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照片被傳網上去了
早來一個小時,徐剛一個小時之前走的,徐剛雖然喜歡樓簫,願為她做任何事,但他絕不會將膠捲洗出來把照片發出去,這點我是可以肯定的。
看著樓簫的臉,我真有種想要殺了她的衝動,蘇姍說的對,我的仁慈,最後就是插在我心口上的一把刀。
我上前一把捏住樓簫的下頜,狠狠地捏住,迫使她將頭給我抬起來,我咬著牙說:「你就當真以為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是不是?樓簫,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把我給你的機會當成利箭反擊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你的姐姐?真的,樓簫,我真想一把掐死你,養一條狗十幾年也能很聽話溫順,可我養了你這條白眼狼,到最後得到的是反咬一口。」
她深陷的眼窩裡的眼珠子透著恨意,像一個瘋子一樣笑著:「你還是我姐姐嗎?我明明可以回頭的,是你一步步把我逼到了今天,我從前對你的那些感激,在你跟成傑哥有說有笑的時候就沒了,在你送我進戒毒所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恨,姐,你一直不知道吧,我恨的不是成傑哥不接受我,是你的欺騙,你一邊要我離開成傑哥,告訴我你跟他沒關係,可你另一邊卻背著我跟他上了床,你要把我送走,就是為了讓我不打擾你們,給你們騰地方是不是?你跟沈晨南上.床,傅容庭他不信,原諒你,可傅容庭他一定不知道,他的頭上早就綠成一片草原了,姐,你真臟。」
我被樓簫的話完全驚愣住了,她這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我什麼時候跟連成傑上過床了?
樓簫不知道沈晨南是沈晨北,可若說沈晨北,我記得那次在店裡的休息室里,只是因為我們發生爭執,才造成了樓簫所說的上.床的假象,可連成傑怎麼回事?
我死死地盯著樓簫,她也不像是在說假話,我厲聲問道:「你說什麼?我跟連成傑什麼時候上過床?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姐,你可真會裝,到現在還不承認,你跟成傑哥什麼時候上過床你都不知道,反而來問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相信你嗎?」樓簫眸子里的恨意讓人心驚,她從我手裡掙脫,目光如炬的看著我說:「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要我拿出你跟成傑哥的床照給你看你才承認嗎?姐,你說你下賤不下賤,我真想不明白這麼下賤骯髒的你為什麼他們一個個都圍著你轉,沈晨南,成傑哥,傅容庭,你說我要是把照片給傅容庭看,他還會相信你嗎?那照片可比上次下藥拍的精彩多了,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姐姐的床上功夫,畫面可真的是風.騷至極,我想傅容庭看了一定會跟你離婚,會讓你生不如死……」
啪的一聲打斷了她後面的話,我氣的渾身發抖,這就是從我親妹妹嘴裡說出來的話,這一巴掌我用足了力氣,她的嘴角溢出了鮮血,人倒在床上,凌亂的頭髮覆蓋著她的臉,我沒有因此放過她,一把將她拽起來:「樓簫,我告訴你,我跟連成傑從來都沒有什麼,我不知道你說的照片是怎麼回事,但是沒有做過的事,就算再怎麼編造,也不是事實,你所說的照片是誰給你的?蘇姍還是傅宛如?你不知道現在合成一張照片是多麼容易的事?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這些年我的心血真是都餵了狗了。」
樓簫一怔,搖著頭不相信:「你別狡辯,她們怎麼會騙我,那照片上明明就是你,我不可能認錯,那照片也沒有合成,清清楚楚的就是你。」
「樓簫,一直以來我覺得你挺聰明,到現在我才知道你真是個蠢貨,你是我的妹妹,她們不騙你騙誰?將一張照片以假亂真,這是很容易的事,更別說還有整容,你現在的臉不就照著我的整,你不是也跟我有八分相似嗎?你為什麼不說那照片上的是你呢?你是親眼看到了現場嗎?你就算不信我,那你覺得連成傑是那種人嗎?樓簫,你最好給我清醒過來,把膠捲交給我,別逼我真的放棄你,不管你的死活。」
我鬆開樓簫,這是樓簫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她再執迷不悟,我絕不會再姑息了。
樓簫匍匐在床上,喃喃自語著:「不會的,蘇姍跟我說,你勾.引成傑哥,霸佔著傅容庭,又吊著沈晨南,好事都讓你全佔了,她說要給你一點教訓,讓我在你的碗里下藥,我其實是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真的,上次我說的是真的,我真不知道,我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你就想推卸掉所有責任嗎?樓簫,我不想追究過去,將膠捲交出來,如果你還想好好的活著,就聽話一點。」
樓簫搖頭,好似魔怔了:「來不及了,已經來不及了……」
她嘴裡一直喃喃著這句話,就是不肯說膠捲在哪裡,我沒有耐心,大聲道:「樓簫,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膠捲到底在哪裡?」
樓簫抬著頭看我,嘴角帶血的說:「膠捲不在我身上,照片我給了在酒吧認識的一個朋友,我告訴他,若是有一天徐剛去找他了,就把照片髮網上去,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已經來不及了。」
「你說什麼?」我簡直氣瘋了:「徐剛不可能幫著你做這事。」
樓簫靠著床頭,平靜地笑著:「徐剛是不會幫我,所以徐剛什麼都不知道,當初我跟那個朋友說,只要徐剛去找他,什麼話都不用說,他就把照片發出去,其實我不想這麼做,我讓徐剛去求你放過我,只要你放了我,那膠捲就會被我毀了,其實我真的不是想毀了你,你看,你就是這麼逼我,每次都把我給你留的路封死了,我別無選擇。」
「樓簫……」我氣的揚起手想要再給她一巴掌,她卻無畏的瞪著我,也沒有動作,因她的眼神,我硬生生將手收了回去,我立馬給徐剛打電話,電話是通了,可惜沒有人接,徐剛既然去酒吧找樓簫的朋友,那一定很吵鬧,聽不到電話也是正常,我心急如焚,這個時候我就算趕去酒吧找人也是來不及了,我將手機收起來,忽然反應過來樓簫剛才的話。
我死死的盯著樓簫,目光凌厲:「那膠捲在哪裡?」
她剛才知說照片給了朋友,說膠捲不在她身上,可沒說膠捲在那朋友身上。
樓簫笑了:「不愧是我的姐姐,還能反應過來,對,我只給了一組照片朋友,至於膠捲,我放在別的位置,有膠捲在,要多少照片沒有?你想要膠捲也不是不可以。」
我將心中的怒氣壓下去,看著她問:「什麼條件。」
我以為樓簫會提出讓我放了她的要求,如果她說,我肯定會放,對她,我已經徹底失望,不想再管了,可她沒有提,反而提出另一個條件:「我要見成傑哥,你把他帶過來。」
這個要求訝異也不訝異。
「為什麼不讓我放你走,你離開這裡,想去見誰就見誰。」
樓簫還算有自知之明,自嘲的笑道:「我是可以想見誰就見誰,但成傑哥除外,他不會見我,只能你將他帶過來。」
連成傑要是不想見一個人,還真是見不到。
可這個要求,我怎麼去跟連成傑提,雖然知道只要我開口,他肯定會過來,可我不知如何開口。
「你換一個條件,我……」
樓簫打斷我的話:「我就只有這一個條件,你沒得選擇,如果你答應,我可以打電話給我朋友,讓他不要發照片,現在這個時候或許還來得及。」
為了見連成傑,樓簫還真是什麼都答應,既然免費贈送一次打電話的福利。
除了答應,我別無選擇,不過樓簫的電話打過去真的是晚了,照片在五分鐘之前已經發出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立馬衝下樓,拿出電腦,各大網頁上彈出來的都是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朋友圈,微博,只用了幾分鐘轉發量已經達到了幾萬,我的手腳瞬間冰冷,雖然當初我跟你沈晨北的擔心沒有發生,這些照片只有上半身,下.半身並沒有技術合成,可這照片上的人真真切切是我,看到下面的評論,我覺得世界都塌了。
傅容庭買了東西回來,見我跟僵硬的木頭坐在電腦面前,不停地流淚,當即將手中的東西扔在了地上過來。
「老婆……」
照片的事我從來沒有跟他說,他擔憂的走過來,關心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他看到電腦上的東西,臉色瞬間冷如千年寒冰,我離他很近,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氣息就像是北城十二月的天氣。
只用了兩秒時間,他將電腦合上,握著我的肩膀,聲音沉沉地說:「先回房休息,別害怕,別擔心,這事我來處理。」
他的語氣那麼的讓人信賴,我也想信他,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還要怎麼去信?還要怎麼去處理?
茶几上的手機突兀的響起來,沈晨北跟連成傑都打電話過來,徐家那邊也打來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最後傅容庭將手機直接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