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不能對孩子下手
幾株花而已,而且又是小孩子不懂事拔掉的,徐建豪沒責備,老太太也說什麼,不過有這破壞力超強的小魔女在,一些貴重物品真的收起來了,否則再多也不夠她損壞的。
在家裡也沒小朋友陪她玩,她既然喜歡玩小動物跟花花草草,我也就讓我媽去寵物市場給她弄了點二哈回來,毛茸茸的小狗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整天抱著狗玩,有時候看著二哈無奈的小表情,我都表示深感同情。
丫丫跟二哈取了一個名字叫嘟嘟,就是因為看人家長的胖,肥嘟嘟的,二哈聽到這個名字表示很憂傷,趴在地上半天沒理丫丫,也有也跟著趴在地上去跟嘟嘟說話。
有丫丫的陪伴,讓我沒空去想那些煩心事,傅容庭跟沈晨北都沒什麼事了,我也沒去醫院看,因為我知道即使去了也無濟於事,見不到人,只是給自己添傷悲。
我雖然沒去醫院,卻也知道傅容庭醒來后的第四天就出院了,跟傅宛如一起回了傅家老宅。
那是傅家的地盤,不管被傅宛如跟楚天逸怎麼霸佔,那也是傅家的根基。
小萱萱這次病的挺重,需要住院觀察,徐慧也跟著在醫院裡沒有回來,連成傑來徐家看過我一次,他是來跟我告別的,蕭寒那邊出了點情況,他得趕過去。
這段時間也實在太麻煩連成傑了,蕭寒的事重要,也就讓他趕緊去。
傅容庭那邊其實我沒多少擔心,就算他忘記了一年的事,信了傅宛如,只要他知道楚天逸的為人,就不會出什麼事,傅宛如不會在這個時候傷害傅容庭,反而會更加維護。
幾天沒見沈晨北,我倒很是擔心,自從那天李曼青話裡面隱約透出沈晨北身體還有其它問題,我就一直擔心著。
心想著都隔了這麼久,那天的事沈晨北應該也不會記著了,跟我媽說了一聲,她跟著我也就一起去了醫院,不過到了醫院才知道,沈晨北在三天前已經出院了,我連忙拿出手機給沈伯父打電話,沒有人接,然後我又給李曼青打,她雖然接了,但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沈晨北到底在哪裡。
我知道沈晨北在刻意躲著我,不會回沈家,這更讓我確定他一定有事瞞著我。
從李曼青這裡也問不出什麼,她只說讓我別擔心,她會照顧好沈晨北,之後也就掛了電話。
他們越是這樣,我心裡越是著急,可我不知道去哪裡找人。
在我心急火燎的時候,蘇姍找上了我。
我找她比較難,可她找我,輕而易舉,看到陌生的電話我接了,聽到蘇姍的聲音,我沒多少意外,自從達成協議之後,她隔三差五去看傅容庭,也會跟我有聯繫,只是每次都是不一樣的號碼。
她約我去人民路的紅葉咖啡館見面,說是有急事。
在她跟我之間,只有傅容庭的事才是急事,想必傅容庭遺忘了一年的記憶她也是知道了,到最後贏的是傅宛如,我們倆都輸了,自然得抱團了。
見蘇姍的事只能我一個人去,我讓我媽先回去,她有些不放心,不過都到這個時候了,我跟蘇姍雖是同一條船上,也是敵對,誰也不會小看對方,自然都有防備,還怕單獨見面嗎?
我媽這次說什麼也不放心,我只能讓她在紅葉咖啡館另找一個較為隱秘的位置坐著等我。
我到紅葉咖啡館沒多久,蘇姍半偽裝的進來了,戴著墨鏡口罩,她的臉早就跟以前不一樣了,也回不到鋼琴這條路上,但她得防著楚天逸的人,她每次出來都不容易,自然得偽裝一番。
我看了她一眼,也沒什麼其它動作,繼續低著頭看著手裡的雜誌,她在我對面坐下來,服務員立馬過來,她摘下口罩,要了一杯摩卡,隨手也拿了一旁書架的書跟我一樣裝模作樣的看起來。
蘇姍比我還沉不住氣,開口道:「容庭失憶了,你倒坐的挺安穩的,怎麼,你就一點不擔心傅宛如趁此得逞了?」
「就算容庭記不住了,但在他心底,傅宛如還是他姐姐,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喝了一口白開水潤潤喉嚨,隨手翻了一頁手中的雜誌:「之前讓你找的東西找到了沒有?」
「還沒有,哪裡有這麼容易,那可是傅宛如的保命符,不過我倒是從楚天逸口中套出一些話來。」
聞言,我立即抬眸看著蘇姍:「什麼話?」
蘇姍抬手摸了一下墨鏡,朝窗外看了一眼,將帘子半拉上,這麼謹慎,我順著她剛才的視線也朝外面看了一眼,在咖啡店的對面停著一輛銀灰色轎車,裡面坐著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目光時而朝這邊看。
我伸手將帘子也拉上一半,最後只剩下一張桌子的距離,我跟蘇姍都朝後面靠著,隱在窗帘后,外面的人除了一張桌子跟時而伸出去端水喝的手,什麼也看不見。
之前蘇姍出來也沒見有人跟蹤,我望著她問:「楚天逸的人?怎麼突然將你看這麼緊?」
「容庭醒了,他當然看我看得緊,不過外面那條狗也只能在外面蹲著,不敢進來。」蘇姍不屑的冷嗤了一聲,服務員端來她要的咖啡,她放下手裡的雜誌漫不經心的攪拌著咖啡說:「楚天逸最近跟傅宛如已經暗中較上勁兒了,只不過這兩人彼此都有把柄被捏著,動作都不會太大,也就在公司的決策權上有點動作。」
這點我明白,除非能真正讓對方完蛋,不然只能是一場拉鋸戰,我抿唇說:「你剛才說套出了一些話,是什麼?」
「具體的我不太清楚,但聽楚天逸的意思,好像傅宛如在外面開了地下賭場,這女人膽子可真是夠大的,這賭場來錢最快,誘惑大,但風險也大,一般男人都不敢做的事,她一個女人既然敢,不僅如此,好像也放高利貸,手上的人不少,上次她給我綁架你的那些人,就是她自己的人,根本就不是楚天逸的人。」
我心裡驚了一下,傅宛如這膽子可真是夠大的,我追問:「那你知道她的地下賭場開在哪裡?只要知道地方,傅宛如還不就完蛋了。」
「這個我不知道。」蘇姍皺眉,涼笑道:「那女人狡猾如狐,怎麼會輕易讓我知道,楚天逸雖然知道,但他不會告訴我,這地下賭場,以後可能會用來他們洗黑錢,他們是敵對,也有共同的利益,有利益就永遠是朋友,況且傅宛如手裡有視頻,在楚天逸出賣傅宛如的同時,他自己也會被毀了,兩人要麼一起動,要麼都動不了。」
「那可不一定,他們不能自毀長城,我們倒是可以在其中推一把,你儘快將視頻找到,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視頻一曝光,楚天逸玩的,他還會幫著我們毀了傅宛如,這才是一舉兩得,否則你就想辦法打聽到賭場的具體地址。」
這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只要一把火,兩隻俱亡。
蘇姍喝了口咖啡,思忖了一下,抬眸看我:「其實有一個人比我更容易拿到這些東西,只是現在可惜了。」
蘇姍一說我就知道是誰,是傅容庭,現在他在傅宛如身邊,想要知道賭場的具體.位置比蘇姍更容易,但傅宛如狡猾,現在傅容庭記不住一年之前的事,但在一年之前,兩人的關係也不是很好,只能說現在緩和了一點,不會因為大火的事,公司的事兩人仇深似海。
一提到傅容庭,我們兩人同時陷入了惆悵之中,我的指尖一直停留在同一頁的位置許久,蘇姍攪拌咖啡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隔了一會兒我將雜誌合上,隨意扔在桌上說:「還是別想那些了,你在楚天逸身邊,跟他同床共枕都沒有把握拿到東西,容庭只是現在跟傅宛如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總不能讓容庭出賣色相去勾.引傅宛如,估計你更不樂意。」
蘇姍眸子里的光陡然間轉冷:「難道你就樂意了?以後在我面前少提楚天逸跟我的關係。」
跟楚天逸同床共枕,估計得讓蘇姍極力壓下心中的噁心跟排斥感才能忍受,我攤了攤手:「OK,我不說,但你做事也快點,既然你知道容庭不記得這一年以來的事,傅宛如不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容庭就算現在恨我,我至少還有徐家這靠山,他們動不了,而你,一邊忍受著楚天逸,一邊還要受傅宛如的欺壓,估計傅宛如下一個對付的是你,畢竟你在她那裡也具有威脅。」
蘇姍眸底掠過一抹陰狠:「我蘇姍什麼都沒有,光腳的從來都不怕穿鞋的,在傅宛如對我動手之前,我能先毀掉她珍視如寶的人。」
蘇姍的為人我太清楚,她是想對傅星月下手。
我趕緊說:「蘇姍,大人的事別牽扯到小孩,星月只是一個孩子。」
蘇姍冷嘲道:「樓笙,你知道你輸在哪裡嗎?就是心太軟,沒有傅宛如狠,她做什麼事可不會顧忌對方是什麼人,你這孩子上次不也差點又被她給弄掉了,怎麼經歷這麼多,你還是不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