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三個女人的折磨
「你,你怎麼也來啦?」我吃驚又驚慌的問。
「小迪是來給師哥慶祝的呀,怎麼?師哥不高興小迪來嗎?」范迪撅著小嘴嘟囔著說。
「她居然能自己打開你的門?王爍,你們.……?」穆清和白雅楠又是異口同聲的質問我。
也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怎麼今天這麼步調一致。我該怎麼回答呢?穆清倒無所謂,要是白雅楠誤會了,我可怎麼辦呢?
「師哥告訴我的密碼,所以.……所以我經常過來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沒等我回答,范迪搶先說道。
我告訴她的密碼?我不知道範迪為什麼這麼說,但我知道我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白雅楠肯定會誤會我和范迪之間有什麼的。
我一臉無辜的看向白雅楠,她同樣看著我,但她的眼神中卻滿是質問,顯然她相信了范迪的話。
「那個,我去給你們做兩個菜,等我啊,我要跟你們一起玩遊戲。」范迪有些興奮和得意的拎著東西跑去廚房。
「王爍,可以啊,和小迪發展的挺迅速啊,沒看出來,你還真是個情種。」穆清不依不饒的挖苦我說,語氣里感覺出了些許不滿和醋意。
她會是在吃醋嗎?
不可能,她怎麼會吃我的醋,我搖頭苦笑著。
「什麼發展不發展的,小迪,她就是個孩子,我當她是妹妹。」我辯解著。
「孩子?小迪已經是成年人,她清純,漂亮,萬人追捧,何況,那身材.……,你又不是沒見識過。」范迪不依不饒的說著。
「我倒覺著小迪和王爍挺般配的,她倆在一起再合適不過了。」白雅楠插嘴道,但話語間聽出了苦澀。
聽了這話,還沒咽下肚子的一口酒噗嗤一下被我噴到了地上,我憤憤的看向白雅楠。
她移開了視線,沒有看我。
「什麼合適啊?誰和誰合適啊?」范迪端著兩盤菜菜出來,接茬說道。
「雅楠姐說你和王爍在一起很合適,很般配。」穆清唯恐天下不亂的說。
「是吧,我也覺著我和師哥合適,我就應該嫁給師哥。」范迪傻傻的笑著,看了看穆清,看了看白雅楠,又看了看我說。
她順手拿了個酒杯坐過來問:「遊戲可以開始了嗎?」
「我們來抽撲克,比大小,最小的那個選擇喝酒或者回答問題,選擇回答問題的話,就由最大的提問,有問必答噢,這是遊戲規則。」穆清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副撲克舉著對大家說。
「好,好,好……」范迪拍手應和著。
我和白雅楠都有些心不在焉。
可能是每個人都有隱藏在心底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吧,起初都選擇喝酒。
終於都有些扛不住,我第一個選擇回答問題,提問的人是白雅楠。
「你……有做過對不起你女朋友的事情嗎?」
我的心裡一驚,酒也有些清醒,心裡想著:「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
「我似乎還沒……沒有女朋友。」我答非所問的敷衍著。
「這個回答不行,你只能回答有或者沒有。」穆清沖我喊著。
這個穆清很明顯今天處處都在針對我,真不知道我是哪裡惹著她了。
「我的頭好暈。」我沒有理會穆清,扶著頭借故躲到了沙發上,任憑她們怎麼搖晃,我也沒再起來,酒勁上來我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屋子裡已變得安靜,看著滿桌子,滿地的狼藉,就知道她們後來沒少喝。
我推門進客房,看穆清和范迪睡在客房的床上,我欣慰的笑了。
我又走向卧房,看到白雅楠自己躺在屬於我倆的大床上,我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撫開她額頭的碎發,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可在我的手碰觸到她臉頰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了一遍濕潤。
白雅楠在哭泣?我的心裡不禁一驚。
我躺到她的旁邊,從後面抱住她,她挪了挪身體,掙開了我,她沒有睡?她在生我的氣。
我又抱上去,緊緊的抱著,輕聲說:「雅楠,對不起,讓你誤會了,我和范迪真的沒什麼的。」
我頓了頓,接著說:「密碼是狐狸精告訴她的,她是喜歡我,但是我只愛你。」
白雅楠沒有說話,她開始抽噎,她哽咽著說:「王爍,我知道,我也相信你,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心理不舒服。我雖然給不了你什麼,但是還是經常沒出息的想你。我是真的從內心裡認為你和范迪在一起才會幸福。」
「我不允許你這樣說,我只愛你,永遠愛你。」我有些生氣的說著。
我抱的更緊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消失了,我憐惜的吻上她的脖頸,吻過她的肩膀,又吻到她的後背。
她開始輕聲回應,並在我的懷抱里扭動。
我的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遊動,當我移到她那兩個傲人的高聳時,她終於忍不住的「嗯」了一聲,她扭過身來,開始主動的親吻我。
她的嘴唇是那樣的柔軟,舌頭是那樣的靈活,一次一次的讓我留戀忘返。
我們已經不再滿足於彼此的撫.摸與親吻,我那罪惡的根源早已把褲子高高支起,我開始撕扯白雅楠的衣服,她也急不可待的脫著我的衣服。
當兩個赤果果的身體,火熱的碰觸到一起時,我們感受到的只有對對方的渴望。
白雅楠扭動著,她急不可耐的嬌喃著:「王爍,我要,我要。」
我把白雅楠壓到身下,繼續的親吻著,她已經開始慢慢癱軟,她摟著我的脖子,急促而懇切的說:「王爍,我要,我要。」
得到白雅楠如此動容的需求,我滿意極了,我的忍耐也到達了極限,我溫柔的挺進了她的身體,一次次的挺進,喚起白雅楠聲聲嬌吟。
我們彼此索取著,在彼此得到滿足之後,沉沉的睡去。
可是朦朧中,又有人縮進我的懷抱,在我的身上來回摩擦著,摩擦的我那罪惡的根源又開始挺起……