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我們離婚吧
「你是誰?!「
婆婆打開門,看到赤-裸著全身站在客廳的桌子上,帶著橘色耳機,不停晃動,扭動,的鄭熙婷,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個一絲不掛的陌生女人!站在他們家的客廳桌子上!
婆婆,揉了揉睜的大大的眼睛,再次怒吼著問鄭熙婷是誰!
我一把年紀,今天受到的衝擊力可真是夠多!
閉著眼睛,沉浸在自己爆裂的音樂世界的鄭熙婷,正聽嗨了!嘴裡跟著哼唱,不時的發出一聲驚人的尖叫聲,兩顆雪白的圓碩隨著身體的扭動,有節湊的晃動,細嫩的慢搖下的翹臀更是電力十足的晃動!
全然不知,一個上了年紀,思想保守的老人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在三四聲憤怒的叫喊絲毫不起作用后,婆婆移動自己顫抖的身體向前走了過去,用手上的雨傘戳了戳鄭熙婷雪白的背。
嗯?什麼鬼,感覺背上傳來一陣冰涼,鄭熙亭,嚇了一大跳,扭頭,我去!怎麼是殷淑兒的婆婆。
嬉笑著摘下耳機,鄭熙婷跳下桌子,兩團草莓醒目的碩圓,正正對著婆婆來了個大顫加三抖!
婆婆的臉紅的透透的,已經語無倫次。
「阿姨,你好,我是殷淑兒的朋友,殷淑淑說你出去玩了,我不知道你會提前回來,你好意思啊!「看著渾身顫抖的老人,鄭熙婷還以為她是因為上了年紀,身體會有些抖,並沒意識到自己能把她嚇成那樣。
婆婆,一聽是殷淑兒的朋友滿肚子的火更是快要炸了,看看她交的朋友,就能知道殷淑兒有多不正經了!
極力剋制自己的不滿,她讓鄭熙婷乾淨穿上衣服,不要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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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穿著露背裝的殷淑兒,她雪白的背正在鄧文的手臂下摩擦,許飛的笑僵在了臉上。
她不是應該和鄭熙婷呆在家裡嗎?她怎麼又是和鄧文在一起?鄧文這個狗日的怎麼可以對淑兒做出這麼曖昧的動作?
看著消失在竹簾下的背影,許飛,握緊拳頭,鄧文這個斯文敗類,他一直都對淑兒別有用心,他那雙賤兮兮的眼睛下全是色-樣!不行,我不能讓淑兒跟他再呆在一起!
許飛放開捏緊的桌角,和紫怡,唐如,說自己要去趟洗手間,悻悻的起身,許是喝了很烈的威士忌,他踉蹌了一下,往殷淑兒在的包房走去。
淑兒那時候很堅定的選擇了我,要是她還想著和鄧文有什麼,那她當年就不會拒絕家室,相貌,事業遠遠在我之上的鄧文了,都是鄧文不死心,纏著淑兒!
走到殷淑兒在的包廂,許飛,站在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不了就和鄧文撕破臉皮!
「淑兒,這是林健,我的合伙人,今後,你主要的任務就是幫我和他做一下簡單的會議記錄,然後給採購員做一下英語和法語的翻譯,當然,可能會涉及一些專有名詞,到時候,你要是不會,不用緊張,害怕,等過了,來問我就好,然後明天我會把相關的資料先整理一部分出來給你。「鄧文很是耐心的給殷淑兒說著,生怕第一次做這種工作,她會很慌張。
殷淑兒聽完連忙道謝,舉杯想給在座的領導敬酒,不料正巧被毛手毛腳的服務員給碰了一下。
嘩~
滿杯的紅酒全灑在了殷淑兒衣服上,她忙放下杯子,準備用紙巾擦拭,誰知,有一隻手比自己還要快,鄧文已近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幫她擦著,一臉的緊張。
殷淑兒單薄的上衣經不住這紅酒的侵濕,白皙的圓嫩,在體恤下若隱若現,再加上這紅酒的香氣,鄧文一時唇乾舌燥,拿著手帕的手微微的顫抖,這樣艷麗的風景,本該是我-日夜都能欣賞的!
這一幕,正巧被掀起帘子的許飛看到了,或是酒精的作用,怒火攻心的他,讓理智暫時拋之腦後,上前一把推開鄧文。
「你在幹什麼?她是你能隨便亂碰的嗎?「許飛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心,他見不得鄧文和淑兒又這樣曖昧的舉動!
「許飛,你怎麼在這兒,你…你說些什麼啊?「極其尷尬的殷淑兒,揪住許飛的袖口,趕緊拉住了他。
「對不起啊各位,他喝多了,我先帶他回去,你們繼續,掃了大家雅興,我改天請大家吃飯。」再三的和包廂里的領導和同事道歉后,殷淑兒拉著許飛大步往外走去。
被推的撞在壁燈上的鄧文,後背傳來一絲疼痛,心裡暗罵,許飛這樣魯莽的人,是怎麼讓殷淑兒喜歡上的?
拉著許飛走到了街道一角,殷淑兒脫下磨腳的高跟鞋,砸向了許飛。
遠處向他們駛來的一輛摩托車,殷淑兒的嘶吼被淹沒在,摩托車轟隆隆的巨響中。
但是光看著她的表情,許飛就知道,她很生氣,很憤怒!
我就這麼讓你厭惡嗎?
我只是,不想讓鄧文占你便宜,我只是,不想看到鄧文的賤手和你的肌膚有任何的觸碰,我只是,不想鄧文和你這樣的曖昧,我只是,不想你在別的男人身邊承笑言歡,我只是…
張了張嘴,一陣風灌進嘴裡,許飛想說些什麼,但是硬生生被風壓了下去,只剩更加濃烈的酒精味在嗓子打轉。
摩托車一晃而過的車燈,在殷淑兒身上掠過,看著忽明忽暗的美麗身影,許飛感覺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的逝去。
「許飛,我當真是看錯了你。」許飛這是在跟蹤我么?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呵呵,或許,是在和那個女人吃飯吧。
殷淑兒有些哽咽的聲音里夾雜著憤怒!
修長精緻的腳板,被地上的沙子磨得生疼。
許飛撇過頭,一顆晶瑩滑向了昏暗的一邊。
我就是推了一下鄧文,你就這般的氣惱,我就是推開了在你胸前亂摸的一隻手,你就這般的跟我生氣。
「淑兒,我…我就是」雙手抬起又無力的放下,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們離婚吧,許飛!」殷淑兒撩起黏貼在臉上的頭髮,用絕望無力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