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去床上等我

  家庭聚餐,也就是說樓簫也要出席,我一直不敢放樓簫,就怕出事,聽看管樓簫的兩人說樓簫這幾天一點也不鬧,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玩手機遊戲,因為怕真把樓簫憋壞了,給了她一部手機跟電腦讓她自己打發時間。


  自從見了連成傑后,樓簫變乖了,這讓我有點意外,我上樓告訴樓簫要去徐家吃飯,她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繼續玩手裡的遊戲,時而會因為贏了遊戲而發笑,那是來自內心裡的笑,一點不作假。


  看著如此反常的樓簫,我心裡有點擔心,當真是將她關久了,出毛病了?

  聚餐是在明天晚上,晚上傅容庭回來的時候,我跟他說起樓簫的事,他思忖著說:「一直關著確實不是長久之計,等明天的聚餐之後,我找名心理醫生先給她看看,再做決定。」


  傅容庭身上帶著消毒水的味道,他是從醫院回來的,樓簫的事這麼定下之後,我問:「爸現在情況如何了?」


  傅容庭語氣淡淡地說:「明天就會被帶回公安局。」


  這次再被帶回去,可能就真的出不來了,我心中嘆息一聲,猶豫著問:「明天的聚餐,你會去嗎?外婆一直在念叨,想吃一次團圓飯。」


  上次傅容庭因為老夫人才過世不久,老太太跟老夫人又是有恩怨,傅容庭也就沒去,不知道這次會不會。


  傅容庭看了我一眼,脫下外套說:「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明天我陪你去。」


  「真的?」其實我心裡是想傅容庭一起去。


  傅容庭摸了摸我的臉蛋,嘴角勾起一抹笑:「老婆這麼高興,那我自然更得去了。」


  我順杆子爬,挑眉道:「那是不是只要是我高興的事,你都願意做?」


  傅容庭警惕的上下看了看我,墨深的眸底隱藏著淺笑,莞爾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我撇了撇嘴,故意板著臉說:「我這都還沒有說,你就開始拒絕,男人的話果然都不能信。」


  傅容庭笑了笑,俯身在我耳邊,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曖昧:「知道老婆有點忍不住,可是為了孩子好,還是先忍幾個月再那個,聽話。」


  聞言,臉頰泛起一抹嬌羞,我瞪了傅容庭一眼:「誰想的是那個啊,我只是讓你給我捏捏腿,為了給你懷兒子,你看我的腳都腫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腳真腫了,我還把腳抬起來給傅容庭看,我一副我就是為了給你生兒子才受的罪,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傅容庭忍俊不禁,摸了摸我的頭說:「乖,待會就給你捏,只是老婆剛才說的那個,是哪個?」


  我知道傅容庭就是故意的,我勾著傅容庭的脖子踮起腳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嫣然一笑:「老公,你說的那個,又是哪個啊。」


  我們都心知肚明,夫妻之間還是得要有點這樣的小情趣,我的吻跟一聲老公,傅容庭很受用,別看在外面傅容庭就像是一頭醒怒的雄獅,在家裡,只要把他的毛給順了,那就是小綿羊啊。


  早知道傅容庭吃這一套,早些年我就該用這一招啊,也不至於當初在傅容庭面前怕的要死,做事戰戰兢兢的。


  傅容庭目光寵溺的鎖著我,嘴角揚起邪笑:「還是用行動告訴老婆那個到底是哪個,來而不往非禮也。」


  說完,傅容庭扣著我的腰俯身含住了我的唇,溫柔的,眷戀纏綿的,一個法式浪漫的濕吻之後,他鬆開我,在我鼻尖上輕輕一刮:「去床上等我。」


  其實他就是讓我去床上等著他洗澡出來給我捏腿,但是這句話聽在耳朵里,怎麼都帶著點情.色的味道。


  我聽話的爬上.床,拿了一本書隨意翻翻開,等著他來伺候,男人沖澡很快,僅用了五分鐘左右,他就洗好出來了,我將腿一抬,擱在他的腿上,微微一笑:「開始吧。」


  這腳確實又酸又腫,傅容庭按了好一陣,手法還算不錯,捏著也舒服,我讓他給按了十幾分鐘后,讓他趴下我給他按,他老實的趴下,側頭看了我一眼:「樓笙,這段時間讓你跟著受苦了。」


  這種話可不像是從傅容庭口中說的,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開始給他按摩,自從傅氏出事以來,還真的是沒有過過安生的日子。


  我笑了笑說:「這點算什麼啊,想到我們剛認識那會兒,雖然什麼都不缺,可我看著你就害怕,我覺得那種日子才叫苦,你不知道,那時我恨不得你不要回來,就我一個人自由自在的過,可是後來啊,我就天天盼著你回來,是不是覺得很沒出息?」


  傅容庭抓著我的手,將身子轉了過來,大手將我攬在他的懷裡,臉頰貼著他熾熱的胸膛,很安心,他在我髮絲上輕輕一吻,聲音溫柔中夾著笑意:「從什麼時候開始想我回來了?」


  我知道傅容庭這是在問我什麼時候愛上了他。


  什麼時候呢?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覺中吧。


  我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心口上那一道疤摩挲著臉蛋,提醒著我當初乾的蠢事,手附在他的心口上,看著已經變淺的疤痕,我趴在他的胸膛上,笑眯眯的看著他說:「你什麼時候愛上了回家,我就什麼時候開始盼著你回來,只可惜啊,某人天天跟初戀糾纏著,害的我守了數不清的寂寞夜晚,真是可憐啊,這筆賬,老公,你說要怎麼算?」


  傅容庭嘴角輕揚著,雙手枕在腦後,好整以暇的凝著我說:「老婆大人想怎麼算,就怎麼算,都依你。」


  「這可是你說的。」我挑眉一笑,捧著他的臉說:「那從今以後,你不許看我以外的第二個女人,不許夜不歸宿,不許對我凶,不許……反正你的眼裡、心裡,以後只能有我,知道嗎?」


  傅容庭眉眼含笑,輕輕搖著頭,故作為難的說:「恐怕做不到。」


  我將他的臉揉了揉,故意帶著哭腔說:「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是誰當初說你的老婆只能是我的,現在才多少年啊,七年之癢都沒到,你就想著變心了,我的命可真是苦啊,不行,我明天要收拾東西回娘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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