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你要是不過來,就為我收屍
他的吻從一開始像小鳥一樣輕輕的啄著我的唇,再後來就慢慢的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手摟上了我的腰,扣著我腰的手一用力,讓我緊緊的貼著他堅硬的胸膛,把他另一隻手就放在了我的後腦勺上面,讓我承受著他這猛烈如暴風雨一般的親吻。
我感覺他的吻帶有一種發泄性的意味,弄得我的嘴唇很疼,但是我很享受,我和許陌生已經很久沒有親吻了。
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我能感覺在這寂靜的房間裡面,我的心跳的那麼的快,我的呼吸也開始有些紊亂,喘不過氣來。
許陌生真是霸道,把我的鼻子都給堵住了,我呼吸不過來,想推開他,但是他不讓,反而更加兇猛。
他終是不甘就這樣淺嘗而止,他的吻離開了我的唇,卻順著我的臉頰,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脖子。
我大口大口的喘氣,這人真的是可惡,我差點被他給憋死。
我的脖間傳來了酥麻的感覺,傳遍的全身,我感覺身體有些發軟無力,我也感受到了許陌生的熱情似乎一發不可收拾,但這絕對不行,我們現在還是在病房裡面,他不能夠這樣的肆無忌憚。
我輕聲的喊著:「陌生,陌生,別這樣,這裡是病房。」
許陌生的嘴唇立即停了下來,他終於是很不甘心的離開了我的脖子,我都感覺我的脖子間依然有一股熱氣在涌動著,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眼裡的深情,就像大海一樣,讓我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他深吸一口氣,伸手把我額前的碎發撩到耳後去,然後抱住了我。
我也緊緊抱住了他的後背,把臉靠在他的胸膛上面,這個懷抱我期待了很久,等待了很久,如今他終於能夠再一次被我擁有,該怎麼說,我還是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現在最擔心的事,就是黛安娜和長樂,希望她們兩個快點醒過來,一定要快點醒過來。
許陌生在這一方面也在積極請問醫生最佳的治療方案,他每天都會去問醫生,問黛安娜和長樂的病情,也在聯繫美國最著名腦部專家,來協助醫生做治療。
許陌生在這一方面是花了高價錢的,看他忙前忙后,但是黛安娜和長樂的病情似乎還是沒有得到什麼發展。
晚上,我正守在長樂的病床前,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程雲飛打過來的,這傢伙這些天不知道去了哪裡,居然都沒有露面,也沒有來看看黛安娜,更別說來看長樂了。
我也因為心情不好,又加上有許陌生陪伴著,所以也沒有注意程雲飛。不知道他這些天是在幹什麼。
我接聽的電話,程雲飛在那邊低聲說道:「梁夢,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見你一面。」
我聽程雲飛的聲音,感覺好像他是喝了酒一樣,模模糊糊的,而且他好像在一個很吵的地方,難道他是在酒吧嗎?
我起身走到窗檯邊上,低聲問道:「你在哪裡?你在幹什麼?」
程雲飛冷笑了一聲,「你還管我幹什麼,你還管我在哪裡?你現在和許陌生每天如膠似漆,守著你們的孩子,過得那麼好,你管我。」
他話說的越多,我就越感覺到他是喝了酒,即便我沒有在他身邊,可是通過這些胡話,我都能感覺我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味一樣。
我又問道:「那你找我做什麼。讓我過來幹嘛?」
程雲飛一下子就憤怒起來,「怎麼,梁夢,現在我讓你過來,你都不願意了嗎?你有了許陌生就要一腳把我踹開是嗎,你難道忘了,在你懷孕長樂和帶長樂的這兩年,都是誰陪在你身邊,誰來照顧你都是我,你不能這樣過河拆橋,你知道我的心意,你這樣做,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我似乎感覺到程雲飛變了,現在的他好像變得容易暴躁,也喜歡喝酒,有時候會對我生氣,說一些讓我無法接受的話。
但是他說的這些話我也沒有理由去反駁,確實如此,在這兩年我接受了他很多幫助,在這兩年,他對我的感情我一直看在眼裡,可是我一直都沒有接受,現在許陌生想和我重新在一起,可是這會傷透了程雲飛的心。
程雲飛失望的冷笑一聲,「怎麼,沒話可說了是嗎?因為我說的太對了,說的你覺得抱歉了是嗎?如果你覺得抱歉,那你現在就過來一趟。」
程雲飛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我現在還在照看著長樂,許陌生有點事情出去了一趟,我怎麼可能離開,我還是拒絕了。
「我現在在照顧長樂,她現在還在昏迷之中,我不能離開她。
程雲飛哼了一聲,失望的說道:「我就知道,你的孩子和許陌生在你心裡才是最重要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備胎,要用的時候就拿出來用用,沒用的時候就丟掉。」
我很氣憤,朝他吼了一聲,「程雲飛,你有沒有搞錯?你分得清現在孰輕孰重嗎?長樂現在還在昏迷之中,你讓我離開她來找你,你到底想幹嘛,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情誰來負責?」
我現在真有點感覺到程雲飛變得無理取鬧,很多事情他都不會去分孰輕孰重,但是也有可能是他現在喝了酒,所以說出來的話,真是又刺耳又蠻恨,只不過在他沒喝酒的時候,有時候說的話也確實有點傷人。
程雲飛似乎是賭氣的說了一句,「好,我今晚在露絲酒吧等你,你要是不過來的話,明天你見到的就是我的屍體。」
我真是暈了,程雲飛能不能長大一些,能不能不要在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煩我,我還想說什麼,他就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在威脅我,還是說只是開玩笑,我不知道,但是我心裡也很害怕,程雲飛不會真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吧?
我現在怎麼感覺他和黛安娜還真有點相像了,都不知道他們會幹出什麼事來,是不是在美國呆久了,人都瘋了。
我看著長樂,她現在的病情真沒什麼進展,身上還插著心電圖,我怎麼敢離開她去找程雲飛,要是許陌生回來還好,可是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裡守著,我一直在猶豫著,想去找程雲飛,又不敢去。
可是我心裡卻越發的擔心程雲飛,醉酒的人說的話雖然是胡話,但是醉酒的人也很過激,不是說借酒壯膽嗎?
要是真做出什麼不堪設想的事出來,那可怎麼辦那我又成了罪人了。
而恰恰就在這時,許陌生回來了,他推開病房的門,看到我時,他急切的說道:「我已經問清楚了,專家說要在今天晚上給長樂做一個手術,這個手術要是成功了的話,長樂就會醒過來,如果沒成功的話,也會有一定的危險,但是風險並不大,我想同意手術,你怎麼看?」
長樂今天晚上要做手術,這麼快嗎?
我立即問道:「是什麼樣的手術?」
許陌生說道:「是關於修復神經纖維的,你不用擔心,風險並不大,而且成功率還是可以的,我想試一試,今晚給她做手術的是美國頂級的腦部專家,很有把握。」
關於長樂的這些病情的事,都是許陌生來做主,他到處去搜集資料尋找最厲害的醫生,所以我很信得過他,我點點頭,就答應了。
許陌生見我魂不守舍的樣子,他沒有想到是程雲飛的事,以為我在擔心著長樂的手術問題。
他兩手搭著我的肩膀,安慰著我說道:「不用害怕,這只是一個小手術,成功率也很大,如果失敗的話,也沒有多大的風險和後遺症,所以我們還是可以去嘗試一下的,長樂要是再這樣昏迷下去,她的身體器官絕對會受到很大的損害,所以還是儘早給她動手術吧。」
我擔心的並不是這些,而是程雲飛,我想了想,問道:「長樂什麼時候可以動手術?」
許陌生說道:「大概再過兩個小時。」
那完全有時間,我去看看程雲飛,馬上就回來,我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許陌生,要是他知道,肯定不同意我去,
很急切的對他說道:「我先有點事情先出去,等會就回來,你在這裡好好照看長樂。」
我怕許陌生會追上來,我也怕他問長問短,我打開病房的門,立即就衝出去了,我知道許陌生不會來追我,因為只有他在那裡守著長樂,他不會輕易的離開。
我坐在的士上的時候,許陌生給我打電話,問道:「梁夢,你這急急忙忙的。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穩定了自己的情緒,說道:「沒事,我很快就回來,不用擔心。」
許陌生還想說什麼,但是我立即就把電話給掛了,我到了程雲飛說的酒吧里,給程雲飛打了個電話,但是他沒有接,這混蛋,真不知道又在哪裡耍酒瘋。
美國的酒吧晚上比中國的酒吧更加熱鬧,而且他們這裡的人都非常的大膽,非常的開放,這些男人都不穿衣服的,而且手臂特別粗壯,身上全部都是紋身,看起來真是可怕。
我到處找程雲飛的身影,但這時,一個不穿衣服,身上紋著一條大壁虎絡腮鬍子的男人擋在了我面前,他流里流氣的說道:「小姐,你是中國人還是韓國人?」
我不想搭理他,這地方太吵了,我不想多呆,趕緊找程雲飛,但是這男人顯然不會輕易的放過我,拽住了我的手,居然把我抱在了他的懷裡,朝我吐了一口氣,全部都是酒味。
我見他對我無禮,一巴掌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