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香榭麗舍大道
殷淑兒正猶豫著要不要接鄭熙婷的電話,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音驚到,她把手機按下了關機鍵,起身去開門。
原來是蘇菲,她怕自己初來乍到,會需要倒時差,或者會失眠什麼的,給她送來了蒸汽眼罩。
殷淑兒內心深深的被觸動著,對著面前這個美麗的女子說了聲謝謝,面對眼前這樣風華絕代的美人,殷淑兒忽然心生一股凄涼,這世間再丑的女人或是再美的佳人不都是在尋找一個正真可以停靠的港灣嗎?還是如若要把這個港灣簡單的概括為男人的話是永遠都不會靠譜的嗎?因為再美的女人都會有老去的一天啊!
看著蘇菲離開,本沙明溫柔的摟過蘇菲的腰,一臉親昵,殷淑兒猛的關上了門。
我不要去想,不要去想,我睡覺,睡覺!
殷淑兒三步並作兩步爬到床上帶上溫熱的眼罩沉沉的睡去,就讓我再逃避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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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站鄭熙婷身邊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對著沙發一陣拳打腳踢。
」淑兒還是沒有接嗎?「許飛焦急的問。
鄭熙婷拿起手機,失落的搖了搖頭,說殷淑兒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許飛狠狠的把拳頭砸在了牆上,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許飛,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淑兒這樣的對你失望,她現在是誰的電話都不接啊!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把殷淑兒,殷大小姐怎麼惹了?「鄭熙婷拿起桌上的一塊餅乾塞進嘴裡,饒有興緻的看著許飛,有些想聽故事的期待,也有些擔心許飛是不是真的把殷淑兒怎麼了?
許飛被殷淑兒這一問,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
想起那天自己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迷迷糊糊的感覺身下有些燥熱,等他醒來他看著手機上紫怡發來的信息告訴自己,他們三個在一起的苟且樣子被淑兒全部看到了。
許飛的手禁不住的不停抖動,為什麼要讓淑兒承受這樣的刺激,這樣的刺痛,這樣的噁心!
淑兒的心一定比自己難過幾百倍吧!
她這樣匆忙的離開一點都不奇怪!她確實不能再呆在我身邊看著我這幅嘴臉,一遍遍的想起那令人作嘔的畫面吧!
許飛心如死灰塵,或許讓淑兒離開一陣子是好的事吧,只是我要怎麼確認她的安危呢?
許飛拖著狼狽的身子從鄭熙婷家裡走出來,買醉,對我去喝他個天翻地覆,呵呵,我現在除了喝醉還能幹什麼?
他走在月隱星稀的路上,眼神渙散,精神萎靡,他已經一個星期沒去上班了,鬍渣滿臉,邋遢渙散,和行屍走肉別無二般。
嗯?
許飛本能的感覺似乎身後一直有兩雙眼睛在看著自己,心裡毛毛的,本能的回頭看了一眼,卻什麼也沒看到。
難道產生幻覺了?
身後只有一個塑料袋在地上隨著風打轉,許飛扭頭加快了去酒吧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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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四溢,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殷淑兒摘下眼罩,望著天窗外的藍天,心裡生出了一些對其他美好的期待!
「你知道嗎?你已經睡了兩天一夜了!」從樓梯走下,殷淑兒睡眼惺忪的看著和自己說話的蘇菲。
」什麼,我睡了這麼久啊!我自己完全不知道,反正我什麼夢都沒做,哈哈。「殷淑兒接過蘇菲手中為自己準備好的洗漱用品,笑的沒心沒肺。
坐在一旁看報紙的本沙明悠悠的告訴殷淑兒,吃完早飯,他們去香榭麗舍大街。
」哇!太棒了!本沙明你真的太懂我了!」殷淑兒激動地跳起來,把拖鞋給掉了,蘇菲一陣調笑。
殷淑兒沒吃啊多少午飯就迫不及待的拉著蘇菲和本沙明去香榭麗舍大街,她曾今無數次的設想過,會是在她當上領過帶著她的第一批旅客來到這條美麗的街道呢?還是會和許飛一起手牽著手一起漫步在浪漫的街道.……
世事難料,殷淑兒也覺得很神奇居然是和這兩個人一起去自己夢寐以求的地方。
他們驅車前往,殷淑兒在車上激動的擺弄著手機,告訴蘇菲等一下一定要幫她對拍幾張照片!
香榭麗舍大道是巴黎一條著名的大街,聞名世界,她橫貫首都巴黎的東西主幹道,全長1800米,最寬處約120米,為雙向八車道,東起協和廣場,西至戴高樂廣場(又稱星形廣場),東段以自然風光為主;兩側是平坦的英氏草坪,恬靜安寧;西段是高級商業區,世界一流品牌、服裝店、香水店都集中在這裡,火樹銀花、雍容華貴。因此這裡被稱為「世界上美麗的大街」。每年七月十四號的法國國慶大閱兵都在這條大道上舉行。
許多關於18、19世紀的小說,例如大仲馬的《基督山伯爵》、小仲馬的《茶花女》、巴爾扎克的《高老頭》等作品都對香榭麗舍大道的繁華做了描寫,香榭麗舍大道也成為文學作品中貴族和新興資產階級的娛樂天堂。
站在巴黎市中心商業最繁華的香榭麗舍大道,殷淑兒已經不能用激動和興奮來表達自己的內心了!
她和兩個友人倘佯在古典雅緻與現代風味巧妙融合的香榭麗舍大街上,暮春的黃昏夾帶著几絲淡淡的感傷和惆悵,夕陽的餘暉溫柔地灑落在古老的磚石路上,灑落在林蔭道那些鱗次櫛比露天酒吧的餐桌和笑臉上,這裡蕩漾著一種安詳寧靜的氛圍。
巴黎的露天酒吧與在中國所見的不同,結婚前經常去酒吧的殷淑兒,能夠感受到兩者之間那種貌合神離的微妙差異。在我眼裡,巴黎的露天酒吧猶如古典貴族小姐隱隱透著矜持清冷的傲氣,而中國的露天酒吧則像鄉間布衣素麵的女子散發著親切熱情的純真。
誰叫巴黎洋溢著如此濃郁的藝術氣息,就像盧浮宮裡珍藏的蒙娜麗莎油畫那樣朦朧神秘而讓人浮想聯翩呢?
殷淑兒在本沙明夫婦的帶領下,漫步在林蔭古道上,耳際彷彿響起當年高車駿馬轔轔蕭蕭的滾滾迴響和紅顏麗人一串串銀鈴般的嬌笑聲,眼前走馬燈似地閃現出氣度軒昂的基度山伯爵、美艷華貴的茶花女、俠肝義膽的三劍客、憤世嫉俗的於連、靚麗活潑的吉卜賽姑娘埃絲米拉達和醜陋善良的敲鐘人卡西莫多……
儘管東西方文化有其不同之處,但在深層里有著本質相同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