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和水靈妹子聊騷
凳子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許飛聽完殷淑兒的話如五雷轟頂,心痛無法言語!
「你不要起身!不要追出來!這次我們慎重的考慮好了再做出決定吧!」殷淑兒背對著許飛,聲音有些顫抖道。
許飛正想起身拉住殷淑兒,卻被這句話死死的僵在了原地。
枯冷的心再度被潑上冷水,是嗎?慎重的選擇?那就是你對我們的感情已經動搖了吧?
聽著殷淑兒的高跟鞋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漸行漸遠,許飛抱頭伏桌痛苦。
她就是要離開我了!她就是已經不愛我了!反省?都是借口!
站在門口,透過玻璃看著許飛厚實的雙肩不停的顫抖,殷淑兒心如刀割,我錯了嗎?我太自私了嗎?我這樣是不是才是不慎重?
優雅動人的裙角在風中輕輕舞動,眼眶的濕熱讓眼前的許飛越來越模糊。
許飛溫柔摸我頭髮的樣子,許飛拿著卸妝巾笨拙幫我擦臉的樣子……
塞納河邊優雅的男中音,念詩的王小川,巴黎聖母院的鐘聲……
不同的畫面交相在腦海穿插,她覺得自己欲裂!
突然,一個陌生的男子不知從哪裡冒出來,貓著腰,猥瑣的笑著說道:「美女,這是遇到什麼事了,這麼傷心?」
「滾!」
殷淑兒狠狠的說道,凝淚水的雙眼瞪的很大,紅的嚇人,細長的高跟大力在男子劣質的皮鞋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印子,轉身走了。
許飛不敢放聲嚎啕,起初的痛苦也生生壓製成了嗚咽,一個大男人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哭的像個傻逼會讓人笑話死的吧!
淑兒就是不肯原諒我了!都怪我怎麼犯下這麼大的錯誤!不然淑兒怎麼可能會這樣說!
我以為和她解釋清楚,她不會再離開我的,我該怎麼辦!我要怎麼辦!
許飛嗚咽到難以呼吸,雙手捂著臉在陽光下瑟瑟發抖,淚水濕透了手掌,延著指縫向外流淌,淚滴晶瑩透明,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強子在這兒呢,許飛在這!「小凱朝強子揮著手,示意許飛的位置。
殷淑兒從剛才的廣場走過,看到他們二人還在那裡坐著,就讓他們來看看許飛,還讓他們轉告許飛自己給許飛從法國帶了一種治腰椎的葯,已經快遞過去給他了,讓他按照說明記得吃。
「哎呀,什麼玩意兒!弄的跟一幫小孩子似的!」強子走過去,把一張紙巾甩在桌上,讓許飛走了。
許飛見兩個好機油都來了,瞬間打住,偏頭吸了吸鼻子,隨著他們走出了奶茶店。
外面的陽光更是刺眼的里厲害!許飛紅腫的雙眼愈加覺得疼痛。
這麼大熱的天,我怎麼渾身覺得冷!
「來,給你點上!」小凱把打火機湊到許飛嘴邊,幫他把香煙點燃。
三人坐在剛才的廣場台階陰涼處,等著三輪車車夫在拉還在廣場烈日下七零八散躺著的兩個大玩偶套,音響和一些別的雜七雜八的東西。
「我是不是太慫了,這個樣子!」
許飛猛的吸了一口中華,全身無力的問。
「屁!英雄還難過美人關,你這是深情!深情專一的男人可是很讓人敬佩的啊!」小凱不會抽煙隨便吸了一口,感覺嘴裡,鼻子里嗆的不行,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要我說你現在是不是太焦慮了,你整天只知道殷淑兒,只知道編程,你的生活應該有點別的!」強子老練的吐了一個眼圈后,站在許飛的面前,叉腰說道。
「你們這幫單身狗不懂!」許飛皺著眉頭訕訕說道。
「你現在也和單身狗沒什麼區別!走!別在這裡像個老娘們似的感傷,愁啊的!起來,我們帶你去溜達溜達!」強子一腳踢飛許飛珍藏多年的吉他,豪邁的說道。
「也是!你現在都快成了個木頭疙瘩了,你腦子裡除了賺錢除了殷淑兒還應該有詩和遠方!出去散散心也好,說不定到時候你也就想通了!「小凱符合道。
「不行啊!我那創業投資的錢剛下來,章澤還等著我回去和他一起把項目的具體細則趕出來呢,還有啊,我要是出去了,淑兒突然回來找我.……」
「哎喲!我的老哥!你就行了吧!你看看你才說你腦子已經成個賺錢和殷淑兒的機器了,你還……哎!走!」強子看三輪車已經來了一把推起許飛,把他硬推上車!
小凱看著兩人滑稽動作笑著,把地上的東西往車山一扔,告訴車夫可以走了。
「哎,哎,哎你們三個別走啊!樓道里的那些滑板和照片你們不給清理了!」一個大媽拿著掃帚吃力的跑著追著三輪車。
「阿姨,我已經放了兩百塊錢在物業哪裡,就辛苦你打掃一下了啊!」許飛對著大姨大喊到。
阿姨一聽兩百塊錢,立馬站子啊原地,拄著掃帚一笑眯眯的看著三輪車上的帥小伙。
「嘖嘖!許飛你這想的也太細緻周到了吧!」
許飛的做法讓小凱和強子一陣唏噓,許飛這樣的性格再找一個比殷淑兒好的都不成問題吧!
坐在三輪車上,陽光耀眼,清風撩人,車子的「突突」聲讓許飛有種一下子釋然了的感覺,我把淑兒作為我生活的點,我每天就圍著她轉,我這樣確實讓自己很累也讓淑兒很累吧!我是不是應該換一下思維方式了!淑兒說得對,我們是該冷靜一下好好思考一下這段婚姻該如何繼續!
三人把東西都處理好后,各自回家隨便拿了點行李,在加油站集合,坐上強子租來的越野,朝重慶的方向開去。
「許飛我告訴你,重慶的妹子那叫一個水靈!到時候去了我保證你眼睛都不想眨一下!」強子一手開車,一手肆意的揮著,臉上的表情似乎已經看到無數媚態撩人的妹子了。
許飛的身體隨著車子搖晃了一下,有些心不在焉的笑了一下回應道。
妹子?
水靈的妹子?
我從來沒有想過除了淑兒,我要去泡別的女人,我已經忘記了和年輕姑娘聊騷曖昧是什麼感覺,我也沒有興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