秒，她在遊走的小手被杜亦寒握住，他的頭略微的後仰，也錯開了於若汐湊上來的唇，垂眸望著眼前這個小小的人影，心中情緒涌動。
「於若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這次我沒喝酒，我腦袋清醒的很，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於若汐說的肯定，另外的一隻手還不老實的在杜亦寒的身上點火。
「這可是你說的……」
下一秒，杜亦寒將於若汐打橫抱起，掉頭放在了遠處的沙發上，傾身壓下來。
「那個……」
於若汐唇蠕動著動了動了。
杜亦寒蹙眉，身子略微一抬，「你後悔了？」
「不，不是，就是，能不能先把燈關了？」
於若汐揚起手指，指了指頭頂上的吊燈，這光芒實在是亮的很，雖然是跟杜亦寒有過很多次了，可是，還從來都沒有在這樣亮的燈光之下。
她有些羞澀，那小臉都是紅透了。
「不能，我想看著你……」
說罷，杜亦寒的身子再次的壓下來，於若汐只能是抿唇，隨著杜亦寒去了，她極為的配合著杜亦寒的動作，可羞澀的水眸卻是閉上了。
「乖，睜開眼睛看著我……」
杜亦寒哄著她，於若汐只能是睜開那水眸望著他。
杜亦寒很是高興，看著於若汐快樂著的樣子，更加的起勁，折騰到了半宿，最後還是於若汐連連求饒才算是結束了。
於若汐已經是被杜亦寒抱到了床上，近乎於筋疲力竭的她實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頭枕著杜亦寒的手臂，有些睏倦了。
這會早已經過了凌晨了，在樓下的時候，於若汐隱約聽到了杜亦寒的手機好像是響了很多次。
「你，不會離開吧？」
於若汐不放心一般，又是繼續的追問了一句，那視線往躺在了身側的杜亦寒的方向望過去。
「放心，不離開。」
杜亦寒沖著她自然的笑了笑，將於若汐凌亂的頭髮稍微的往後給攏了攏，手指上的動作很是輕柔。
「睡吧。」
望著於若汐那睏倦著的樣子，杜亦寒收手時，再次的開口。
可於若汐卻是勉強將那眼睛又是再次的睜開了些，「我怕我睡著了你就走了。」
「我不走。」
杜亦寒再次的開口，手臂隔著被子搭在了於若汐的身上。
「可我每次醒來的時候，你都不見了。」
於若汐又是嘟囔了一句。
「這次我等你醒來。」
杜亦寒柔聲繼續的開口，望著於若汐那捨不得的樣子，認真說著，他從來都沒有像是現在這樣，覺得於若汐真的是完全的屬於她了。
「不騙我？」
於若汐那眼睛已經要閉上了，杜亦寒還是回了聲，「嗯，不騙你。」
話落，於若汐上下眼皮完全的合上了，人就是這樣的睡過去了，可那手還拽著杜亦寒的睡袍，看上去當真是不放心一般。
杜亦寒只是望著於若汐，心中其實有些糾結著。
「小汐，你到底讓我拿你如何是好？」
杜亦寒低低的問著，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好像是在說給不過是一會功夫就已經是睡過去的於若汐聽一般。
「大寒寒……」
於若汐嚶嚀了一聲，喃喃的有些不是特別的清晰的喊出了這樣的三個字。
杜亦寒還以為於若汐是醒了，可是，認真看了眼，也是確定了於若汐不過就是在說夢話而已。
於若汐的唇還在蠕動聲，聲音不太清。
「不要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