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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生物

  什麼叫不完全只屬於她?

  安然的心咯噔了一下,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別的女人的影子。


  是誰?


  那個凌微嗎?


  安然直直的看著湛翊,等著湛翊的回答。


  可是湛翊卻只是看了看她,什麼也不說了。


  「好了,休息一會吧,明早我讓賀男送你和孩子們上飛機。」


  說完,湛翊轉身走出了卧室。


  「湛翊,你把話說清楚,那個女人是誰?是凌微嗎?」


  安然還記得在服裝秀上那個叫凌微的女人的眼神。


  她也愛著湛翊,自然看得出來凌微的愛意絲毫不比自己少。


  當時她還慶幸湛翊選擇的是她,如今想來,自己徹頭徹尾的就是一個傻瓜!

  湛翊的手已經放到了門把上,聽到安然的話之後突然轉身,那雙好看的丹鳳眼裡閃爍著受傷的情緒。


  「我在你心裡就是一個三心二意的男人?」


  安然瞬間語塞了。


  她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傷了湛翊。


  可是道歉的話梗在喉嚨口,怎麼都無法說出來。


  湛翊有太多的秘密,明知道自己失憶了,缺什麼都不說,現在更是讓她和孩子們離開,他到底要幹什麼?

  安然無法理解湛翊,有什麼事情比自己的老婆孩子更重要的呢?

  這樣逼湛翊,安然自己也不忍心,可是已經走到了這個份上了,她不能半途而廢。


  「你是不是,我現在不知道了,我要你告訴我!」


  安然的話說完,湛翊的眸子微微的沉了下來。


  「如果你連自己的心都摸不清楚的話,那麼你也不配做我湛翊的女人。」


  這一次,湛翊不再有任何的停留,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安然的心瞬間疼了起來。


  他剛才說了什麼?

  她不配做他的女人?


  就因為她想要留下來陪他?

  就因為她質問了他那幾句話?


  他說自己莫不清楚自己的心,那麼他為什麼不能實實在在的告訴她?

  淚水湧入眼眶,安然卻倔強的強忍著,那溫熱的液體漲的眼眶生疼生疼的。


  房間里的空氣里,激,情的味道還沒有消散,可是所有的美好卻早已開始冷卻。


  明明溫度適宜的房間,安然卻莫名的覺得有些冷。


  她裹著被子,緊緊地包住自己,蜷縮在床的一角,就那麼默默地坐著。


  放棄嗎?

  放棄湛翊,放棄這段感情?


  不!

  她做不到!


  可是難道就要這麼稀里糊塗的回到A市?

  強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還是滾落下來。


  一滴,兩滴的……


  漸漸地濕了被子,暈開了一片濕潤。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湛翊打開,房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安然裹著被子耷拉著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頭。


  燈光下,她的眼睛紅腫的厲害,甚至淚痕都沒有乾涸。


  那顆堅硬的心瞬間融化成了一灘水。


  輕嘆一聲,湛翊坐在安然的身邊,連人帶被子的抱在了懷裡。


  「你說你到底要我拿你怎麼辦?」


  明知道安然聽不到,可是湛翊還是輕輕地詢問著。


  他比任何人都捨不得安然離開,可是有些事情現在真的沒辦法和她說明白。


  安然一抽一抽的,即便是睡夢裡,依然睡得不太安穩。


  明天兩個人就要分開了,可是湛翊卻不想讓安然帶著不好的情緒離開。


  他嘆息著,將安然放平,給她蓋好被子之後再次走出了卧室。


  大廳里,賀男靠在門邊抽著煙。


  沒有開燈,煙火一閃一閃的,襯托著賀男那張模糊的臉,有些迷離,有些悲傷。


  湛翊走了過去,伸出手說:「給我一隻。」


  「你不怕嗆著孩子了?」


  賀男雖然這麼問著,但是也給湛翊點燃了一支煙。


  深深地吸了一口,白色的煙霧從鼻孔竄出,模糊了湛翊的臉。


  「你說這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生物?為什麼非要喜歡打破啊砂鍋問到底?」


  賀男苦笑了一聲說:「女人都這樣吧,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沒愛上你之前,不管你做什麼,她都不會在乎。可是一旦愛上了,就想要掌控你的全部,甚至巴不得知道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女人越是這樣,說明她越在乎你。」


  「我怎麼感覺你把女人說的那麼恐怖?然然以前不這樣的。」


  湛翊煩躁的再次吸了一口煙。


  賀男看著他說:「安然以前是因為信任你,也知道你是幹什麼的。軍人在每個人的心裡都是正面形象,他們代表著正義,代表著無堅不摧。所以她對你深信不疑。即便全天下所有的人都誤會你,她依然堅信,在軍營里歷練過的你是有自己的信仰和原則的。可是現在的安然不同啊。」


  「有什麼不同?她還是她!」


  「可是她忘記了過去。雖然她記得你這個人,但是你是幹什麼的,你叫什麼,你曾經做過什麼,她都不知道。這本身對她來說就是一個茫然無措的事情。她的過往是一片空白,她能抓住的只有你而已。她想知道你的一切,說白了只是因為沒有安全感。湛翊,你給她的安全感不夠。她想留在你的身邊,想要時時刻刻的守著你,不單單是因為你是她的愛,也是因為你是她的全部,是她所有的未知和過去。你讓她離開,等於讓她放棄所有,這對她來說挺殘忍的。」


  賀男的話讓湛翊愣住了。


  是這樣嗎?

  他終究還是在無形之中傷了安然?


  煙一點一點的燃燒著,可是湛翊卻毫無所查,直到煙灰燒到了手指頭,他才猛然驚醒,然後將煙蒂扔在腳底下踩了踩。


  賀男自始至終沒再多說一個字,他依然悠閑自得的吸著煙,看著外面的天空,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


  灼熱的感覺讓湛翊有些發疼,卻突然間覺得自己就好像這煙蒂,無意中燒傷了安然而不自知。


  可是他該怎麼辦?

  他能怎麼辦呢?


  「賀男,我現在的情況根本沒辦法和然然說清楚。」


  「那就不說吧。」


  「你剛才不是說,我對然然很殘忍嗎?」


  湛翊覺得和賀男聊天簡直太傷腦筋了。


  這丫的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

  賀男苦笑著說:「我也不想傷了季菲,不也一樣傷了嗎?有些事情我們可以等待,也可以解釋,可有些事情,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湛翊突然沉默了。


  他的心情也沉重起來。


  是啊!


  他們現在身上的任務艱巨,經不起任何的差池了。


  「聽說安明輝被季雲鵬軟禁在了米蘭?」


  湛翊淡淡的開口,剛才的傷感已經不見了。


  賀男點了點頭說:「是,剛得到消息,安明輝不知道什麼事情惹怒了季雲鵬,被人直接從A市的市政廳給綁架到了米蘭。」


  「從市政廳直接把人綁走了?看來這R集團這些年在A市的勢力不小啊。」


  湛翊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抹冷笑,眸子更是冷凝的可怕。


  「是啊,不但市政廳有人,估計軍區也有人,不然的話你上次的蟄伏行動怎麼可能暴露?」


  「所以我們的步伐要加緊了。」


  湛翊的話讓賀男點了點頭。


  「要不要去把安明輝給救回來?」


  「可以試試。畢竟他是然然的父親。任何處境的記錄季雲鵬可能都會攔截到,唯獨展家的直升機……」


  湛翊的話還沒說完,賀男瞬間就明白了。


  「你是打算讓安明輝和安然一起走?」


  「是,正好孩子們也會在飛機上,不管怎麼說,安明輝都是孩子們的外公。明裡他無法接近孩子們,就讓他看一眼孩子們吧。」


  湛翊的聲音不大,聽不出什麼情緒,可是賀男卻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安然已經把安明輝給忘了。」


  「這樣不最好嗎?安明輝本身也不想讓然然知道他的存在和他的身份了。如今一切如他所願,也算是求仁得仁了。只不過作為晚輩,還是讓他見一面吧。不管是然然還是孩子們。」


  湛翊終究還是有些同情安明輝的。


  賀男低聲說:「那你想過沒有,就算安然同意,展家的人也不見得會同意。」


  「我回去和他們說。」


  「你要去找展家的人?你瘋了嗎?你現在的身份還不能曝光。」


  賀男瞬間緊張起來。


  湛翊笑著說:「山人自有妙計,安啦!我去去就回,你幫我看回家,反正你也睡不著。對了,今天好像是季菲的生日,真要是想的慌,給她打個電話唄。」


  「我才不打!」


  賀男彆扭的說著,可是眼神卻出賣了他。


  湛翊也不點破,只是低聲說:「然然失憶了,在A市需要朋友。」


  賀男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讓我打電話給季菲?告訴她安然還活著?」


  「我可沒這麼說,反正你不打這個電話,這次然然回去,季菲也會知道的。你可想清楚了,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你就沒借口和理由再打電話了。而且我聽說她最近好像在著急相親。」


  「相親?」


  賀男的聲音多少有些拔高,不過他自己瞬間收斂了一下。


  湛翊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賀男拿著電話,皺著眉頭猶豫著。


  打?

  還是不打?


  終究抵不過心底的思念,賀男還是撥通了那個熟記於心的號碼。


  而湛翊離開打聽之後,直接去了酒窖。


  他找到了正在睡覺的丹尼爾,一腳將他踹醒了。


  「我去,你能不能溫柔點?」


  「你又不是大姑娘,對你溫柔個屁。趕緊起來,有事找你。」


  湛翊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此時此刻,完全把情緒發泄在了丹尼爾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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